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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子时光 No.003】赵永刚:南非回来的建礼想给三个孩子“中国心”

 嘉年华ing 2021-01-18

胥建礼和孩子们的远足活动

南非回来的建礼想给三个孩子“中国心”

                    文|赵永刚

  这个话题本来想往后放放的,但最近向我咨询孩子出国的人实在太多了,到了每年的毕业季,总有父母看到孩子在国内“生产线”上不如意,或者特别的优秀,各种理由就想往国外送,为此我曾写过一篇《你娃出国,关我鸟事》的文章,仅从标题都能看出我的态度来。

  前两天,妻子给我说,她的学生来看她,夫妻两个已经移居美国多年,聊起来,想把孩子送回国内上小学,原因是国内的基础教育太扎实了,她的学生坦言,自己后来出国留学,多数学科的根基基本上都是国内打下的。

  而今年高新X中被清华大学预录的朴同学其实是个韩国人,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在高新教育中度过的。我也曾在国际学校干过一段时期的行政,学校设有专门的韩国部,我曾和他们韩国籍负责人郑先生交往甚笃,他说过,在韩国上流社会子女基础教育首选的出国地首先是中国,其次才是欧美。

  这个关于国际教育的话题,又怎么和亲子教育的话题扯在一起的?因为孩子离开父母,远渡重洋求学,亲子关系更加复杂和微妙。我曾有一个看着长大的朋友孩子,初中毕业后去了国外,在外人眼里那是多么的优秀。当我邀请他谈谈这个话题时,起先是应允了。

  但过了一会,给我发来长长的一段话,看后我心里特别难过。没有想到的是,孩子说他从小就在外读书,独立生活,对于父母家庭的感情是复杂的,不敢碰,想起来都特别难过。我顿时很内疚,不该去触碰孩子那隐秘的脆弱的内心,真心很心疼孩子。

  当专栏开办以后,我特别想邀请更多人参与进来,首先想到的是我的朋友们,我们这一拨很多都是当年的文学青年出身,虽然后来走上社会各自命运路途不同,但到这个年纪,对于子女的感情是复杂的。

  我首先邀约了我的大学同学马召平,他除了陕西电视台新闻评论部副主任的本职工作以外,还是国省两级作协会员,又是陕西省青年作家协会的常务副主席。他本人的邀约除了缓一缓,最近事多应酬以外,关于以他向圈内朋友邀约的想法,他说,很多人不愿意提这个话题,为什么呢?他笑看我,狼孩太多。

  这一点让我很惊奇,于是向几个走的近的伙计们请教,才发现对很多人来说,孩子是心中的痛。在城市化的进程中,很多过去从农村走向城市的社会精英人群,富有拼搏和战斗精神,大多得益于教育,也当然重视孩子的教育。

  然后,我们却是亲子教育里最迷茫的一群人,我的很多朋友都遇到了这个难题,当我们有了孩子的时候,发现在城市中长大的孩子和我们的价值观存在着太多的差异,亲子关系很复杂。

  昨天又有老前辈在我的朋友圈里留言:小赵,你有勇气探讨这个话题,是很有价值的,记得我们小的时候还知道三纲五常,现在时代变了,我们的家庭关系,亲子关系异化了,变得很复杂了,父母没有父母的样子,孩子没有孩子的样子,人人都焦虑,希望你给大家些启发呀,不过,像你这样的思考,传播不会太大,你得有心理准备呀。

  从当年的小赵,变为今天的老赵,老前辈的这些话很值得我们去思考,当我们的社会从农村走向城市,再很快走向国际,如此的跨度下,我们的父母该怎么去抉择,才可以维系那人世间最美好和真挚的亲子关系,在亲子时光里留存最珍贵的记忆。

  在我操持教育培训的十多年时间里,这个问题特别的突出。我猛然想起了我的老朋友胥建礼,他有三个孩子,曾经在南非工作多年,三个孩子中有两个在南非出生,如今,又回到西安,从事幼儿教育。


  建礼我是知道的,要算起来,得有20多年的交集了,曾经是中学老师,一起在一家报社共事,随后各自天涯,但再怎么地,情谊是有的。在微信里,他说起约稿的事,说整天忙得跟孙子一样,多少约稿他都推了。

  但对于我的邀约,他觉得是有意义和价值的,也觉得自己有发言权,咱娃娃多嘛。随后他发来了在南非写给儿子的信,并提示我上他的QQ空间,很长的一个下午,我都在他和孩子的文图中思绪万千,因为彼此的太了解,总想感知和触摸一个老朋友养儿育女的辛劳和感受。

  建礼是一位善于思考的父亲,对儿子的家书是殷殷期盼,字里行间透射出的亲子之爱。当他的两个国外出生的孩子在国外读到一年级时,决定把孩子带回来。别人都把孩子往外带,他把孩子往回送,并且自认很有价值。

  如今他从事的事情也和孩子有关,初心是因为三个孩子,他引进国际教育CURRO品牌,做起几个幼儿园。他总结卡诺尔教育的核心为:生命智慧、博爱尊严、仪式秩序、审美情感。

  没错,不管我们在社会上担当了怎样的角色,有了怎样的经历,但我们都是父亲和母亲,孩子在哪里,我们最柔软的地方就在哪里,这就是我们的亲子故事。

  看着身边朋友们都在忙碌的静处,给孩子们写下的最真切和柔软的文字,突然有个想法,等《嘉年华——亲子时光》积累到一定程度,我们出本书,是我们之后关于孩子们的纪念,是我们在另外一个时空的相逢。我相信,这些故事是有价值的。

  我记得当年胥建礼回国让我帮他联系国内学校时说过,从南非回来,是想给三个孩子“中国心”。当看到三个孩子连汉字拼写都很困难,很多的想法和他差距越来越大的时候,他感受到一种危机,来自亲子关系中最要命的价值观问题。

  于是,他带着全家回来了,回到了西安,回到了他出发的地方了。

  建礼说,自己三个孩子,他的园里有一堆孩子,他有许多的故事和想要说的,一定抽时间整理出来,和大家分享。

作者

赵永刚生于197412月,陕西洛南人,大学历史专业背景,从事过教师、记者、策划、自主创业,从事教育培训及文创多年,喜欢读书,思考,随手随心记录些文字,没有加入任何组织和协会。在这里,只是一个教育从业者和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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