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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画家David Leffel算不算伦勃朗二世

 雷家林书画 2022-10-13 发布于湖南

美国画家David Leffel算不算伦勃朗二世

美國畫家David Leffel不必說成伦勃朗二世,雖然它的繪畫風情有伦勃朗的影子,而且他很自戀,多繪自寫像,男性肖像是他的主打,這點与伦勃朗不同,而且他的繪畫空間看上去比伦勃朗更有深度,色彩更迷幻,另外他也喜好東方風情,這主要反映在他的靜物畫中,那些摆件,中國唐朝的仕女雕塑,會讓東方人在觀賞過程中,有親切感,他的這些靜物畫看上去異常地迷幻,濕潤。

西画经印象主义的洗礼,在色彩一门已经是积累了更为丰富的资产,后昆们回归古典写实时,在色彩方面有所超越,对于西画来说:色彩是光之子,光是色彩之母。色彩对于西方绘画的依赖程度可比东方绘画对线条的依赖程度。David Leffel的色彩丰富性不仅仅是个人对于色彩的重视,更重要的是他的领悟能力强,他的那种刚健含婀娜的艺术风格,似乎是肖像画重在阳刚,静物画重在阴柔,形成他的总体艺术风情。

我们要深入地理解David Leffel的作品的微妙,还是要想想那位瑞士学者伊顿在《色彩史概述》中的两段论述:

中国人很早以前就是有才艺的画家。公元前八十年就记载着一个汉朝皇帝设有收集藏画的画院,即博物馆。传说这座画院包含有广泛的、丰富多彩的收藏。在唐代(公元618——907),就出现了色彩鲜明的壁画和镶嵌漆画。大约在同一时期,新的黄、红、蓝、绿色的“唐三彩”釉陶也发展了。在宋代(公元960——1279)色彩常识就甚为普及。图画色彩就变得更加多样,并且很快变得更为写实。瓷器、陶器制品也发展了许多无比美丽的新彩釉,如青花釉和月光釉。

伦勃朗(1606——1669荷兰画家)被认为是明暗对照画家的典范。尽管达-芬奇、提香和埃尔-格列柯也把明暗对照法当作一种表现手段,但伦勃朗的作品却是完全不同的。他在感觉上把色彩当着浓密的物质。用灰色、蓝色或黄色的透明色调,创造了一种具有突出的、美化了自身生命的深度效果。他运用水和蛋黄调合的颜料糊状物再同油画颜料混合起来,取得了一种散发的不同寻常感人的现实主义质感效果。在伦勃朗的作品中,色彩变成物质化了的发光能,起到感奋的作用。纯色常在模糊的环境中像宝石那样的闪光。

以上两段不相连接的文段,对于我们理解David Leffel的作品,提供良好的依据。似乎上段可以多理解其静物画,下段多理解他的肖像画,事实上是两者可以关联起来理解他的总体风格。

伦勃朗的作品在他的实践中只算过初级阶段,而David Leffel的作品,在色彩丰富性的实践中,更加的深入,他注意到不必把背景画得过于的死寂,而是空灵,色彩的层次和光感效果更加的微妙变幻,他的静物与肖像画多在室内进行,运用人工光源,而且可能是用了有色彩的光源,这在当时是具备这个技术的条件的。

室内的光源若舞台光源,充满幻觉的,我们知道的德加,他的舞台风情的印象派绘画就体现了这种迷幻的诱惑力。我虽然无法完全肯定David Leffel是否读过伊顿有关色彩的文字,但他的实践却是完全地与伊顿的理念吻合。尤其是在选择静物的摆件中,David Leffel特意地选择了伊顿赞誉的唐三彩陶瓷,并设法把那种微妙的色彩感觉表现出来。另外我们知道因为技术的进步,绘画材料更加丰富有选择性,对于David Leffel绘制更加微妙的色彩层次提供了物质保证。早期的现实主义画家还得用上蛋胶这类的原始材料,而新材料的进入对于后来的画者等于是器之利也,助其一臂之力,让他们游刃有余。

在绘制肖像画中,David Leffel还会保留张扬的笔触,粗旷的风情,而在静物画中,却变得沉着而细腻,观察更为严谨与慎密,事实上静物的条件便于画家有闲情与时间而沈下心来,从容地绘制对象的微妙之处,从卡拉瓦乔到夏尔丹再到David Leffel,静物画又进入一个新的层次。(文:雷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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