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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情缘难了

 冬歌文苑 2021-02-03

情缘难了

2018年4月21日,傍晚,流云飞度,夕阳西下,春风轻拂,窗台上的花争奇斗艳,仿佛连空气中都荡漾着祥和的气氛。

我清楚地记得,那时,我在书房里打开电脑,浏览微信,见有个朋友向我推荐“冬歌文苑”,并邀请我加入平台,我欣然答应。

令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从此,我喜欢上了“冬歌文苑”,慢慢地,竟产生深厚的感情,并与之结下了不解之缘。

那个傍晚真的太美妙了。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试着将前些天刚写好的一篇杂文发给“冬歌文苑”。这篇杂文题为《“苛刻”的地方规定》,言辞犀利,语多尖刻,对一些貌似合理实则荒唐的地方规定进行了无情抨击。几天后,“冬歌文苑”将这篇杂文一字不落地发了出来。我看了,心头不禁一热。

我是个记者,一辈子从事新闻工作,发表和出版的各类作品叠起来几乎与人等高。但我深知,像《“苛刻”的地方规定》这样的杂文,不仅在我自己的主流媒体发不出来,在全国的大多媒体同样难以与读者见面。个中原因,我不道破,大家都心知肚明。仅凭这点,我可以说,“冬歌文苑”有胆量,有气度!

投石问路成功后,在一年不到的时间里,我先后给《冬歌文苑》发了近五十篇作品,其中四十多篇是杂文。文友们对这些杂文既有赞许,也有善意的批评和建议,我获益良多。

在新闻从业的几十年里,我曾一度跳出体制,试图丰富更多的人生阅历,积累更多的写作素材。但去年五月底,我又重回报社,重操旧业。我知道,从此,像《“苛刻”的地方规定》《热面别贴冷屁股》《连愤怒都感到无力》《树倒猢狲为何不散》《说三道四者可恶》等杂文是不能写了,除非我想敲掉自己的饭碗。于是,我向“冬歌文苑”的文友们发了一段告别感言,准备金盆洗手,与“冬歌文苑”了断情缘。

那以后的一段较长日子里,我似乎真的封笔了,没给“冬歌文苑”发过一篇稿子。

可人非草木,结下的情缘,说了就能了吗?尽管我很忙,忙到长年加起来不超过十个休息日;尽管我在群里很少发声,即使偶尔露一下脸,也仅是点个赞而已,但我仍然一如既往地关注“冬歌文苑”平台和交流群。

这些年,我结交了许多文友,其中不少是“冬歌文苑”的文友。这些文友分布五湖四海,远在天南地北,我一个都没见过面。我“隐居”江湖后,他们有情有义,没有忘记我,隔三差五甚至每天给我发微信,向我问好。这表明,他们的心里有我,在惦记着我。这样的情谊弥足珍贵,让我感到无比温暖。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坚持每天向这些文友发微信问好。就这样,我们互相尊重,互相学习,互相勉励,互相进步,互相问候,互相祝福。

久而久之,我们从陌生的文友成为真挚的朋友,成为彼此的牵挂。

久而久之,忍不住手痒,我又将一些小小说陆续发给“冬歌文苑”。于是,一度“中断”的情缘开始延续。

细细想来,“冬歌文苑”真是个难得的好平台:创办、管理平台的人以公益之心,用高尚的人品、过硬的素质,精心打造平台;平台风格鲜明,魅力独具,特别是广开言路的五日一评和人气很旺的留言,创出了自己的品牌,为国内同类文学平台所罕见;平台气氛融洽,像一个温暖的大家庭,大家热爱文学,积极向上,以诚相待,乐于帮扶。

我觉得,“冬歌文苑”里的文友大多称得上文人。他们中的不少人都有各自的信仰和鲜明的个性,都胸怀悲天悯地的大爱之心,有着强烈的社会责任感,表现出一身正气和朗朗风骨。纵观平台上发表的一些作品,全文透出正义感,满纸散发出正能量,或为普通百姓讴歌鸣情,或为促进社会进步摇旗呐喊。

的确,“冬歌文苑”平台为许许多多的文学爱好者发表作品、展现才华、探讨文学真谛、学习文学创作、广结天下文友,提供了广阔的舞台。在这里,许多老作者老有所乐,找到了精神依托,新作者进步明显,把平台当作文学的摇篮。

在物欲横流、人心浮躁的当下,一个纯文学的平台,能够成为文学爱好者名符其实的良师益友,在不知其数的文学平台中脱颖而出,独领风骚,得到交口称赞,赢得无数好口碑,实属不易!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我喜欢公益事业。工作之余,我常常走进贫困山区小学、民工子弟学校义务支教,每星期安排一个晚上为机关和企事业单位职工公益讲授“演讲与朗诵”技巧。在支教和公益授课时,我曾多次选择“冬歌文苑”里的佳作,让学生和学员们声情并茂地朗诵。有学员问我,如今,有这么多文学平台,您为什么对“冬歌文苑”情有独钟?

我笑而不语,没有正面回答。其实,我心里清楚,我是深深地爱着“冬歌文苑”。

由此看来,无论身处何地,无论现在还是将来,我与“冬歌文苑”的情缘都将难了!

插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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