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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比武夺剑 没过太长时间，邸岳带着雪鹰等人走了出来，他说：“让大家担忧了，家妻体弱，近日病逝。”韩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问：“用不用回家一趟？” 邸岳摇摇头，“天命竞赛，四年不归，大丈夫一诺千金，岂能食言？”邸岳的妻子，是扶余国长公主，这事只有几位先生们知道。邸岳两口子感情甚好，在玄菟郡时，俩人常有书信，互致平安，如今却是阴阳两隔…… 日子像拉满的弓，练剑、练气，谁也不曾偷懒半分，哪怕有两天下了秋雨。天好时，慕容坚带大家出城，溜溜自己的马，就算难得的休息了。 操场的长案上，上品宝剑添了五柄，剑名“仲神、叔翼、季龙、少纯、幼芒”。六柄上品，把太学生们刺激得嗷嗷叫，不少人早早起床，在操场里埋头苦练。牛劲到底试验了杨林的几个损招，那个把羽毛和毛毛虫放到剑上的方法，让他又多了几个恨他的死敌，尤其是雪鹰。 比剑，终于到来！ 杨林在操场上立起一个大榜，榜顶四个大字——比武夺剑，大榜由20块木长条组成，木条上，左侧写着每名太学生名字，中间快、准、重三字，最右写着合计二字。 比一次，排一次榜，最后，把三次比试的名次相加，排出最终名次，名次之和最小的，排名第一。 比武夺剑，吸引昌黎城一些人的关注，像慕容坚的叔父慕容文，马清涛的父亲马长空，宇文同的父亲宇文工，梁飞的父亲都尉梁信，蒋风的父亲别架蒋嘉，孙兵的父亲主簿孙豹，广利市市长毛小可，安乐老板娘，都悄悄进到太学，坐在屋顶围墙的环道上，躲在太学生后面观看。 率义王慕容焉本来想凑个热闹，甚至让把比武搬青阳宫里，让鲜卑文武都观赏一下。后来，韩龙和姚远一商量，怕那些宝剑露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就婉拒了。 比快，按组别分为四个考场，龙、鹰、虎、狼。四位先生是主裁，各配一名保安作为辅裁。开考时，一人上场挥剑，其他人旁观和监督。 站到考场，萧冲深吸一口气，像大保安杨林所说的那样，从脚心深深吸来的一口长、匀、轻的真气。摆好刻漏，主裁慕容坚说：“开始。”萧冲一剑挥出，这些日子，手中的剑已经成为他手指一部分。尽量快，快到让刻漏停止流动，快到时间停止，快到剑似一道光，在剑鞘内外穿梭。 “停。时间到。”慕容坚说。他和辅裁核对了一下，萧冲成绩，2020。 从第一天的1288，到今天的2020，萧冲觉得自己进步了许多，但是，没见到别人的成绩，他不敢露出什么表情。 龙组其他人的成绩是，公孙1970，管彪1988，小帅2017，一凡1989。 四组成绩汇总，快榜最终名单出炉：第一名，梁飞，2101，第二名，雪鹰，2075，第三名，尤家，2034，第四名，萧冲，2020……第二十名，雷达1858。 杨林一边往榜上写成绩，一边摇头，嘴里叨咕着：老了老了，没法混了。尽管他雪藏了一些实力，但这梁飞、雪鹰狂飙的速度，已经超过他2056的成绩却是事实。有些事情，天赋比努力、比年龄更重要。 韩龙四位先生看着榜单，心情同样大悦，有宝剑在前面诱惑，这引发的动力就是不同凡响。藏在屋顶上的观众，看不清大榜，打发一名保安探看。知道自家儿子得了第一，虽然只是暂时的，都尉梁信仍高兴得直搓手。 比准开始，考场的假人上场，让太学生们吃了一惊。假人全部改装，挂在一个大木框上，假人后背有两根绳，拉动其中一根，假人左右移动，拉动另外一根，假人上下移动。 一剑封喉，打的居然是移动靶。这种玩法，先生们事先一点没透露，这四位主裁亲自动手操控假人，估计是保证假人移动的速度基本一致，做到相对公平。 开始之后，慕容坚拉动手中绳索，萧冲面前的假人，随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快忽慢。 准，就是穿越空间，将剑尖和咽喉这两个点连接起来。 萧冲不知道自己封了多少次假人的喉，也不知道中了多少环，反正他一直在用感觉去看去感觉假人咽喉的所在，无论假人如何移动，他都知道红点在哪里，让剑尖沿着一条最短的距离，和它相逢，亲吻，刺入。 这一刻，这个世界只有假人咽喉的红点，别的都不存在。 比准的成绩出来：马清涛569环，第一；萧冲557环，第二，梁飞546，第三；薄海543，第四；雪鹰541，第五……陈默518，第二十。 快和准的成绩，累加到一起，大榜的名次发生变化：梁飞一次第一，一次第二，累计3，暂时排第一名；萧冲累计5，暂排第二；雪鹰累计6，暂排第三；马清涛累计7，暂排第四；薄海累计8，暂排第五…… “稳住啊！小子。”都尉梁信轻击了一下拳头，自家孩子这样给脸，让他十分开心，想一想，梁飞已经15岁了，是不是该给他早点定门亲事呢？ “还有最后一场，结果还未可知呢。”马长空给梁信泼了盆冷水。 梁信朝他翻了个白眼，表示马长空明显就是嫉妒，他梁信不和他计较。 “第三场比试，开始了。”毛小可说，屋顶上安静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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