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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寒丨豪放诗人-陈永锵

 慕蘇 2021-01-22
二十四节气是指代了二十四种时节和气候,也是中国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在二十四节气的轮番登场中,农历庚子鼠年也进入了尾声。

如今,节气对于我们的重要作用已经超越了农事耕种的指引,更是表现了一种时光流动间的自然平衡,以及在空调与羽绒服的“恒温”世界里让我们从节气文化中去感知冷暖变化,拉近与天地、自然的关系。

《春不远矣》

作品尺寸:69X69cm  

创作年份:2016年

今年对于全世界来说都是非常不平静的一年,从年初弥漫的疫情笼罩在大家心头开始,转眼已近年末,陈永锵先生的画作陪伴着我走过一整个春夏秋冬的轮回。

犹记得雨水之日,看他赞颂自家庭院的百花盛开,何其灿烂;芒种夏夜,在他笔下的蛙声中梦回月光下的故乡,多么感慨;立秋之时,领悟一叶秋语,叶落而知秋;立冬以后,在他的《南瓜》和平凡的餐桌上去感受生命的力量。

而此刻,春不远矣。


以前由于自己十分有限的认识,“花鸟画”在我心中是一种似于“婉约词”的形象,所以我一直都更加钟情于山水画中博大和深远的意境;而今年读陈永锵先生的花鸟画作,带给我一种十分畅快的体会。在谈及豪放词是否合乎词的体性时,著名词人、词学家朱庸斋先生曾说过“苏(东坡)能以诗入词,词之疆域始广;辛(弃疾)能以文入词,而词之气始大”。而我观陈永锵之花鸟画作,便有如读苏辛之词,尽是一派笔酣墨饱、豪放旷,格局雄奇阔大,正是一阙精彩的“豪放词”。陈永锵先生的花鸟画,就像是苏辛二人以诗、文入词,他把自己身体里涌动的那一股豪气顺着笔尖直冲入画;在技法上,他也勇于创新,将山水画的皴擦技法大胆融入花鸟画之中,使其笔下的形象极具生命的张力,既拓展了花鸟画作的疆域格局,也为作品注入了雄浑的气魄。

在他的笔下没有“弱小的生命”,都是“顶天立地”的存在。哪怕微如一株草芥,在他的作品里都能尽情地舒展,都是自己生命的主角。这许是自性使然,亦或是东坡、稼轩的文学品格对他多年来的濡染。正如王国维先生说“东坡之词旷,稼轩之词豪”,此“旷”、“豪”二字正是陈永锵先生作品以及他本人性格的真实写照。


在庚子鼠年的最后一个节气“大寒”之日,在陈永锵先生旷迈雄豪的笔墨之中,我们共同迎接一个新的春天的到来,也期待着一个没有疫情的承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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