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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解科学主义的傲慢

 用哲学改变生活 2021-02-05
虽然有同样无法常识化普及的传播困境,但相对于科学,哲学却以相对更强的专业性壁垒成为普通人只能敬而远之和可有可无的玄幻存在,为什么专业性相对更强反而成为哲学相对于科学的传播劣势呢?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是因为在哲学领域的任何基础命题都似是而非于无法终极自圆其说,而且都与相对形而上的主观认知局限直接相关,所以从整体与局部之间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角度,只要有任何一个基础命题无法终极自圆其说,哲学整体就没有任何终极自圆其说的可能,因此任何主观认知局限都通过每个人的知行合一人生直接形而下构成人类文明局限。
正因为专业性强反而说明哲学领域有更多逻辑天花板需要创新突破,所以相对于中国传统道家文化通过大道至简和天下大同追求赋予中华文明的世俗文明底色,可反向对比说明,西方世界虽然在近现代占据全人类文明的主导地位,但作为非世俗的宗教文明,他们的指导思想一贯缺乏类似中国传统道家天下大同于大道至简理念所内涵的对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的终极性认知。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此发现,相对于中国传统相对成熟的私塾教育体系和与之配套的科举制度,如果中国传统文化也是一个哲学思想体系,那么这个思想体系的常识化传播能力从来高于西方哲学,因此通过中西方思想精华的常识化互译,可以为固步自封的西方哲学提供高屋建瓴的宏观视角帮助。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此发现,哲学要想常识化普及,必以在认识论和方法论层面的认知盲区的集体一致性突破为前提,在此之前,正因为一贯较少可常识化普及的标准答案,所以过强的专业性反而成为哲学难以吸引普通人的劣势,更因为局限文明条件下的政治与其他许多权威都有太多愚民需求(不同思想派别间都在下意识地用不能终极自圆其说于似是而非的思想在搞学术垄断),所以哲学的传播就更加依赖少数认死理的人近乎偏执的执念。
相较于科学主义者对哲学已死的盲目乐观,哲学主义者更愿意用无用之用可堪大用为缺乏创新方向的哲学张目,但未能常识化突破的专业壁垒依然赋予这种说法以似是而非的混沌感,如果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不能彻底消除这种似是而非的混沌,便意味着理论创新失败,这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能循序渐进开展理论创新至今的方法和方法论便利,因为终极自圆其说的标准追求让我没有任何固步自封于保守的空间。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正因为普及程度极低,所以在无用之用当中隐含着哲学带给知行合一的人类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接受的集体苟且,其内在原因直接与旧思想界未能常识化定义哲学、本体论、逻辑三个有内在因果一致性关联的基础命题直接相关。
这其中,正因为有内在因果一致性关联的基础命题体系不健全,所以人的语境建构能力虽然一直在提升,但只要未能终极成熟到无困于心境界的常识化普及建立,就只能像看海市蜃楼一样,继续在心境人生层面忍受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的茫然,正因为一直无法充分释放从人之初就具备的终极打破一切逻辑天花板的能力,所以只能继续知行合一地演绎诸多低自由度的情境人生。
正因为语境、心境和情境在人的整个认知过程都离不开形而上于主观的语言文字的参与,所以旧哲学一贯选择性忽略了作为思辨主体的人先天具有主客观一致性存在特征,从而使哲学认识你自己的目标追求失去了基本的认知基准,因为他们不知道,一切文明局限都是不脱离客观的主观认知局限。
正因为这种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用形式逻辑永远也阐述不清楚,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世人平时所关注的科学实证是形而下的,不是形而上的,因为任何形而上学思考都是绝对辩证的,所以科学有实证能力,但一贯弱于哲学的辩证之证,因为指导科学辩证的,是科学哲学,而科学哲学附属于哲学,所以科学的实证能力依然源自绝对辩证的辩证逻辑,而不是曾经以为的形式逻辑,而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然论证清楚,形式逻辑只是辩证逻辑的局部,不是曾经误以为的平行存在。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参照哲学内在的与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相关的终极自圆其说追求,旧科学界正因为一直过于错误沉迷于基于形式逻辑的伪实证追求,所以从未给科学设定终极自圆其说追求,从而导致各科学学科之间因为缺乏明确的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认知,结果只能被动设立各种边缘学科,希望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后能根本改变科学界各自为政的孤立发展格局。
有了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认知,任何科学人都能常识化发现,在科学进步所一贯直接提升的人的物理自由极点,恰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常识化论述的人的文明存在与遨游宇宙相关的物种永生。
综上,正因为人的任何形而上学思考都内涵作为主客观一致性存在的人要利用因果一致性认知寻求对认知对象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整体一致性认知,这曾经是人的下意识本能行为,如今通过与终极本体论相关的主客观一致性认知明确了主客观一致性命题与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之间的因果一致性关联,人的文明通过与哲学常识化转向相关的终极认识论显化有终极方法论属性的终极哲学与终极科学就有了终极本体论支撑——只有通过主客观双重本体论明确逻辑即人的主观存在本体,人的文明存在才能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整体一致性打破一切主观认知方面的逻辑天花板,然后才能集中更多人力资源和物力资源去打破与科学相关的客观认知方面的逻辑天花板,从而为人的物种摆脱灭亡危机节约更多时间成本。
这样再看哲学曾经所谓可堪大用的无用之用,其实只是在显意识层面因语境建构能力不足而导致的不会用。正因为哲学家群体本身都不真会用,所以必然导致普通民众的不能用,但这其中的不真会用和不能用都具有历史发展过程意义上的暂时性,因为人是进化产生的,所以人的能够进行清晰自我反思的自我意识内涵可持续清晰显化的主观能动性,正因为人的文明存在因为自我意识而具有在文化方面无限拓展的认知能力,所以当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把一切认知对象都用逻辑先在概括起来之后,通过逻辑分析所内涵的演绎、归纳能力反复叠加使用所展现出来的收敛性,在具体显化逻辑先在运行规律的过程中,人的文明存在就能建构让人无因于心的可知论,直到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的终极可知论。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此发现,正因为基于进化所形成的逻辑认知具有与绝对辩证相关的多维结构,所以包括人在内的高等动物的意识结构都是由低等动物简单的形式逻辑叠加进化而来的多维结构,具体表现为意识结构多元且复杂的下意识。
正因为一直不能建立统一的逻辑认知,所以旧哲学一直无法常识化厘清人的下意识思维的多元复杂结构,因此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通过主客观双重本体论建构了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本体论(定义)之后,不但为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哲学(定义)提供了可能,而且还把这种可能具体建构在常识化解析意识的哲学化运作机理上,具体就是,人与动物的下意识辩证神经活动均由有同构关系的显意识和潜意识互动形成。
反过来再看旧哲学,正因为一直无法调和不同辩证法之间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所以无法通过万法归一而常识化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方法论的情况下,在不能常识化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认识论之余,就只能继续下意识集体身处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的局限文明状态,任由广泛的本体论冲突肢解内涵于终极本体论当中的人的存在的主客观一致性。
综上,只要不能在理论层面对形而下的意识机理进行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形而上学解读,人的主体人格就不可能通过可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的指导而自主完善。
正因为通过常识化转向思考,我已经在终极自圆其说于终极自律方面取得了系统理论创新成果,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能否成功,考验的是一切缺乏明确创新方向的哲学专业人士的自圆其说能力。
难道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后人类就能摆脱下意识存在状态了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下意识存在状态是进化过程赋予人的生命存在的客观底色,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之后,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哲学只能帮人最大化实现思想自由,这种天人合一的自由是与自然规律并行不悖,而不是打破规律的因果一致性。
正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能常识化发现下意识由显意识和潜意识同构而成,所以只有通过逻辑先天的绝对辩证属性常识化明确形式逻辑只能是辩证逻辑的局部构成,也就是“只在理论层面存在的形而上学认知难度更高的底层逻辑运行机制”之后,哲学才能通过常识化普及能力的常识化显现而彻底摆脱无用之用的尴尬,以普及的新面貌知行合一地指导世人的一切显意识人生。
综上,在常识化转向成功之前,哲学所谓的无用之用更多可以理解成是在显意识层面暂时不可知行合一地用,只有通过理论创新常识化区分清楚这其中与逻辑相关的本能之用、潜意识之用、显意识之用之间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关联之后,似是而非的无用之用之说才能从人的文化语境退场,然后再用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哲学指导人的知行合一人生,才能像计算机的软件语言与硬件之间建立起可控的因果一致性关联一样和谐。
希望主客观一致性、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三个基础命题也能给那些踌躇满志于人工智能的科学家提供更多物理自由方面的创新灵感,然后让他们当中的某些人能够自觉放弃科学主义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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