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罗敏昭 在几千年历史文化的长河中,由于中华文化的博大。所以处处都能见到不同层次的文字。正史,演史,或是琳瑯满目的国库文学经典,或是流落民间的零星文字。无论是帝王史传还是庶民的自编民谣,都饱含着中华文字独有的感情色彩。曾记在十岁左右时,我一位陈姓邻居长辈,与我父亲同是端午节生日。加上我母亲也是出身义门望族,所以我们两家向来有着较好的邻亲关系,我叫他四公。寒冬农闲他常在我们家,与我父母聊天烤火,总有说不完的话题。那时我上二三年级,读望天书,也没有什么作业。他见我喜欢文字,热爱百聊记什么都爱听。雪白的石灰土墙,在较大的炉火和较大的煤油灯光双重映照下,我家屋里在那个时候显得格外明亮。陈四公便对我说,你喜欢记,我背篇媒经书给你听。我高兴极了,他喝了两口茶,润一下喉就开始背涌:虽然这只不过是在婚姻包办的封建时代,媒人的一面吹嘘之词。然而在生活与社会条件落后的历史背景下。十里八乡都没有几个真正的读书人。作为低层生活的庶民,不用一些浅显的语言文字来丰富生活,补充求知的渴望!读不起书,上不起学。除此之外又有什么办法?所以希望大家都理解他们。别拿今天的水准去评击过去的不足好吗?前年在同乡群里聊天时,我答应王安兴老师的,有空了把《媒经书》忆录出来,以供大家一笑开心。今因疫情闲于广州,望谅迟来的兑现。文|罗敏昭 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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