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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牧青简说夏及夏人起源(修改稿)

 李幼灵 2021-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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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牧青简说夏及夏人起源(修改稿)

按我力倡并主导的“古中国大昆仑文化史学观”来说,人类上古时期是没有国界的,全球地域一体化,也没有近几百年才形成的国家概念。可知,国家概念差不多是在距今2700多年春秋时期的“东方世界”才正式诞生了,这时期的“西方世界”实质上还是比较原始落后的现状。有学者考据说,在商周时代甚至更早的虞舜时期已经有了国家雏形和概念。还有学者东拉西扯的给套到说距今有5000多年的两河流域古巴比伦时期,这是不妥的,不符合史实的。在今看来,两河流域文明史也是一个说不清并具有伪史特征的论断,当前特别要注意吸收“古埃及伪史论”、“古希腊伪史论”、“古罗马伪史论”等方面的有关学者研究的新观点,新成果。

当世对国家概念的误判究因,这是被所谓的国际学术界对文明标准界定与考证方法和思想冲昏了头脑,由此产生了对国家概念的认知偏差。要把国家概念放在17、18世纪欧洲契约论的私有制环境下去看就行了。“国家的出现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结果。在国家出现之前,人类社会处于原始社会状态。”很明显,马克思、恩格斯对“国家起源”的认知和论断是准确的、是科学的!


人类上古时期在没有国家概念和具体的管制约束下,是不需要签证办绿卡什么的,族群人跟随着拥有巫神权、掌握图纹、能带来生活希望与光明等聪明的“能人”头领打着族徽旗识,或举着某种交流符号(图腾),根据气候环境、地质变化、水流泽漫而像现在的导游团一样,那儿能生存发展就去那儿生活生存,住上一段时间或几年、几十年、几百年的,环境不适合不宜居拔腿就走,没有眷恋“私有资产”的贪图,能活下来培育出后代就已经很幸运了!殷墟甲骨文中燧(燧人氏)、旅(众随旗走)、族(执矢随旗)、徙(行足于道)、涉(趟河过川)等字就能说明基本问题。

近现代的世界意义上的“考古学”是从18、19世纪开始的,由欧洲古地质学、古生物学、古人类学等组合的“古物学”逐渐转化分科分类而形成的。中国的“考古学”可以追溯至唐宋时代,以“金石学”为其发轫,至清代尤胜。如欧阳修《集古录》、吕大临《考古图》及北宋官修的《宣和博古图》等。要说史,考古学其实在中国周秦汉魏晋时期也有存在,一直是没有中断的。如,周人对商代的文字整理,秦人对周代王庭参仿营建,西汉张敞、东汉许慎对先秦古文字的考据整理,晋代荀勗、束皙等人对汲郡出土的几大车竹简释读整理等(参阅《考古学思想史》、《中国考古通论》等)。

现代中国考古学大都一致认为是1926年开始的,以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之父”李济(1896-1976)先生发掘山西夏县西阴村新石器时代遗址为标志,这也是中国学者最早独立进行考古发掘的开端!

之后,直到1959年夏,中国著名考古学家徐旭生(1888-1976)先生率队在豫西进行“夏墟”调查时发现了二里头遗址,从此拉开了“夏文化”的探索大幕。在河南偃师二里头遗迹发掘中,发现了比商文化更早远的文化遗迹,随之就将其认定为夏朝的文化遗址……可谓是先声夺人、先入为主,加之后来“夏商周断代工程”和“中华文明探源工程”浩大声势与史学壮举的助力,以至于今在二里头的考古、文化、历史、社会、科研等多层面的大战场上,诸家学者、各路专家都发挥出超乎寻常的浑身解数不断的进行论述、论证,颇有一种必须要将“夏”及“夏的文化文明”圈定、锁定在“二里头”誓不罢休的状态。这种考古求证的精神是非常的好,需要我们对先辈们和学人们为了华夏文化、中华文明的穷究溯源的付出、贡献予以礼敬和铭念,但是这种方法和结论还是不完美的,欠妥善的,是由偏颇差误的,更需要我们深思和改进!


按说,他们(上古之人),观星定位、依山傍水、择高就低、融合生存、传承创造是一条永恒不变的铁定规律。

上古之人经常遭受洪水、病疫等灾害,也就练就了一套很强的生存本领,以至繁衍发展,视天地为“神灵”,敬天地为“神明”。由是出现了上古巫、觋等传递天地之间信息的特权人,随之也就产生了神、帝、皇、上天、王等概念,其实在“人”的这个字词未出现之前“神”就“人”的通常,神即人,神类即人类。
上古之人在图画、图纹到语言的交流和不断的劳动生产过程中,就产生了各自不同的生活习惯(着装仪轨)、语言习惯(方言俚语)和文字(仓颉书、甲骨文等)的交互应用,创造了一代又一代的文化文明,才让后代人感到先人的伟大。因是,华夏先民对敬祀祖先、祭祀天地、山川、河流就成了头等大事,而且后来把最好的、最贵重的物品“玉”当作第一祭品,所以《山海经》才有白玉、璋等祭祀山神的记载。

也就是说,从现有的文献资料、考古发掘、地质变迁、星辰位移、风俗传闻和能看到的崖画、器物图纹及文字原始意思等方面推论:

一百万年以来的上古人类的文化历史是一直没有中断的。由于族群(注意不是近现代社会学的部落的社会划分关系)在不断发展的相互争夺、斗争中,毁灭重生,重生毁灭。几十年、百年就变化,并且是五百年一小变,千年一大变,三千年一巨变(这是受星体运行规律的影响,非人力之所为。)后人眼睛见不到实物遗存,加之近现代的科学思维逻辑和模式,在违悖大自然的和谐生态观中对未来世界展开疯狂的发明创造与穷究和设定各种宏伟计划与目标目的,于是乎人类上古文化文明史就很不好讲清了!

这是人们在物欲不断的扩张和传承创造中而忘了传承创造的基本法则。坚信,只要有人的那一天,传承创造永远是存在的,这与文字、青铜、城市等出现和史前、史后没有多大的关系。史前、史后是人为主观的设定的时间段界线方法。不识文字的人照样可以传承文化,创造文明,传承与创造是人的天性,是人的本性,而这个天性、本性是否能与天地、自然和谐相处,是其核心!

早期甲骨文字的“夏”字能透出、反映、体现、表意一些信息,也算是商代人对夏代人的记录描述。

夏人起源于沩水阿姆河一带(今阿富汗与帕米尔北)。夏人曾参与创造过印度河上游的哈拉帕文明(据考约距今5600年到3500年之间,大致是帝颛顼至商代中期),向西过两河入地中海到埃及与万年以前发现火、发现星辰定位的古中国“燧人氏”先行西迁徙的族群融合。再后来,就形成圣火故事和伊甸园的故事,也助力并形成了欧非洲和西亚区域的西方世界的先期文化,为后来近几百年来的西方文明生成奠定了夯实的基础!(参见《杨牧青:人类上古文化谱系<表>导读》有关文稿)

上图:甲骨文“夏”字,这个字形见于《商代文字字形表·卷十四戌部·编号2698字》,该书有几个编误处,前后矛盾,最遗憾的是每个字头下没有注读音,对于生僻字检阅起来很不方便的。己亥仲夏,我根据该书编号1085夏、编号1086夒、编号1087夔的字形进行形体对照,及每个字的原始意思和《山海经》的记载,又与《左传》《史记》等文献资料对“夏人”的描述记载和近现代考古发掘出的石头人像和有关图纹崖画,根据早期商人(红山文化)的思维习惯,对该字进行了艺术处理,把它置于“娲皇/玄女”意象中去看就对了。
这个“字”曾在“纪念建国70周年和发现甲骨文120周年”中国宋庆龄青少年科技文化交流中心粹空间特举办的“甲骨文书画展览”活动中以“华夏之源·杨牧青古文字书画作品选辑·32幅甲骨文书法原创作品”名义展出,并且见发于后来的网络,关注度还是挺高的。庚子三月十七日午杨牧青补记。

夏人徙变线(要有纵观全局的视野不能局限某一个区域):

聪明智慧的夏人在参与创造了“哈拉帕文明”之后,向东进入祁连山区域与成徽盆地的华胥氏伏羲氏文化文明相融合,去青海、甘南(故有大夏河)与羌塘文化交融,因再向西南进是青藏高原深处当时气候环境不宜居。后再东进向沿北过临夏、过洮河、越陇山(六盘山)、过陇东(庆阳)、登子午岭北端、翻吕梁山,入晋南安邑(运城)风水宝地而生息,因可抢占盐、铜等资源。这是夏人最兴旺、最辉煌的时期!

夏人向北扩张到石峁区域,该处应是黄帝族人后裔留下来的,再向北环境不好,夏人就放弃了。向西南进入四川盆地开始创造文明,并催生三星推等文明的诞生,之所以史书有“禹生汶川”、“大禹出川”、“禹兴于西羌”等零星的记载。

夏人向南渡过黄河到今二里头(豫西)一带,向东达到安徽巢湖、泰山丘陵地域一带,最后被辽西红山文化南下的先商人勾搭夏桀王妃“妹喜”,来了个内应外合的灭了夏(其实先商人是女娲弇兹黄帝蚩尤混血族),出于内心有愧,商汤最后就把夏桀流放到他十八代的老舅家(因大禹娶过蚩尤族群的后裔涂山狐姓女子“女娇”),给了个叶落归根的安慰。

按说,夏人前后存续约三千年之久,他们与华胥/伏羲文化融合,所以才有了后世“华前夏后”的“华夏”一词出现(见周代《尚书·武成》“华夏蛮貊,罔不率俾。”在周代礼秩完善的情况下,这也就形成了“华夏文化文明”的大血脉,这都属于“古中国”概念的范围。《古文尚书》、《左传》、《山海经》、《古本竹书纪年》、《史记》、《清华简》(也就是战国简)等记载是比较如实的,不是错的一塌糊涂的呵。夏、大夏、西夏、禹夏、西邑夏、安邑夏、夏墟都是对的,不过有的是按方位记述,有的用历史遗留记述而已!

“夏”这个字今读音为xià,也有“大”的意思。按我看,它与下(xià 音,关陇方言读hà音,是下来的意思)也有关,就是西北的人来到晋南,站在晋南/中原方位向大西北的高原处去看,有黄河之水天上来的感觉,那也就是从那边hà下来的人,夏人是从那边天上下来的人。至于夏字与厦字同源,还有学者说与槚jia字有关,这些都是周代礼教建立后的事情了。

那“夏人”是怎么原生的呢?

夏人其实也是三万年前左右大冰河期过后存活下来的一批古人类。全世界要浑然一体观,那会儿不分你国我国的,你的区域我的区域,也不会象弱肉强食式的动物一样,若依此看古人类,那是心识与认识的问题!

在按“杨牧青古中国大昆仑文化史学观”去看人类世界的地理、地形、地势时,也只有等高线2000多米以下海平面200多米以上的高地高原地带才能躲过许多的大洪水之灾,所以全世界对洪水的传闻与记载可谓是不约而同的大相一致(要参看古水文、古海岸线、古冰川的演变等),这不仅要涉及到进化论、古人类学和地质、山川、人种变化及考古博物、文献记载的问题,而且是一个认知思维和角度的问题,若过度的依赖模式和逻辑就会陷入另一个死胡同,进入学术象牙塔的圈层中而不能自拔,不能逃其藩篱,所以我又经常讲,“科学实证 玄灵思维是认知人类上古文化文明的基本方法”以期共鸣,引起诸多学人、诸多慧者足够的重视!

一一2020年3月17日丑时初杨牧青随记发于头条,午时修注。其实关于“夏”的问题,这样的意思我已经重复了好多年,只不过每一次因阅读有关文稿资料是产生的境相同年6月9日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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