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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作者:向光辉[小说]佛宝山传奇连载之二

 凉城文苑 2021-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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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宝山传奇


文//向光辉


第一章
残雪还未消融,春风无力难解冰冻。树枝上的残雪在懒阳的照耀下,渐渐地晒化成了水,但在山上的低温效应下,立马就又变成一些冰凌冰挂,雪水越化越多,冰凌越挂越长。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闪亮发光,十分耀眼。行走在冰雪封道的福宝山龙门坡,极是难行,一不小就会摔一坐蹲,滑一趔趄。两个身着绿色军装的退伍军人,背着行囊,揣着工作介绍信,相互搀扶着艰难的行走在到福宝山药材场去报到的路上。上得山顶,积雪越厚,冰凌也越来严重,夫妻塘的湖水都结了一成厚厚的冰,捡一块石头使劲的砸向冰面上,以为会砸个窟窿,其实不然只会硬生生的砸出个白印而已。踩在厚厚的雪面上,只听到“噗嗤,噗嗤”的脚步声。山野极其宁静,偶尔只会传来高大的柳杉枝不堪雪压重负断折的声音,雪花纷洒落下,砸在两人头上,就像变成了满头白发。其实那两人就是我和战友李子。那是1995年正月元宵节后的一天。
部队退伍回来后,我和战友李子一同分配到农业局的下属单位福宝山药材场上班。
我们结伴而行,一起上山报到。山路虽然难行,天气寒冷,但我俩有伴,一路有说有笑,倒也不觉寂寞。倒还被眼前的福宝雪景迷住了。来到福宝山药材场总部,发现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有那么一座富丽堂皇的办公大楼,有一条完美热闹的集镇街道。错了。完全错了,跟我们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排破旧不堪的青瓦泥房,一字横恒在山坡排开,也许只有十多户人家之多吧,这就组成了一条福宝山街道。药材场的办公大楼是一座两层走廊的木柱吊檐土家瓦楼,可能是五十年代修建的房子,楼顶的正中还有一个巨大的红色五角星。年代虽久远,但是气势恢宏,因为是政府部门,比其他周边的民居还是要高大气派一些。大楼前的球场边是两颗高大巨硕的意大利杨柳,也有人说是法国梧桐。梧桐树下是一条幽静的石板阶梯,那下边是一座葯中,原来的药材场高中,后来瓦解,变成了今天的福宝山小学。
瑟瑟的冷风,吹落了意大利杨柳上的最后一片落叶。眼前的景象让我们眼境大跌,心里升起一丝寒意,仿佛整个人掉进了夫妻塘的冰窟窿一般,寒冷到底。内心充满了一种悔意。“妈哟!怎么就分配到一个这样艰苦的地方,真后悔,原以为农业局单位会是一个很好的工作地方,谁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破旧不堪,条件差,气候寒冷的高山上,真他妈的倒霉。”内心虽然这样想到,但还是和李子硬着心肠,跨进了那座木楼办公室报到。
接待我们报到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干部,他对人很是热诚,立即给我们让座,围着一个小煤炉烤火,并端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姜茶,让我们喝下驱寒取暖。木屋内是温暖的,人心的关爱是温馨的。室外虽是残冬寒冷,室内却觉得是和煦春暖。原来他是药材场的周继武书记。专门接待安排我们工作的同志。
一一寒暄询问,我们办完了接洽手续。就又和李子一起被分到了药材场双河口三分场工作。药材场的杨书记专门给我们派了当时药材场的唯一一辆吉普车,让司机送我们下去。
吉普车行走在冰雪覆盖的山路上,是带着防滑链的。老旧的吉普在蜿蜒崎岖的雪山路上驾驶,是开得很慢的。短短的十几公里路竟然开了一个多小时。但是比起我们上山走路还是要快很多,舒坦很多,毕竟车里面很暖和。开车的老杨师傅将我们送到了分场后,就调头返回药材场总部月琴坝去了。
双河口三分场的办公楼是在土溪河和石桥河交汇点的河坎上修建的一座吊脚楼,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当时在这里上班的同事有左仁生和向光和,还有一位给我们做饭的炊事员金老汉。
金老汉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了,对我们这些药材场的职工很是热心,为了照顾好我们的生活,山路面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有时候他就背着猎枪到深林里面去打些野兔,野鸡和斑鸠等一些野味来改善我们的生活。实在是没有东西吃,他就会回到他的老家背一些土豆,提上一块长满了白霉的土腊肉来,炖着给我们吃。
我们很是怀念和金老汉在一起的日子,感恩他那时对我们的照顾。一来二去,我们和金老汉就建立起了深厚的的感情,我们很喜欢和他在一起聊天,摆他过去的龙门阵。
一个夏日的午后,金老汉收拾完了灶屋的卫生后,就又来到走楼的耍屋,躺在竹做的凉躺椅上,掏出一把土烟丝,展开一张稍宽的烟叶,吐上一口口水在大指拇,将烟叶一搓捻,很快就裹成了一根叶子烟,拿出一盒火柴,掏出一根划燃,对着烟杆里的叶子烟点起来,使劲用力的“吧嗒,吧嗒”猛吸起来,待烟叶燃旺起来后,才悠闲的抽吐起来。一阵烟瘾过足后,金老汉就又开始对他的过去聊起来:
我的老家原来在石柱黄水那边,有个金家大院。祖辈是当地有名的地主。到我父辈那一代时,家庭就开始没落了。1928年的时候,贺龙红军来到利川一带,淸匪剿霸,打土豪分田地,建立革命根据地的时候。我家就遭到了灭顶之灾。父亲为了躲避战乱,怕遭到杀害,于是就抛下年幼的我们离家逃走了。后来听说他在跑路的过程中,又遭到的国民党川军的抓壮丁。从此父亲就和我们失去了联系,有的传言说他在战场上战死了,有的又说他随蒋介石跑到了台湾。到底如何,至今音讯全无,是生是死都不晓得。应该是不在人世了,现在我都七十多岁的人了,如果父亲还在,应该是九十多岁的人了。
我的母亲向氏,是一位很能干,漂亮贤惠的女人。当时,金家大院已不复存在,父亲也抛下了我们母子和妹妹离去一直杳无音讯。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之下,母亲已经感到天塌下来了一样,家也没了,丈夫也被抓壮丁抓走了。从此一无所有,就剩下母亲,妹妹金玉枝和我。为了生活,活下去。母亲坚强的掩饰难过,收起眼泪,带着我们兄妹就开始逃难奔波。
兵荒马乱的岁月,依稀还记得当年逃难的人很多。一路上兵匪横行,盗贼棒客,杀人越货,强抢强卖,没有王法,只要心狠手辣的人就会吃得饱,活得下去。善良懦弱的人,就会遭到被杀和被抢。弱肉强食,自古以来就有这个道理。在当时的战乱年代,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路边的荒草丛中,时而会发现一具具尸体,或者一堆堆白骨。那些死尸白骨,就是被棒老二和兵匪屠杀了的。
母亲背着年幼的妹妹,拉扯着略为懂事的我,在逃亡的活路下继续前奔。
没有目标,也没有投亲靠友的地方。母亲和我们漫无目的的逃亡,不知道该往哪里逃。只好随着那一帮挑盐的挑二客一路往山里同行。因为挑二客一般都有十几个人一路,路上的安全稍微要好些,一般的独角棒匪还是不敢轻易打劫挑二客的。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打不过人多。”
母亲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跟着人多一起走安全些,不怕鬼。所以一路走来,就跟着那一伙挑二同行。挑二客中,有个捎带,领头的大哥名叫顾家生。一路上很是照顾我们母子三人。
挑二客们一路上很是快活,不是喊号子,唱山歌,就是在一起摆荤龙门阵。也许他们只有在沉重的生活重担下,号子山歌荤龙门阵才能减轻一些重担的压力吧。
有天行走在一段爬坡的石梯子路上,我是又渴又饿,累得实在是走不动了,我就拉着母亲的手哭诉:“娘,我饿,我渴了,走不动了。”母亲诓着鼓励我说:“莫哭,我们跟他们到了山顶就歇气,我就给你拿个饼子吃,给你找水喝。”我知道母亲是骗我的,因为她的包袱里面,根本就没有干粮饼子了。前一天就吃完了。所以我就不依不饶哭得更加起劲:“你没逗没有了饼子,你骗我。我不走了,我饿。”母亲见我越加哭闹,就眼噙泪水,违心的在我屁股上打了两下:“你个死猴儿,叫你不听话,叫你使劲噪,打死你。”
这时,一路同行的挑二客黄边眼,打趣的说:“那个嫂子,啷个跟细娃一样吗?你给他一块饼子不就得了,细娃是要诓的,不是打的哟!”
母亲伤感:“他大哥,细娃就是喜欢噪,我们逃难出来,确实带的干粮不多了,基本上断顿了。实在是没有饼子了。大哥如果你有多的,分一点给我细娃,二回慢慢来报答你。”
黄边眼挑二不怀好意的说:“他嫂子,不瞒你说,我这挑担里饼子倒还有很多,只是有个条件,你如果答应我了,我就分几个饼子给你。”
母亲见黄挑二有饼子,而且还能分几个给孩子,就知道这是救命的粮食,只要答应他一个条件,就能活下来,于是不加思索的就答应下来:“他大哥,有何条件能分几个饼子给我,你说。”
黄挑二见母亲答应了,心里一喜,倒是不好开口说,于是就唱起了一段荤黄歌:“双手唛拉着唛妹儿的手我哦,有句话儿那个唛不好说,就是那个妹儿的奶儿唛,让我摸一摸”。
我的那个母亲知道他不怀好意,借故说道:“你个细娃唛,乱说,这个奶还要留给你的妹妹吃,你回去摸你的姐姐。你的那个姐姐奶子还要大些。”
黄挑二见母亲和他开玩笑,也不发火生气,只顾自己唱着风流歌,独自取乐。
不一会,大家都上得山顶。都要求打尖歇气。在捎带顾大生的吩咐下,大伙都各自找一些荫凉树下歇脚。母亲这时也累了,放下背上的妹妹。靠着一颗大树下解开胸衣,掏出乳房来给妹妹喂奶。母亲才三十岁左右,又还是哺乳期,所以一双乳房就涨得很大很丰满。
每当母亲给妹妹喂奶的时候,这一群挑二客,就像血腥遇到饿蚂蟥,大家都围到母亲的周围,看母亲喂奶,一个个挑二都鼓着牛眼盯着母亲双乳直看,不时的还将嘴舌舔动。这时,那个好色的黄边眼挑二客,从他盐担里取出三个玉米黄饼子,拿来仍在母亲的面前,顺手就在母亲的乳房上摸捏了两下,直挤得奶水四溢,直往外射,然后淫笑着满足走开。母亲没有拒绝,只是怒骂了一句:“你这挨刀的,死流氓,回去摸你的妈呀!”
众挑二客见黄边眼得手了,都纷纷效仿他一样取出几个饼子扔到母亲手中,然后再母亲的乳房上摸捏了几把。母亲没有推诿拒绝,只是眼泪顺着脸腮流下。因为母亲她深深地知道,如果拒绝就是死亡,为了孩子,为了不被饿死,她只能忍下被摸乳的屈辱。为了活下去,和儿女一起活下去,被摸乳受辱,又算得上个什么呢 ?
在这群挑二客中,唯独只有领头的捎带顾家生没有来摸母亲的奶,也许他真的是爱上了我的母亲,也许是他自己都没有玉米饼子了。一路上来,他早就掏出了他随身携带的饼子救济了我们母子仨。但是他也没有阻止这些挑二客的行为。如果阻止,他想今后再带领这么一群兄弟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干,恐怕就太难了。
他只是给我母亲一个眼神,同情又无奈的眼神。给了母亲一句话:“这群死担担,你就当是多喂了几个细娃的奶,莫在意!”
母亲苦笑了一下,会意的点了点头。休息了一会后,大家决定继续赶路程。捎带顾家生号子一声吼:“起脚哟!号子一起声震天,挑二担担扛在肩,爬坡上坎赶路程,晚上翻过野猫尖。”
一行挑二客唱起山歌号子,杵着打杵一步一行的跟在顾家生后面,小心慬谌的走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生怕掉队。他们长期行走在这条路上,知道今晚如果不翻过齐岳山野猫尖,明天就很难再过去了。因为野猫尖上有个野人洞,洞里有一帮土匪棒老二,他们立下了一个规矩,凡是行人路客,在他们这条路上行走,晚上一定要到他们野猫尖开的客栈住宿一晚,留下一些银钱。就是所谓的照顾生意,留点买路钱,方才允许通行,如果不歇脚住宿,悄悄通过,第二天就是追到断魂崖也要将人杀害,劫走一切货物。
这些挑二客知道这条道上规矩,所以无论如何也要赶到野猫尖去歇脚一晚。
擦黑的时候,一行挑二哥就来到了野猫尖。野猫尖是齐岳山脉中的一个山峰,险恶无比,半山壁上有个岩洞,名叫野人洞,传说洞中死过不少人。洞外就是一条独路,独路下面是百丈悬崖,如果一不小心摔落下去,必定粉身粹骨,没有人敢独自夜行这段险路的。岩洞口就是棒老二们修建的卡门寨堡。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势之险要,真是棒客土匪绝佳栖息之地。
野猫尖土匪寨的岩洞客栈里,留下过客很多,挑盐走货的,逃难求生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各色人物都有。没有一位冒险夜行的客人,要单独离去闯山的。
顾家生带着大家走进了土匪寨,每人都上缴了一块大洋,领到了一份饭菜,各自吃了起来。
母亲和我们已经身无分文,哪里还有钱交。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大伙吃喝起来。我们只好找了一个角落,拿出挑二客给我们的玉米饼子啃将起来。
谁知,我们没有去买饭菜,被那土匪的婆子知道了。唯利是图的土匪婆那肯放过我们。她摇着肥胖的身躯,扭着盆大的屁股向我们走来。尖酸刻薄的说道:“哟哟哟,你们就像这样啃几个饼子,糊弄老娘完事就想过了野猫尖那。不成,不成的,快点掏钱买饭吃,如果不买,你们是过不了野猫尖的。”
母亲哀求着说:“他大姐,不是我们不想吃饭菜,实在是我们没有钱了。我们是逃难的人啊,你就行行好吧,留我们借宿一晚,明天早上就离开。”
土匪婆子那肯轻易罢手:“没钱,大家都没钱,那我这店子还咋开呀?那我们当家的这条路就白开了。这树就白栽了。识相的快点交钱,如若不然,我就去叫我们当家的过来,到时候你就别怪我们当家心狠毒辣,奸了你的身子毁了你的人。”
听到土匪婆这样一说,坐在旁边的挑二捎带顾家生坐不住了,立即来到我们身边:“哎呀,老板娘别这样,千万别这样,这娘仨的伙食钱我出了,只是因为没有钱了,我用半担盐抵你的伙食钱,你看咋样?”
土匪婆见顾家生出面发话,认识他,熟客一个你就问道:“既然是你顾捎带的人,何不早说呢?他们到底是你什么人那?”
顾家生为了救下母亲和我们就顺着说:“哦,老板娘啊,这时我的堂客和细娃呀,因为盐未出手,身上银钱不多,所以就没有买他们的伙食,既然你发现了,这样吧,我就用半担盐巴买下他们的过路伙食钱吧!”
土匪婆见顾家生这样一说,也就不再深究了。于是就吩咐灶上的师傅再给我和母亲三,端上了一份饭菜。只是苟刻的土匪婆老板娘到没有忘记拿走了顾捎带那半担盐。
母亲和我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很是感动。心里只是默默的发誓,今后一定要好好地报答顾家生的恩情。
第二天,天一刚刚朦朦亮,大伙就翻身起了床,挑起担儿就开始上路奔远方。经历了昨夜的那段恩情,母亲是否也改变了对顾家生的看法,好像爱上了他。觉得一路走来,都是顾捎带在照顾着我们。觉得他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仗义之人,反正现在兵荒马乱的岁月,自己一个女人又无依无靠的,不如就嫁给顾家生这样一个挑盐的汉子算了。母亲内心这样想着。
顾家生肩上只有半担盐了,担子也就轻了,于是他来到我母亲的身边说:“把妹娃给我来背,你牵着儿子不好走。”
母亲没有推却,见顾家生是这样一个人,就下定决心了,不如就嫁他算了。但是又不知道他家是哪里人,家里是否成家,是否有了老婆。于是就和他一路聊了起来。
原来顾家生是福宝山双河口简家坪人氏,还未成家,家中只是还有一位老母。为了生活,成了一位挑二,养家糊口。他从十八岁时就跟随他爹走南闯北,上挑桐油下挑盐,下石柱万县,上汪家营到利川,做的是挑脚子苦力汉。前几年,父亲在挑盐的路上摔下老鸦岩,死了。现如今就剩下他妈和他相依为命。所以很是苦命,没有找到媳妇。
母亲也给顾家生讲诉了自己一生的经历。“家逢乱世,家破人亡,丈夫离去,音讯全无,为了躲难,准备藏匿深山,准备去福宝山白云寺求佛保佑,施舍一些粥饭,养活两个孩子,然后找个山野隐居下来。谁知一路逃难下来,竟然结识了顾大哥,你如不嫌弃,不怕我们母子仨拖累,我愿跟你结草衔环,后半身与你执手共度,孝敬你母亲,为你顾家生儿育女,再续香烟。”
顾家生见我母亲这样一说,心里很是高兴,自己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未收过亲,母亲也催得急,还不娶个婆姨,顾家可能就真的要绝后了。现在遇到一位这样好的妇人,答应下嫁给自己,当然心中很是高兴,虽然不是黄花闺女,但也是一户大家人户的夫人,也还是知书达理的贵气妇人,若不是乱世兵乱,又哪能娶到如此美妇。顾家生心里乐滋滋的想道。不加犹豫的就答应了母亲的婚约。
走了两天,终于回到了利川汪家营福宝山。双河口简家坪在大山的深处。深林密布,青葱碧翠,鸟语花香,药材丰茂,莼菜田沃,俨然一处寺外桃源。山野土民,热情好客,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恶语中伤的苟克之言,没有世俗的看不起人的那些行为,只有团结有爱,互帮互助的爱心淳朴。顾家生从外带回来了一个婆姨,乡亲们都很高兴,都到他家里来庆贺,尤其是他一路挑盐的兄弟们更是开心的不得了,因为他们都喜欢母亲,都有一件在母亲身上的秘密,那就是他们都摸过我母亲的奶,大家都仿佛成了我母亲的孩子。农村有一句话叫:“长哥如父,长嫂当母。”成亲的那晚,大家都开心的喝下了许多的酒。在众人的欢庆下,母亲终于又走进了人生中的第二次洞房。就这样母亲和我们就在这里安上了家。从此,我就改口叫顾家生“顾爸”。
金老汉磕了磕烟斗,叹了口气,接着又开始讲到他人生中的苦难经历。


编审:谈淼
           
           
           
           
作者:向光辉,笔名建南山人 ,湖北利川人,中共党员,生于72年,土家族,退伍军人,现在佛宝山开发区工作,爱好文学,喜欢山歌,性格开朗,愿结识文学方面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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