纸
嘿!把酒瓶干掉! 那么多光头蜂拥而至 那么稀疏的蜜蜂 他,纸,他,伸开缺少骨头的胃 “亲爱的,我决定喜欢被雨水浸泡的 一打丸子” 这样写一封信,注定他是个疯子 这个时候你看一张脸,在打字机的喊叫下 白色的,黑色的,一个个痔 “亲爱的,想起炭疽,想起石器吧 我并非不可救药,上午学会把柔软的塞进 鼻孔,终于不再和疯子们哭泣”
进入及其它 愿意张望,对于本能 应该突起的脉搏 脱去赘肉的皮肤 手还是要开启门锁 结束谈话,而不是战争 嘴巴空洞,传真机的呆板传送 因此嗡嗡,坐在键盘上瞌睡 “真的是这样” 我头发花白,手拄拐杖 来到动物园:一条走失的狗在 发黄的树枝上 哭泣 “告诉我那个真实的世界” 大武口的天空蔚蓝,你的双手有些发紧 “简直是油的滚动!” 该宁静的不吭一声 坐定的时候一匹马在手心里飞 婆娑的火苗比不上辣椒的价格 他提着白色塑料袋子游逛 “我终于看见,不是上帝就是狗熊!”
整个下午 ——写给Bush乐队 整个窗子打开,那树顶住光线和风 碎裂着,他们来了,说着与宁夏无关的 口音,而后面,婴儿的摇篮晃悠: 在阴影下,几个中年妇女开始乘凉 我听到鼓声急促,水流下面 今天已经温暖了,椅子不安的倾斜 “青年人,告诉我这些声音的去处!” 但你是嗓子外部的 ,被舌头驱赶: 比如骆驼被针眼卡住 我和你接近,闪耀于垂直的星空!
尺 度 我看见了 或说是听见 它打量 我 以及其他的人 影子 我经历了爱情 或说是少年的懵懂 跑动 是火的噼啪 灰烬的飞翔 就是这样的欢乐被带走 就是如此的歌声不断传来 我想象了风的摇曳 秋天的天空继续延伸
午夜之献 ——写给空中铁匠乐队 抹去三年的尘灰 是该拿起你的时刻 即使这是偶然 命运的书啊,随着节奏左右摇摆 真的不是加洲的雪茄 或者澳洲的袋鼠 对背负的热天气 我享受着古巴的坏脾气 你是突然的激动 尖利、徘徊、持续 哦,对这次归来的幸运 吉他还有鼓的跳起: 被选择的,这些乐趣 他妈的趣味,玩转的意味 和声的结束,刺青小店的女生 一个小时代的旋转躯壳和种子! 注:空中铁匠乐队,美国老牌重金属摇滚乐队。 ——选自诗集《银川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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