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诗主义 What makes a poet's work survive? 深居俯夹城 春去夏犹清 天意怜幽草 人间重晚晴 并添高阁迥 微注小窗明 越鸟巢乾后 归飞体更轻 晚晴 岁月给我带来很多东西 一个年轻的女孩问我,他是不是坏蛋 事实上她已坠入爱河而他毫无疑问 是狂蜂,花朵上的游客。 他们频繁见面,在草坪假山前 有时沿着湖岸散步,去到小树林中。 亲密关系的痛苦,不是惺惺作态 而是伴随着身体的欣喜与,不由自主。 他们活在全新版本的世界里,爱情 似乎为涉险而存在。 诗歌贡献谜语,源源不断地带来偏爱 伤情与孤独。 此时,2018年5月12日星期六 23:58时 听到布谷鸟鸣叫,在上海,嘉定 安亭,楚国人黄歇安营扎寨的地方。 它远远地问我,中心摇荡,是不是神魂 没有看守。又或者 形同几年后她对他了无挂碍,是不是 另一种形式的,死亡。 谢克顿作如是想,一个难以平息的 淬炼成钢的意志锐利生成: 我的个人情感没有被最终破坏,仍以碎片 方式得以幸存。即便游客归来 我也会老实作答,她已经永远地离开 岁月给我带来很多东西都已被拿走,但以我 越来越老,作为补偿。 2018 梦到水是蓝的 梦到一个句子: 五十个人和燕子 梦到艰辛地沿着河道返回家乡 经过漫长的跋涉河道变成 蓝幽幽的铁轨 五十二岁了,满头雪白 站在树林前对自己表白: 我孤独的旧爱 我已从遥远的地方回来 晚 晴 ALONE 城中之树,有鸟倏忽来去 有鹏类,越陌度阡,进入缩小的稻田 有伯仲,各生二胎 有河流,舰船,直到东海 四行一拍 湖北青蛙 | 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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