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救治世道人心需要先统一思想 人类有统一的、明确的目标吗?答:在意识里没有,但在潜意识里有,是自由。 正因为人类在意识与潜意识之间始终有此冲突,我们人生才充满如此多的矛盾、痛苦和艰难,不但人们彼此之间不能形成思想共识,而且我们每个人都经常做违背自己的潜意识的事情——自相矛盾地画地为牢,这导致人类无论在个体上还是整体上的自由度从来不高,这意味着我们人类的整体文明水平并不理想。 人类整体对自身的自由度从来是不满意的,这决定了人类哲学发展的层次属实不高,因为哲学是知行合一的,是理论指导下的自由实践,实践上的不如意当然反证哲学思想高度的不尽人意。由一群自我认识不到位的人组成的人类社会,在哲学的基本问题上都不能形成共识,世道人心不齐的必然性也就可以理解了。 正是对自由追求得如此三心二意,证明人类整体上是过于自以为是的,这也是一种群体无意识状态,因为大家在最关键的目标上没有基本的共识,行事的方法、手段就更不能统一了,所以相互南辕北辙地行事便构成自欺欺人的人间常态。哲学内部派系林立就是对人类过于自以为是的报应,就是号称最智慧的哲学家们也常常难以摆脱自以为是的局限。 综上,我们可以发现,人的行为是基于内在复杂的人性而外现的,可心理学告诉我们,人的意识经常控制不住更深层次的潜意识,于是人们追求自由的实际表现就只能呈现无序的多样化,多有非人力所能调整的泛滥无度之嫌,这注定了人类自我救赎之路要走的很漫长——人类要通过哲学认识并掌控自己更多的潜意识。 要想彻底扭转并克服这种被动局面,正确地认识人性,并以此统合世道人心是前提。人类文明发展至今,已经极大地提高了人类实现这个理想的可能性,整合世道人心的思想和生活基础都史无前例地充分。 这种充分只是相对过去的乐观,其实仍很不尽如人意,但我更在意的是人的主观能动性被充分调动的可能性——如果哲学家首先形成共识,便是人类文明最大的进步,人类整体终极进步才可能进入实操阶段。 欲整合世道人心,必须先解决对人性的统一认识问题,这决定了哲学大一统的发展趋势。这也是人类成长的必然趋势,是由无数人的主观能动性统合的无数个偶然中的必然。 人类跨越这关键一步注定是极其艰难的,需要人类整体理性积累到一定程度才能水到渠成,其难点首先是全民普遍的不开化,其次是哲学家之间因派别对立而导致的傲慢与偏见。 欲提高人类整体理性,就是从人的主观能动性方面破题,首在调和哲学家们之间的对立,而后才是通过哲学普及化和常识化普遍化解全民之愚。否则,便只能如马克思所言,被动等待物质极大丰富。 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马克思理论的一个根本区别,是从列宁成功建立起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开始的,调动人类主观能动性的理论成果,是对马克思主义的继承和发展。个人认为,人既然是文明的,就没有必要死等物质极大丰富,因为不这样做便意味着人类文明并没有自己意想的那样好,因为你并不能更好利用你天生的主观能动性。 按上述想法再回顾一下哲学史,我们可以发现,哲学的任务无非就是帮助从零起步的人类认识这样的复杂局面,然后再设计出使之回归于简单化的思路和方法,进而彻底解决人类的群体无意识,让每个人都会用哲学认识自己,并主动追求高度理性指导下的世道人心的整合,直到最终的和谐。 这样的任务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唯心主义通过树立神的权威,直接将复杂问题简单化。可惜的是,他们这种缺少了必要步骤的简捷肯定不是捷径,反而在投机取巧中让人更加迷失,成为神的奴婢。所以,唯心主义虚幻的安慰剂作用反而构成人类理性进步的更大障碍。 文艺复兴前,世上所有国家的统治阶级都是借助神的代言人的名义奴役着世人。即便在工业文明高度发展的今天,人们彻底将神从政治领域赶走之后,虚幻的神仍旧控制着许多人的思想,因为大家已经被愚弄得上瘾了,人们仍需要在唯心主义虚构的温情中逃避诸多现实的无奈。东西方发达国家王室普遍存在的现象证明,人类其实是很习惯于妥协式存在的,因为他们从来不具备真正的理性。理性程度不高的人,不得不的妥协得多了,便自然构成,并习惯于自己的苟且式存在。 唯物主义一直在循序渐进地提升自己,并一直从神的控制下解救人类,并在科学的帮助下不断提升人类的自由度,虽有节节胜利,但终因不能终极解决人类思想的全部复杂需求而不能彻底折服唯心主义,因为哲学从来不能普及所导致的愚人仍相对太多。在思想解放不到位的情况下,人类整体仍只能以苟且状态存在,无人能够例外。 正因为两个哲学派别始终不能相向而行,才造就了人类普遍的苟且,所以哲学自身发展的举步唯艰,既是人类苟且的原因,也是结果。不破解这个尴尬,世道人心想一致起来?门儿都没有! 由此可见,欲整合世道人心到一个方向上来,必在唯心与唯物哲学之上另行建构一统一的哲学,这样的哲学才是终极哲学,是一切正统哲学的再正统与再升华。 个人认为,新的大一统的哲学具体可以抽象地从人类的普世价值建起。之所以说抽象地建立,是因为每个真正哲学化的人其实都必须在唯物与唯心哲学之外另有一自己意想的哲学,它本身就是抽象的,只能用自己的语言表述其一部分,因为再高明的哲人的能力也是有限的,谁也不能表述出哲学的整体,这是任何人在获得顿悟的清明之后,仍然跨越不了的“欲辩已惘然”的状态。 让人惘然的就是哲学本身庞大的未知部分,是任何唯心与唯物派哲人所共同探求的方向与目标。面对这一共同任务,只有求同存异才是一切哲学工作者的正确态度,只有在两派理论的相互审视中,遵从同样的前提批判规则,建构起新的哲学体系,才能是真正的正统哲学。 之所以强调唯心哲学与唯物哲学要相互审视,那是因为这两派都有存在的合理性,在东风不能压倒西风之前,也就没有任何老死不相往来的必要了,越是固执己见者,越是证明其狭隘与偏见更甚。 人类整个哲学史就是在两派互动中共同进步和提高的,因为这是哲学终极清明之前的必然,也只有这样做,才能在当时的情况下不自觉地实现全人类利益的最大化。只有每个抄家都愿意主动放下自己心中那隐藏甚深的哲学方面的傲慢与偏见,哲学才能实现合流,世道人心才能迈出整合的第一步。做这样的转变功德无量,值得每一个哲人都为之付出更多努力。 上述思想可以是任何追求和谐、梦想用哲学思想统一世道人心之人的必然思路,希望有更多人在这样的思路下让哲学前进的步伐更快一些。 正因为从来突破不了统合的瓶颈,所以哲学历来是小众文化,不做上述改变,我这样的想法即便有再多的普及价值,也没有现实意义,因为现代教育尚不普及,现代教育本身又只注重术的培训而不注重道的养成,这就使人类整体根本性的愚得不到根本改观。由此可见,若不能实现哲学自身变革,世道人心变齐便暂且只能是我们一个共同的可待实现的白日梦。哲学迫切需要实现自身的统合,这必须是我们每个人的共同心声。 只要在哲学家层面先统一了认识,盲从的世人也就容易转变了,因为他们终究是盲从的。由此可见,原来是那些自以为高明的哲学工作者的自负阻碍着人类最终迈向终极文明的脚步,这是何等的罪过啊?! 看我这样说,已经有人不满意了,开始批判、讽刺我,我还算理解他们,毕竟我伤及了他们所有的偶像。可我着实认为没有这必要,因为这违背了我基本的言论自由。我承认自己在哲学上是非专业的白丁,我也承认哲学属实难学,我更可以承认我对哲学的无知,但我知道一点,由于哲学家的无能,我的自由度不能因他们而绝对提高,我便有权利向他们提出这方面的要求,直至藐视他们,所以,谁为此而生闲气都没有必要,不如静静地围观哲学家为你的自由做更多实际贡献。 二、哲学一直在救治扭曲的人性 哲学思想不得统一与普及,人们的三观便只能无序地野蛮生长,人性善恶多变,且难以琢磨,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这意味着,现在和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人类仍不免从生下来就开始继续遭受错误思想的污染,然后再通过各种社会教育徒劳地进行种种没有效果的自救,我理解这是人类共同的悲哀。 只是人类对这样的悲哀尚不能形成共识,所以哲学虽然先天具有整合世道人心的功能,也只能暂时继续雪藏于象牙塔的书本当中,直到人们普遍接受哲学常识化理念为止。 哲学能成为人们用以治理思想污染的最好工具,就是因为其具有系统性、明确性和基于此的规范、指导作用。可惜哲学终究是不成熟的,自身尚在发展之中,理论上的不统一和技术操作层面上的不足都制约了哲学的普及与推广——只一个庞杂的派别之争便足以导致人们盲人瞎马般无所适从。 理论上的分崩离析就不说了,技术上,人们从来难以准确判定一个人是善还是恶,即便最公正的法官也不能保证绝对公正,不但因为人心复杂难测,更因为真相永远不可重现——法律事实永远不能取代客观事实。所以,真相与本质一样,别人从来只能在内心里做相对把握,不会、不可能、更不应该做绝对判定。所以,人们只要能尽量做到相对客观地就事论事,就已经相当不错了,至于真相,只有掩饰真相的人最清楚了。 但其实,掩饰者本人也不能完全避免“眼见未必真”的折磨。所以,不得哲学辩证思维方法,基本的善恶是非都分不清,就没有人能通过自己的一般努力(非哲学的)识得更多现象背后的本质,人们的灵魂就不能因此而真正得救,结果就只能在这样扭曲的人世间继续扭曲地存在着。 人性复杂是主观见之于客观的,可人性扭曲是天生的吗?难道人类只能这样继续无奈且徒劳地扭曲下去吗?当然不是。若真想弄清楚人性复杂的程度,以及人性的扭曲是否是天生的,不可不从人之初的初始状态开始思考和分析,因为人类文明是从零起点起步的。 今人在思考问题时,大多因无知而忽略这一重要前提,从而必然导致对人性的普遍误解,这是造成世道人心不齐的又一直接原因。 这样的善贯通于当时人的全部意识与潜意识,这是人的自然属性与社会属性和谐统一的“完美”表现——不但人与人之间和谐,人与自然的关系也是和谐的——于是原始社会也被称为原始共产主义社会。 这样的社会里,每个成员的小我直接汇合成没有内部矛盾冲突的大我。从这个角度,马克思预言的共产主义社会,在本质上,不过是让人类通过不断完善人的感性和理性使自己整体重回思想意识内自然属性与社会属性互动关系的和谐,从而让人与人之间的外部协作实现绝对默契,这也相当于人类要从最初蒙昧的初级和谐进步到未来真正理性的高级和谐。 所以,今人务请实事求是,不要高估自己的理性,因为我们的文明程度只是相对地高于过去,比较于未来的终极文明,我们还差得远呢!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没资格骄傲,只能通过哲学老老实实地继续深入挖掘并认识自己的感性,进而通过以此形成的理性约束好自己。直到人人都能形成正确认识,并在理性的控制下释放好自己全部感性需求时,人类真正的和谐才能实现。所以我才将哲学定义为:是人类反思其存在的不和谐进而求得和谐存在的学问。 这意味着,今天的人类哲学只是半成品,我们每个人一样是哲学的半成品,这是由我们思想中的小我与大我之间的矛盾尚不可彻底调和所决定的。所以,只有当哲学彻底发展成成品时,也就是我们每个人都能轻易成为真正意义上没有过多小我意识的佛一样的人的时候,世道人心自然也就齐了。 可惜我们至今只有佛一样的智慧能力,却没有佛一样的修炼决心和法门。 其实,以现在人类的能力和水平,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和谐,因为真正和谐的人必须是内在与外在的完美统一,必须是感性与理性的终极和谐,任何掺杂的和谐都不算真和谐,所以现在的我们只能看到一点和谐的影子,仍只能继续无奈地活在不得不的各种妥协之中。 由此可见,哲学虽然先天注重整体性,但并不是每个哲人都能真正把握好哲学的这种整体性。这该是对号称最智慧的人类群体——哲学家——怎样的讽刺啊?! 所幸人类已经通过大量的社会主义实践看到了一些共产主义的影子,足以让乐观的世人相信,世道人心和谐的可能性正变得越来越大。所以,任何人此时都应该反思一下,在这一点上,你足够乐观吗?如果不够乐观,你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别人的? 我认为是你自己的问题,但你要是非说是别人的问题,我也没意见,因为我知道,你我之间,除了对哲学的整体性把握有差异外,还有顽固的立场差异。 站错了立场的人是接受不了共产主义的,因为极度厌恶并排斥共产主义,这部分人的幸福指数必因小我意识的极度膨胀而大打折扣。而共产主义现在已经不盲目排斥其他主义了,开始谋求求同存异地共同发展,这才是哲学赋予立场正确的人应有的福报——和谐。 这样的和谐虽然很初级,但其中不泛更多内在的思想和谐,只要能被继续发掘,并有效地全面推广开来,这就是实现共产主义——人类共同和谐——的最佳途径。前提,某些人学会主动放下那些基于顽固不化的小我意识而产生的诸多不必要的傲慢与偏见。这还是文明人的主观能动性问题。如果做不到,你的文明便是有瑕疵的! 上述一些认知具有原始的客观性,在哲学学习中,可以将其当成认识人本身的逻辑起点,故应将其作为常识性认知在全社会予以普及,这样,世道人心就能因此而更易达成初步共识,人类也会因此少受许多无谓的世道人心不齐的折磨。 可惜的是,这样的常识在过去以及现在的社会中从来不能、不得真正普及,因为世人皆忙于追名逐利,所以竟集体忽略了人类还需要一个逻辑起点以建构共识。所以,我只能这样认为,放弃这样的捷径,是无明之人共性的愚。所以我发现,哲学家的功用,不过是想方设法提醒人们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我又清晰地感觉到,哲学的终极发展不能仅靠哲学家来提供现成的方案,而是每一个有良知者的义务。如果你觉得自己是有良知的,这时你就应该反问一下自己,是否已经准备好贡献自己应尽的全部力量了呢? 这样的哲学在哪儿呢? 三、从文明轮回看哲学的必然走向 最近墨家学说似有复兴的苗头,个人认为这是应时应景之举,因为该派学说在许多方面契合了当今中国政治在妥协中求发展的内在需求,也为人类整体人格的完善——舍小我求大我——提供了实证的样本参考。 这种转向,个人认为,可以理解成是一种暂时性的妥协,因为中国人的思想根基仍是儒家思想主导的人性本善所主导的,这是任何外来文明也改变不了的,所以,中国法制现实与传统之间背道而驰的冲突只是是一种表象,它让我们的文明真正转型并融入西方文明的可能性极低,所以我更愿意将其理解成是我们文明复兴的一个权宜之计——通过实践认清资本主义的全部本质,然后结合自身实际创新发展中华文明,最后求得彻底超越资本主义。我觉得这样的解释才更具前瞻性——相对于委屈求全,我更愿意将其理解成卧薪尝胆,甚至深入敌后,你说呢? 所以,我做这样乐观的预估——这样的冲突虽然在表面上经常导致中国人思想意识要经常处于善恶不定的矛盾与纠结,但在理论或客观实质上,却可以理解成是在向人性善恶并存式生活做一种尝试性努力与回归——不管主观上是否真有此意,但客观上肯定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因为人类整体行为从来具有不可名状的自调解功能。正因为如此,和平才一直是人类历史的主流。正因为中华文化具有兼容并包的本质特性,所以中国人才能在矛盾中依然快速发展向前。 回望中国哲学发展史,墨家思想基于儒家思想基础上产生,在政治思想和个人修身方面多有高于儒家思想之处,但因其更具理想性,是相对于现实的超前思维,所以,面对一个必须妥协才能求得生存的现实世界,墨家因过于超前而不合时宜,不愿做适度的妥协的他们,过早地湮灭就成为哲学史上的必然——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尽管墨家最终以悲剧的下场灭亡,但它是理论可以超前于现实发展的明证,马克思主义在许多方面也是这样的——思想是行动的先导。有崇高理想与追求的先驱的未竟事业永远值得继承和发展,当然值得有人为之付出更多努力以丰富完善其思想系统,以增强其实践指导的能力和水平,墨家思想当得起这样的赞誉。 人类文明又何尝不是在一次次类似的偶然事变中获得进步呢?这些偶然一定是那些思想强人所为,只是这些强人通常并不绝对地强,只是思想的坚定让他们不愿意与世俗妥协罢了,于是他们便只能在强大的习惯、妥协势力的绞杀下献身自己的理想,而绞杀他们的那些人吃过蘸着他们的血的馒头后,思想中那些先天病态理念偶尔也会在有意无意的反思中获得些微进步。 被杀者的全部目的就是拯救杀人者,所以,盲目地判定杀人者存在的不合理性反而是过于主观的非理性。还是那句话,分清对错只是哲人活着的手段,不是目的,当然,这也不应该是普通人的。人生真正的目的是对意义与价值的追求,是一种持续的知行合一的行为与状态,而不是某一特定时断价值量的多少。哲学最大的意义是全体人利益的最大化,无价亦无量。 人类一直在妥协中求进步、求发展,至今不变。中国传统儒家思想最善于与时俱进地妥协,所以在中国占据统治思想至今。高度理想化的墨家作为儒家母体上产生的变种,因其思想上有太多革命性的不妥协,所以就只能彻底沦落成可望而不可及的精神性存在——那些民族英雄或许就是这种精神的偶尔复活。 今日中国政治、经济,均以相异于西方主流霸道的妥协、双赢形式出现,反而获得了超乎寻常的成功,这样的成功是新旧两个优秀文明(哲学)合流的结果,所形成的中华新文明是全新的,更是全面的,足以为新思想的诞生提供完备的现实基础。 由此可见,曾经湮灭于历史的墨家思想是人类思想精华的典型代表,其诞生是合理的,其灭亡是正常的,如今的社会发展到了适合其重生的时候了,其重新发扬光大就是必然了。个人认为,新墨家放下成见,重回并改造师门才是正道。至少眼下需要这样的妥协,因为整体文明环境仍不允许墨家思想过分超前发展,仍必须学会适度的妥协。 中国的政治改革落后于经济改革是不争的事实,如果把墨家思想重生理解成历史轮回的必然,一定更有利于中国政治理论的突破,因为中国哲学史上的那次巅峰依然没有被完全跨越,其巨大的文化遗产意义当然需要被深度挖掘,不但儒家优秀传统需要继续传承,墨家思想有了重生的机会,就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都可以理解成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华传统文化精华的合流,所以,继续挖掘并创新好传统思想精华,一定能帮助中国的全面改革与全面复兴打下坚实的思想理论基础。 如何创新?那是政治领袖和专家学者的事儿。我作为一个普通的民间哲学爱好者,只能在常识层面与大家共同探讨一下哲学发展的过去、现在和将来。我坚信,只要人们都能把晦涩的哲学都变成可以轻易掌握的常识,世道人心自然也就很轻易地变齐了——我将这理解成哲学发展与成熟的必然规律,所以我根据我所看到规律的指向性趋势做以上预言。 所以,本人现在和以后的哲学常识化之类的文章,如有疏漏,只接受针对性的教育、指正,不接受无端的批评与藐视——我只要你的善,不要你的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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