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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两年，妻子依然是思念娘家更甚在自己的家。好似我们的小家只是旅途中的客栈，现在的拥有只是寄居蟹那样的蜷缩着，有朝一日还是要改换似的，舒适却也束缚。确切地说母女那种血缘亲情，始终流淌于妻子的血液里。迫使妻子总是有事无事的想方设法往娘家跑，每逢假日或休息日，更是有着充分的借口回娘家。当然，我尽量满足妻子的要求，不过不顺意时，只好用不充足的理由搪塞。妻子分外伤感，总叨念着我是没有人情味的女婿。其实妻子不理解，丈人家里毕竟不是自家，不能太随意，心底总感受不到在自家的舒坦，而且丈母娘总把女婿招待成了贵客，更是心存不自然。自己不习惯别人殷勤奉承，更厌恶他人的甜言蜜语，虽然太母娘家的热忱是那样的朴实无华，但性子还是令我不太习惯丈母娘家那拘束且热情的接待。自己总感觉凡事随心随情，太过刻意反而心底不自在。因此，与妻子去丈母娘家便比较少过久的留停，使得老人总以为有什么地方不周，自己明了，内心滚动着愧疚。自己还是更喜欢独处于字里行间，聆听“噼噼啪啪”的敲键盘的声响，一排排文字融入情怀化成了瑰丽，化成了美妙！ 元旦放假，妻子与我协量回娘家，我并不反对。应该说自己心存私意，妻子与女儿在家自己不能好好的写文、上网、聊天，甚至玩游戏。女儿的哭闹打断思路，妻子唤我做事影响构思。作腹稿时往被妻子叫唤声冲断，有时只得作罢！ “你用摩托车载我们去吧？”妻子说。 “不好！老规矩还是雇车！”我答。 “你载我们去，这样比较好！”妻子紧随不放。 “我出去雇辆车。”我转身出了门。 自己心底思量，妻子其实知道我雇车的用意。现已是寒冬，虽不像北方那般严寒，但乘摩托车风大。女儿小，而且“抛头露面”的展示空气里，危险性系数特别大。有过几次乘载，心里特没有底，可以说小心谨慎到了车速只有每小时二十公里，与清晨锻炼身体外出跑步的人一般的速度。行程不变，可是时间却长了，还不如雇辆车简单。我更了解妻子并非真要我载她俩，只是知道我不习惯去丈母娘家，用这样的方式询问我。我逃避开，雇了辆相熟的小车。 送妻子回娘家，我的摩托车始终行驶于雇的那辆小车的前方。我有意减慢车速，控制小车的车速。虽事先要求司机车速适中，不要太快。毕竟出租小车为的就是赚钱，行驶的惯性，总让小车越乘越快。司机定势于过往的车速里，突然间要他慢行，反而不习惯，自然而然的加快了速度。我的有意堵在小车前方，时时提醒司机减慢速度。另外堵在前方，我另有一个诠注。万一，当然只是万一。出现不详的征兆，我在前方还可以先堵上一堵，有了我这个顶箭牌，身后的妻子、女儿，还有司机至少可以放心的行驶。这样的想法只在我的心底翻腾，知道说出来定会受家人臭骂，也许这样的想法十分可笑，不过正合我的性格，周密规划与谨慎从事是我作事一贯的原则。可是，司机并不了解我的意图。以为是有意玩闹，竟然车速越来越快，想赶超我。我一个念头就是不让你在我的前方，我始终慢速堵在司机的前方，猜测下次再雇这辆车，司机一定不愿意。 “到家了！”妻子回娘家的兴奋，从简单的三个字，便可以听出来。接过妻子手中的女儿，小家伙换了一个地方，正在适应阶段，大眼四处瞅望，挥动手臂。步入大厅，女儿突然伸出右手食指，直指梁上的照片（闽南人家总把死去前人的照片挂于厅堂，用于怀旧与祭奠）。我家里没有，女儿应该是好奇。妻子自豪于女儿的“懂事”，适时唤着女儿“电风扇在哪？”“电视机呢？”，女儿却并不乖巧，手指胡乱指引。电视机指的是墙壁，电风扇指的是沙发。妻子笑问：猪呢？引领女儿转身指了我。大伙窍笑，我却哭笑不得。这里的物品相比家里都挪了位，只有“猪”仍在眼前，妻子的自豪感也在笑声中结束。 载来表妹与女儿打预防针，褪去手臂的衣袖，女儿隐隐感觉到了痛疼，虽还没有下针，过往的打针经历一下浮上了头脑。女儿开始不安静，躁动开来。在妻子与我的强硬态度下，女儿只得接受针头的侵略。微微摆动的小手，触动了痛疼的加速。“哇哇”哭声，顿时如涛涛江水，滚滚而来，泪水挤出眼眶，顺脸颊爬行。大伙劝哄着，女儿仍哭闹不停。是痛了，女儿的小手，妻子的心怀。 在丈母娘家小坐片刻，顺利完成任务。我归家继续红袖的历程，心底无端泛起对妻子与女儿的思念，顿感心里有股温情翻腾，原来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明白！家才是最温暖的港湾，提起手机电话妻子与女儿报告已经到家了。过去这样的婆婆婆妈妈小事从不放在心上，更不会像今天这样打电话报平安，定是女儿的降临改变了我。 下午去丈母娘家，我决定！ 2006.1.3.（首发红袖添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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