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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真懂本体论的后果

 用哲学改变生活 2021-02-05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为了正常切入哲学的常识化普及工作,经过新视角下对哲学的反复梳理,上一讲,我概括地介绍了自己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只做了一件事儿,也即,我只证明了旧哲学盲目追求真理是错误的,是世人普遍受形式逻辑误导的结果。

然后我却意外地发现,原来整个西方哲学竟然只是意识到哲学需要讨论所谓的本体论问题,但至今仍没人知道本体论具体是干什么用的,这说明西方哲学界整体至今无一人真懂本体论,很著名的康德竟然说,缺乏认识论的本体论为无效。这其实是一句真理一样的废话,因为压根儿就没有没有认识论的本体论,因为认识论是本体论的基础,本体论是认识论基础上的再形而上学。

因为西方哲学一直有不可调和的本体论冲突,所以我的这种说法是无可辩驳的颠覆式发现,所以我觉得自己在原来的坐井观天式写作中写就双重本体论之后,再次进入理论创新的正常节奏。我们可以把这种新视角下的创新视为本体论创新之后所必然同步带来的认识论和方法论的相应调整,是哲学活动天然内含形而上学的道与形而下学的器两个学术方向所导致的正常互动。

这让我突然对自己的哲学生涯又有了新认知,这可能是我正式进入常识化哲学推广前最后的理论创新过程,因为通过上一次讲座,我现在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将用价值判断和事实判断的分析,把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之间的关系最后理清。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可不希望它们像自己的旧作一样,在广泛误解中面世,所以我要尝试着把这个最后的创新过程与大家交待清楚,毕竟现在有高屋建瓴的演绎式论述视角,语言的组织运用相对轻松得多,不像过去的坐井观天式写作,必须用归纳的方法捕捉并坚守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太难。

不过旧的理论创新再难,最终还是成果化地有了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毕竟还是值得的——整体颠覆旧哲学的事儿,从来没人干过,如今我干了,而且还能把自己的经验常识化地介绍出来,一旦真能用同样的思想颠覆西方哲学,百利而无一害,您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

以我的经验,系统看过我作品的人,在此处可以达成这样一个哲学共识:旧哲学之所以不能常识化普及,就是因为本体论无法统一,所以每个要想真懂哲学的人,根本指望不上老师和任何一部哲学专著,当然也包括所有的哲学史,反而只能由自己从浩如烟海的哲学思想中自己归纳出一个哲学的本体概念才行。有了相应的概念,自然不愁有相应的本体论产生,这就是真懂哲学者必然促进哲学理论创新的必然性。

不然,就永远只能在哲学外面晃悠,像西方哲学一样,只知道哲学应该有本体论和人类需要认知世界的本体,但永远不知道本体和本体论具体是干什么用的。

但其实,人类的其他思想中既有成熟的本体论,又有准确的本体认知,也就是中华道文化,所以用西方哲学正确翻译了一下道文化,就自然产生了我所谓的可促进哲学常识化转向的双重本体论思想体系。

当然,我的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已经证明,本体论是人类形成共识的逻辑起点,终极本体论才是人类形成终极共识的共同逻辑起点。明白了这个道理,就很容易理解,在没有终极本体论之前,人类只能形成局部共识,因为人与哲学一样,都是知行合一的存在,所以只能形成局部共识,导致人们只能在普遍的立场冲突中集体苟且地活,这种文化特性决定的是一个国家与民族的稳定性。

同理,像中国传统道文化这样,过早地建立了本体论思想体系,却不能以本体论为名展开哲学论述,也一样无法实现人类立场的终极趋同,哪怕是正确预见了天下大同这样的正确文明发展走向也不行,至少无法把中国传统文化一贯强调的知行合一上升为知行合一性,是理性能力不足的表现。

这意味着,人类要想普惠地享受哲学的滋养,就必须实现以中西方哲学为主导的文化终极融合,也即,人类要想形成基于终极共识的终极和谐,就必须通过基于逻辑分析的简单问题复杂化的终极形而上学,进而终极找到与受形式逻辑束缚的道本体不一样的辩证的二级双重本体,然后才算是通过终极本体的发现建立起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互补的终极本体论体系,这样哲学才能真正进入终极成熟阶段,然后再顺理成章地进入常识化普及阶段。

总而言之,人类必须自主打破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之间错误的平行关系认知,哲学才能因此而进入终极成熟的正轨。不然,不但哲学自身概念建立不起来,逻辑的概念也一样无法终极确立,什么是本体论?本体论和认识论与方法论之间的关系也都无从确立。

由此可见,有这么多关键的哲学问题在等待逻辑本体地位的确立才能解决,所以双重本体论的不得确立,对哲学的影响从来是终极性的和整体一致性的,所以中西方哲学之间的正确互译,只有用逻辑的单一指向性来表述其内在规定性,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现在让我们一起尝试着从怎样才能形成终极本体论,对哲学进行终极正本清源式梳理认知。

要想建立终极本体论,首先它得具备终极调和旧哲学不同本体论之间不可调和的冲突的能力,就是之前我创作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时所依据的那个终极标准——终极自圆其说。

有了常识化视角,按照形式逻辑,终极本体其实很好找,谁创造了这个世界,那么谁就是终极本体,相应的创世论就是终极本体论。这样我们就可以发现,所谓的终极本体和终极本体论是现成的,而且还很多,例如上帝和上帝的创世论,例如道和道生万物论,所以其他任何有相应神话的文明都有自己的终极本体和终极本体论表述,那为什么专业哲学还要绕过这些现成的思想体系,继续研究本体和本体论问题呢?答案显然是这些本体和本体论都不合理。

当然,这反过来也可证明,人类曾经的形式逻辑认知,是源自潜意识感性行为的误导,存在认知上的根本瑕疵,而且最可能是消极的和错误的。而这些神话的产生,就都是源自这种错误的形式逻辑的误导。

关于这些神话的本体和本体论为什么不合理,专业哲学对此根本没有任何相关介绍,所以后学之人根本不知道人类曾经有过这么多本体和本体论,所以现在的西方哲学无法给哲学自身下定义的原因之一就算找到了,那就是,西方哲学出于顾此失彼的研究需要,知道需要一个确定的本体和终极本体论,但这个本体具体是什么和本体论到底有什么用,或者是不知道,或者是被集体误导到错误方向上了。而中国传统哲学对此却非常明确,终极本体论事关人类的终极理想所内含的终极和谐。

西方哲学为什么不知道本体论有什么用?那是因为他们的哲学研究与人类其他文明对相关问题的思考一样,要把简单问题复杂化,也就是需要在旧有的生活经验基础上进行进一步的形而上学思考,就是我所谓的简单问题复杂化,但上帝要让他们集体跪着,这样的人一旦迷信上帝的旨意,当然看不到未来,更无法期待终极整体和谐,因为上帝是有不良居心的人虚构的,所以这样的哲学研究只能是南辕北辙的。

比如之前我一再举例说明的,人之初,人有了自我意识后,会自然延用兽的捕食习性维生,但如今我却必须强调,这时候的人虽然有了自我意识,却并不知道自己有自我意识,所以这时候的人的辩证逻辑分析能力,到底是后天产生的,而是沿袭动物的辩证逻辑,我认为是沿袭动物的,这说明人的辩证自我意认知是漫长的生物进化的结果。

这种认知是颠覆性的,大家尽可以本着自圆其说的原则自己想象去。只是这里面有我必然引发新的理论创新的根源,因为这些问题不解决,哲学就无法实现常识化普及,所以我的理论创新针对的就是旧哲学给人类带来的与自然关系的诸多常识化误解,所以这种认知的修正对某些生物科学研究具有颠覆性帮助。至于可能是哪些帮助,您尽可以自己想像。

接下来,随着人基于自我意识的反思功能的正常不自觉发挥,随着原始人的经验积累,会使生产效率因为工具的改进使用而极大提升。这里我又必须特别强调,这时候的人,对工具的改进过程便既有认识论内容,又有方法论内容,只是当时的人类还没发展出语言和文字,于是相应的认识论和方法论只有在语言产生后,社会又进步到有闲阶级可以专门整理文化思想体系时,才会渐进产生专门的认识论与方法论,也就是狭义哲学的诞生。这里我又必须特别提示您注意,语言文字的产生机理显然对正确区分广义哲学与狭义哲学的关系至关重要,这也就是强名曰道的重新解读在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的重要性之源。

说到这儿,想必大家已经明白,西方哲学史就是一部自鸣得意的错置了哲学起点的狭义哲学,而哲学要想彻底理清自己与其他一切学科的关系,就必须把起点前置到人之初,这样把狭义哲学与广义哲学合体或合流,哲学的真身才能彻底显现,而显现的结果,就是我所谓的,哲学是具有知行合一性的生活本身,是人的所有理论体系的集成,所以哲学一定是其他任何学科的母体学科,而其他任何学科都服务和服从于哲学的和谐追求,绝不服从继续集体跪拜上帝的错误需求。

相对于西方哲学,我的上述说法处处都是创新式表述,如果您不能找到逻辑漏洞进行颠覆,我建议您还是心悦诚服地接受为好。

我知道这样要求您,对您来说很难,你甚至可以说,我这样的交流态度不是哲学普及活动所应该有的,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之嫌。那我请你想一想,哲学该不该普及?!如果应该,如果专业哲学能普及,那么他们为什么不普及?!如果您回答不了,或者答了还不如不答,那么我告诉您,您与其迷信专业哲学,不如直接迷信敢言哲学常识化普及的我,而我要是不拿出点儿让专业哲学闭嘴的真本事,凭什么让您信服我呢?!哲学显然只有进行终极理论创新突破之后,才能进入常识化普及阶段。

至于哲学为什么具有知行合一性,为什么是其他一切学科之母,我早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中介绍清楚了,这里真的是懒得再重复了,等您接受了我的思想,然后自己去读中西方哲学史的时候,通过自己的终极自圆其说过程,自然会在检验西方哲学史的过程中同步检验我的观点是否属实,而且这个自主学习过程是任何人的哲学化所不可避免的,所以我所谓的哲学常识化普及,不过是激发您对哲学的兴趣而已,所以别指望通过我的宣讲就让您真懂哲学是什么。

既然底牌已经摊开,原来西方哲学界真的没人真懂本体论,那么您为什么不拿起哲学史,和我一起笑话一下西方哲学呢?!现在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本次讲座就到这里,希望下次讲座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因为西方哲学被我的双重本体论调和的内部冲突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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