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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如海 最近一期的《十三邀》是许知远对话牟其中。年轻人对牟其中很陌生，在我的记忆里依稀还有一些印象。他是新中国第一代企业家，因经济问题几次入狱，最后一次入狱在狱中过了16年，直到2016年才出狱。牟其中，中国首富和中国首骗，赞美和摧毁都集于一身的传奇。1940年出生的牟其中，如今已经是80岁的垂暮之年，却初衷不改，依然充满豪情壮志，试图在商业里再次崛起。许知远在北京郊区里见到了牟其中，这个老人忙碌而精神矍铄，办公室的墙上，挂着横幅“驰骋西伯利亚，饮马贝加尔湖”。牟其中说，他要发明一套取代资本为中心的生产方式，实施万尾鲨鱼计划。每个人都在关注与自己相关的很小的东西，对那些宏大的内容淡淡一笑。牟其中不安分守己，还有着恢弘的梦想，不得不令人佩服。有一些人，天生就爱折腾，停不下来，世界的五彩斑斓因他们而存在。至于结果似乎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曾经努力过；他们从未停下脚步，一直梦想着改变世界。功过难以评说，历史已如长河。牟其中最吸引自己的是什么呢？许知远采访前说：“能见到他就很牛了。不用说什么。这个东西就很像，二十年之后，你跟马云共处一个下午，你觉得不重要吗？这个事情。我想起了那个3厘米的道理。关于坚持，又不仅仅是坚持。竹子用了4年时间，仅仅长了3厘米，但是到了第5年，它却以每天30厘米的速度疯狂生长，仅仅用了6周时间，就长了15米。其实，在前面那4年，竹子的根已在土壤里延伸了数百平方米。一个人的为人处世，在人生的拼搏之路上，也是如此。你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不会立竿见影，马上得到回报，因为这些付出都是为了扎根。等到时机成熟，你就会登上遥不可及的巅峰！很多人听过太多大道理，依然过不好这一生。便是因为在3厘米的奋斗过程中，忐忑惶恐，无法心无旁骛，无法专心致志，不能咬定青山不放松，不能苦心孤诣，容易受世俗影响，容易被他人左右，容易质疑值不值得。败在3厘米前，就是倒在黎明前的黑暗里，是生命中最大的不值。牟其中，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依然不甘于安享晚年，因为他心目中的自己只属于商业奋战，离开了商业的驰骋他的人生就索然无味。所以，他能够在3厘米里毫不动摇和退缩，纵使一切又归于失败，他都屹立不倒。玄奘西天取经的精神就是一种3厘米的坚持。在取经的路上，要遇水架桥，逢山开路，遇魔杀魔，遇怪斩怪，铁了心一路向西进发，要发下宏誓大愿，不见三宝永不回头。有智慧者说，成功的路上并不拥挤，因为坚持的人并不多，而绝大部分人都死在来的路上。人生之路上，最惋惜的事情，莫过于之前付出了艰辛的努力，在眼看就要收获、就要成功的时候，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在黎明来临前的黑暗里沉积和沉沦。所有的厚积薄发，所有的艰难苦楚，所有的不离不弃，都渴望得到最后的灿烂。我们努力之后，结果交给世界，也许有运，也许有命，但坚持，是唯一不变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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