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天上翱翔，还是在湖上游弋，天鹅父母（白色）总是一个在前，一个在中间或者殿后，呵护着小天鹅（灰色）。在养育和训导小天鹅上，父母俩既有分工，又有协作，表现得十分细心和周到。这些呵护和关心，在我二拍天鹅的几千张照片里亦有充分的体现。其中一张：一家七只天鹅在空中列队飞翔，一只成年白天鹅领着三只灰色小天鹅飞在前面的第一方阵里，接着又是一只成年白天鹅领着二只灰色小天鹅飞在稍后的第二方阵里，前面的方阵飞得快一些，后面的飞得慢一些，但相距不远，总能跟上。而在其下方，湖的冰面上亦站立着一家八只天鹅，一字排开，二只白色成年天鹅站在右边，六只灰色小天鹅站在左边；镜头右移，旁边还有另一个更大的噪动不安的天鹅家族。这一静一动，两个天鹅家族正好处在同一画面上。右下角还孤零零地站立着另一只白色的成年天鹅，这只天鹅大概就属于那遭遇不幸的天鹅鳏夫或寡妇吧。能够拍摄到天鹅的族群，并且可以据此讲述出天鹅的故事，这可能亦是天鹅摄影具有诱惑力的一面吧。天鹅家族（在下面的九只天鹅中，能看出哪些是成年天鹅，哪些是小天鹅吗？）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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