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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5月5日|日常

 老朱煮酒 2021-01-11

今天立夏。斗指东南,维为立夏,万物至此皆长大。

公号老朱煮酒继续休假,不过粉丝好像还涨了几个。不少朋友在后台及微博上留言,关切原本正常推送的公号出了什么问题,连充电宝也问流水账为何没更新。

对于在后台留言或消息的,我都一一认真回答。总之,感谢关切。

一早起来,听并转发了谭咏麟、关淑怡《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的粤语歌,吃了昨晚姑娘买的汉堡,然后和姑娘一起去回民中学,她今日在那儿参加体育中考。我很少陪她接送她,此番她妈妈强烈要求,她也没反对,所以,我就去了。

路上父女俩又聊了聊天,我劝她不用太放心上,她说必须考满分,言语间就像个小大人,我感觉到了她的成长。路上偶遇她的老师们。

到学校门口,拥挤着家长,这是前面考试的学生的家长。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也一样。

从早上不到9点到学校,我就在门外站着读书,期间看到微博上对一些大V转发伊利年报的事情的评论,发了一条长微博:

【公关】名流收费发公关稿,只要合法,在今天这个商业时代一也无可厚非。只是不同的人基于个人资讯价值立场会有不同的的判断和选择。我偶尔也会接发一些品牌传播方面的东西,偶尔,很少,因为个人会秉持几个原则:

1,价值观相近,或能接受;

2,产品本身自己有亲身体认(如无而转,是驳不开朋友面子,朋友相交多年友情信誉则为背书,但绝不会因此收费,为友转或顺手转;其中涉及好的图书,无条件优先转):

3,凡本人愿意接发的,须认可本人对文案的撰写修改调整,如本人软文,必为本人对产品已有体认,文为亲撰,客户有讨论审看认定之权利,绝无修改夹带之权力。

4,软文也是文章,要读者不会觉得是软文,是正常的诚恳之作。但凡署上自己名字的东西,就像囚徒额上之烙印,终身摆不脱,所以不能丢人,要有入文人集的标准。

读书人,面子更重要。生活可以败北,尊严不能丢了。故,君子不饮盗泉,爱财,则取之有道。

上午还读完了张新颖的《沈从文的前半生》最后几章,又读了几十页《奢侈的女人》,还耳闻目睹了考场外的家长的情绪(家长们大多有相互熟识的,一群群一簇簇在一起热聊,我谁也不认识)、考试出来的学生的情绪,一直等到12点,姑娘考试出来。

路上姑娘高兴地告诉我,满分,虽然生理周期,还跟我分享了她的一些感受。很好。我觉得可以写篇世相之考试了,一篇观察小稿。

与姑娘分手,她坐地铁回家换衣服,要放松一下,和同学约着去吃饭逛商店,而我则步行回家。步行5.6公里,但咕咚计时计步都出现了问题。

在家附近吃了顿便饭。看客栈里一位年轻的同行对我和新京报及前同事相关事宜质疑,我先简单地回应并介绍了情况,并明确,不是我没反思,而是,即使我在那个位置上,也会如此。

前同行完全钻了牛角尖不能自拔,荒唐地纠缠我,并且无视我提供的相关信息,攻击诋毁我的前同事,一向客气的我,最后说曾经尊重,那意味着以后不会再有任何尊重,对于他批判的事情,他的逻辑完全出了问题,我也懒得搭理,只是说,回去问你新旧东家。

别人找什么工作,我还要承担责任,我这不是大白天走路撞鬼了嘛。挺聪明能干的人,身陷其中,竟然如此荒唐。其实钻了牛角尖的人,非常可怕,比一般的对手还可怕,雅各宾就这样干过。

到家,老太太和保洁在,稍眯20分钟。起,日课。钟繇还示表局部。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整理公号流水账,虽然暂时不能发,但依然要做好。独自向隅,也如面对广场大众般认真投入。鉴于目前状态,我明天会在这几天的公号里再补进流水账,一天发两流水,以为将来赶进度。

抄了马列尼科娃的《小家伙们奄奄一息》,叶清臣的《贺圣朝.留别》。《考试》开了个头。

收拾出门,晚上诸老师女儿回京,他请喝酒。路上读《奢侈女人》。

扫了一下致歉,以及网上舆论,发了条:

错了,公开认错,堂堂正正,可以接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圣贤有错,也不掩其光芒。但认错能被表扬的,我个人认为只有一种情况,就是未成年人。其他只是可以被接受。

一个自家的重大活动,发言,如果假手秘书,此不该,你不是贺客,此为官僚摆谱;二是即使假手秘书,应该提前看过,此典之重要及平常,与文革无关,与文理无关(我上学也在文革后期,也没读什么像样的书,基本就是政治书),真不该错。

其实,错真的难免。比如我,过去一直把五灯会元错记成五元灯会,被哂笑后才改过;昨天抄梅尧臣的苏幕遮,又抄成了苏遮慕,错误根深蒂固,虽然竭力想改,还是改不了。

拉拉杂杂写这么多,不是为其他,而是因为本来只是可以接受的行为,被这么多人大肆赞美,心里很诧异。这个社会走到今天这地步,不就是因为我们的底线越来越低,不能接受的沉默,可接受不该赞美的却赞美,类似的乡愿蠢举太多了么?!

晚上诸老师拿了3瓶茅台,我和学兵、文伟、成杰等一起,喝了他2瓶,都是藏货啊,06年和07年的。惭愧惭愧。

席间聊了许多。其中文伟批评我原来总结的捉鱼方式一直没写出来,学兵他们质疑我说的鱼吃怕了却缺少油烟,还有文伟太太不服我说的做咸粥的方法,用科学和营养学来怼我,我一一回击。哈哈。

结束,感谢诸老师父女,我和学兵搭了弟妹开的顺风车回家。到家,又发了条微信:

有成就的作家和有分量的作品,“用来和这个乱糟糟的现实社会对面,有什么用?我不必思索即可回答,希望它能有作用,即在大多数人情感观念中能消毒,能免疫。不至于还接受现代政治简化人头脑的催眠,迷信空空洞洞'政治'二字可以治国平天下,而解决国家一切困难与矛盾。却明白一个国家真正的进步,实奠基于吃政治饭的越来越少,而知识和理性的完全抬头。”(益世报,编者言)

我以为倘若所谓悲剧实由于性情一面的两用,在此为“个性鲜明”而在彼为“格格不入”时,那就好好的发展长处,而不必作乡愿或政客,事事周到或八面玲珑来勇敢生活下去。应毫无顾虑的来接受挫折,不用退避也不必作无效果的自救。这是一个有良心的艺术家,有见解的思想家,和一个有勇气的战士,共同的必由之路。(1947,一个传奇的本事)

今天读完张新颖的《沈从文的前半生》(上),重新试图走进沈从文的精神世界,这与早年读他的小说感觉有了很大差距,过去主要是旁观的读者心态,甚至扭曲的审美,如今却常心有戚戚。这世界,其实还在陀螺地啊。择日再重温沈先生的小说吧。

深夜,继续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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