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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赵东理先生《岁月留痕》1.2心得

 郝景望 2021-02-03

大文豪莫言先生有“一把紫砂壶,二两明前茶,独坐桂树下,思绪到天涯”的佳句。

诚然,闲暇时分,品一杯清茶,捧一本好书,或坐于树荫下,或坐于阳台,欣赏文字的魅力,揣摩作家的精巧构思,其乐无穷;眼睛、大脑困了,伸伸懒腰、远眺一下周边的景色,这种日子,那就是最惬意的了。

老家礼泉县,精通文墨者颇多,无论各行各业都有出类拔萃的文人,作家赵东理老师,就是一位令人敬仰、德高望重的作家。

赵老师曾经为铜川一国营煤矿党委书记,退而不休地继续笔耕,几年间饱含真情的散文、论文、杂文集,已经出版《岁月留痕》《我们一起走过》(岁月留痕续集),新作《e ye说矿山》即将付榟。

2020年8月份,因为攀高擦拭大理石幕墙,引发身体磕伤,而打工的企业黑心地拒绝以工伤对待,身体的疼痛、医院治疗的痛苦、各种药品的注射与口服的折磨、中医针灸刺骨挖心般的痉挛,一切都是那样的意料不到,痛苦千般地困扰,真有不治疗了,直接去单位闹一场鱼死网破争口气的冲动!

针灸的史教授不仅仅以银针驱病,他从中医扶正的理论开导我,抛弃一切杂念,先康复身体为大。期间,碰巧认识作家赵东理老师,而赵老师曾经也是享受国家县团级待遇的,铜川下石节煤矿党委书记岗位退下来的资深煤矿人。

赵老师赠送自己的作品,作为对我疗伤的精神手段。

宅家静养,赵老师的《岁月留痕》真是一剂上好良药。

从铜川王石凹煤矿原党委书记吴仲山先生作序中,得知赵东理老师曾经是煤矿纪检岗位,获得1988年陕西省党风建设先进个人,而党的老干部们对贪腐也极为反对,吴先生对《岁月留痕》评价:文笔犀利,语言幽默,诙谐有趣,行文别具风格,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新鲜感......

对不正之风的强硬、文笔犀利,成为我对《岁月留痕》的第一印象!

赵老师开篇用亲切拉家常的写法,告知他当年“参军梦”破灭因为自己祖父,在土改时“好面子”讨要的“中农成分”在政审时被刷掉,寥寥几笔,赵老师把极左时代恼人的当不了兵的遗憾,交代得非常委婉逗人笑口顿开,赵老师的语言艺术,不是一般的高呀。

针砭时弊,赵老师援引“脏唐乱宋”中杨玉环与武则天同伺父子的丑史,概括为本来的“老公公”一夜之间身份又变得少了一个“公”字!这极高语言艺术的总结,精辟至极。

在煤矿中工作毕生,赵老师敢于正面事实,他在《考验》一文里呐喊“煤矿上,(工作中)死了的,哪一个都够烈士,受伤的,哪一位都是英雄......可到后来,多数都是违章作业,让人悲凉!”在十多位作家中引起了较强的反响。我在为矿工呐喊,为矿工鸣不平......

联想到我自己单位领导威胁我的话“你个人跟单位闹,你是闹不过的,单位不差钱!”这就是现实,得了机会,让纪检部门收拾他们吧!

赵老师正直的性格难免得罪领导,在《转变》文里,对借故罚了自己二十块钱的矿长针锋相对地讲“你罚我二十块钱,我从老家来没有带一分钱,在这儿你是矿长,吃的喝的都是你的,你罚的钱还不是你给的?你是罚你自己呢!你以为是罚我呢?”这样以牙还牙的回复,让工会主席尚解民同志大赞“柳树的风格,松树的性格”。

赵老师也如同所有礼泉籍文人一样,时刻不忘推介礼泉特产,大美礼泉,春可踏青赏花,夏可休闲度假,秋来采摘御果,冬来体验民居。真切的文字,把礼泉四时皆有的特色呈现纸上;人杰地灵的礼泉,“十月会”“上九会”(正月初九)“皮影戏”“耍社火”丰富多彩的文化活动由来已久;“志公泉”“鸡娃岭”带着神圣意境的古地传说;人类最早方便面“烙面”......这就是赵老师《怀念家乡》文章里唯美的介绍,倘若您还没有去过礼泉,何不赋闲时走走,让物华天宝的礼泉,给您快节奏的生活放个假,何乐而不为呢?

赵老师曾经是矿工的最高领导,他对矿工的生活了如指掌,矿工的逸闻趣事,少不了笔墨的,干着最繁重的活路,而有着人类最高智慧的矿工们,睿智超凡,“老韩”就是这样的杰出代表。

《老韩》里介绍,老韩九十高龄的父亲去世,我们关中对耄耋仙逝敬为“喜丧”,同事朋友们可以同主孝开玩笑、打诨的,其中几个要好的故意朝老韩尻子踢一脚说“走,哭啥呢,死就死了,打牌去......”

只见老韩不慌不忙,轻松自然地回了一句,还带着哭腔“......你们不哭能行,我不哭不行,你们爸那么多,可以不哭,我就这一个爸,我不哭不行”吊唁棚里,掀起一片笑声。没有捡到便宜,反倒吃了亏“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服不行!吃了亏还在“夸”人家怪才;

老韩一铁杆下海如意归来,宴请同事,席间“凉拌黄金甲”吃起来滑口、筋道、略带腥味,一女同事好奇询问是什么菜,老韩说:你光吃,甭问。

女同事再问这菜原料是什么?

别问了,动物身上的,老韩说。

“动物身上的,那人身上有没有?”

老韩很干脆:这、这,有人有,有人没有!

这就奇了,咋还有人有,有人没有?女同事犯糊涂了,又问:你身上有没?

“有”问得快,答得也紧。

“那我身上有没有?”

老韩迟疑着回答:“哎......哎......你身上......你身上......你身上有时有,有时没有......”片刻,大家会心的笑了,女同事也发佛明白了什么,也笑了,但她笑得很勉强,就见她满脸通红,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她不好意思?!

赵老师就是这样细腻地描述矿工的语言智慧和风趣。

礼泉人的学习、读书风气是非常浓厚的,也是极为普遍的,《我们一起走过》书中“充电”文章里,赵老师讲到他自己带一摞《岁月留痕》新书回家,搭乘出租车,的姐得知是赵老师自己写的书,宁愿索要一本亲笔签名的《岁月留痕》也不要车费。

在礼泉的老辈人口中长说,北山的唐王陵(昭陵),从县城方向观望是“笔架”模样,从县城东南眺望是墓堆样的,又称作墓冢(木种谐音,方言笨蛋的意思),虽然是民间戏谑的口吻,但礼泉西部文人更多是不争的事实,赵老师老家方位观望的唐王陵,确确实实是“笔架山”。

赵老师曾经是线团级退休的党委书记,第一次我们相见,他是骑自己的自行车过来,一位党性极强的优秀党员,就是这样简朴的本色,重复说一下,在赵老师任党委书记的时候,他让自己住房给工人的事迹,媒体曾经报道的。

一位老党员,一位退而不休的党委书记,现在仍笔耕不辍,为讴歌新时代,赞美新生活,尽自己的能及之力,祝福赵老师更多作品问世,让老党员的形象更加伟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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