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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 // 清明吟·混乱的老年

 孙文波的 2021-02-03

清明吟·混乱的老年


清明吟·混乱的老年

——进入老年,时间的加速度旋转,

带来思维的混乱,一个想法刚刚出现在

脑袋里,另一个就像波浪涌上来,

抹去了它。遗忘迅速地发生,都是什么呢?

关于某地的形状吗?山城,起伏的街,

还是一条胡同通往江边,阶梯,陡峭。如藤蔓?

(如此景象后来虚构)。立马转到一顿午餐,

椿芽煎蛋,还是肉炒苦瓜。糖尿病禁忌,

吃什么成为问题。据说杜甫晚年就是得的这个病。

“百年歌自苦,未见有知音”。不断迁徙,

漂泊的日子与愁苦连在一起——不同的是

我稳定居于一地,孤独享受安静环境。日日睡到

自然醒。醒来,听到的是鸟鸣。一声尖啼,

是杜鹃,数声嘈喳是麻雀。都能够牵引思绪

朝向久和远——“旅于处,得其资斧”。“无咎无誉”。

地域的关连,其实是文化的关连。一下子,

犹如灵魂坐上了高速行驶的轮船,或者长途汽车。

一下子,魂魄分离,看到了更广大,空阔的

归宿地。什么样的归宿地?却终究不属于典籍。

属于什么呢?注意后疑神自省,发现思绪

已经跑得太快。回来,哦!时间接近中午。

强烈阳光窗前闪烁,晃的人眼迷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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