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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该承受贫穷”

 最人物 2021-02-05
    “她不该承受贫穷”

    小镇一年里有一半时间云遮雾障,一盏盏大力台灯的光在雾气中氤氲着。

    教育下沉,让未来上升。在这片与外界联系甚少的土地上,每束灯光,温柔且坚定地改变着这里的教育。

    从贵阳向南,村镇散落在山坳里,向着大山深处的车子转山而上,盘旋曲折,沿途的土坡上有泥石流滑过的痕迹,偶尔有石子落在车顶,发出骇人的声响。

    那是一个少有人造访的贫困小镇,后来易地移民扶贫搬迁生活才有了改善。

    “她不该承受贫穷”

    在崭新的搬迁地,人们依旧半农半牧,刀耕火种与新建屋舍产生强烈的冲突,就像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即便是在这样一个时代,仍然没有及时享受技术带来的改变。

    不远处,四十公里外,是新兴的旅游胜地,有不少游客前往参观。

    最近一段时间,如果一个外地游客沿着山路走到那座小镇,会看到一幅令人吃惊的画面……

    “她不该承受贫穷”

    小镇很安静,“一屋一老一小”的家庭状况在当地很常见。从很多年前起,镇上的壮年人都背起行装外出打工,留在家里的,也多是受了工伤,失去了劳动能力。

    晓洁(化名)今年9岁,妈妈王珍(化名),因为疫情回到了她身边,爸爸则又去了东莞找活儿干。

    像新社区里的大多数人家一样,晓洁家也是从山的更高处搬下来的。几年了,屋里并没有太多像样的家具,晓洁的书桌也就是客厅里的这个铺了一块褥子的小桌。一本字典盖在上面,说明了它的功用。

    山里昼夜温差大,夜里,村民们常常用电烤炉取暖。晓洁家唯一的电暖炉就装在她的书桌下面,写作业的时候,电暖炉被打开,书桌就是家里最温暖的中心。

    “她不该承受贫穷”

    学习的间隙,晓洁会拿来妈妈王珍的手机摆弄,她检索的大多是英语视频,其中不乏国外电影和演讲,与学校教材大不相同,但晓洁喜欢跟着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手舞足蹈。

    日子久了,王珍的手机屏幕摔出几道裂痕,透出晓洁向往的未来。

    晓洁喜欢英语,但是对于镇上的孩子来说,这样的爱好显得比学校背后的大山还要难以攀登。

    学校的老师教拼写和语法尚可,一旦需要发音,晓洁能看出来老师也很紧张。虽然老师的发音,与手机里外国人说的相去甚远,但学生们也只能跟着照葫芦画瓢。

    将就,是因为不得不将就。

    晓洁也去找过一些英语教学磁带,不大的小镇被她跑了个遍,老板们纷纷摆手,“现在都不听磁带了,都在网上听歌,所以不卖磁带,更没有英语磁带”。

    妈妈王珍在深圳打过工,给外国人指过路,也看到过中国人用英语讲电话,但自己只有小学文化,在她应该读书的年代,知识是一件不怎么重要的事情,现如今只能对着女儿叹气。

    “她不该承受贫穷”

    年初的时候,大力教育的人给小镇的留守儿童送来一批大力智能作业灯,能够帮助孩子辅导作业,也能让外出的家长们了解孩子的一些学习情况。

    晓洁,是收到灯的孩子之一。

    原本她正在院子里有声有色地讲着,班里谁喜欢谁,谁的成绩提高了,又有一个同学退学农忙了……一看到有人来,她忽然安静,怯生生的,不敢抬头看人,直到工作人员走了,才兴冲冲地按开台灯的开关。

    操作很简单,见到台灯第一天,没几分钟她就学会了。她把桌前的台灯想象成一个正在盯着她的小老师。

    她最喜欢英语功能,因为它发音清晰。手触选择到对应的一课,台灯开始念起课文,念一句,停一下,晓洁就跟着念一句。

    练单词的时候更方便,她的手指触到哪个词,大力就念一遍,她没听清,继续按,大力就一遍一遍地说下去。直到她觉得学会了,去听下一个。

    “比老师说得还好”,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脸上的笑又很快收回,生怕在外人面前说错。

    当女儿用尽量标准的普通话对着大力台灯说点什么的时候,王珍就坐在她身后,有时什么也不做,一望就是一天,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天色渐暗,她想起有些杂活儿没干,起身走到楼下。一楼的地面上放着一些零散的农用工具、几把雨伞和一些收获以后堆砌的玉米。

    “她不该承受贫穷”

    “希望她能把书读好,走出去,”王珍看着地上的玉米,有点遗憾,又有点憧憬地说,“不然,以后她还是要做这些农活儿。”

    “她不该承受贫穷”

    除了平时上课,周末晓洁还是益童乐园的学生。

    益童乐园是“善行贵州”的公益项目,有40多个本地学生,一到六年级都有。晚上放学、或到了双休日,孩子们就会来这里接受辅导。

    “她不该承受贫穷”

    机构负责人小韦(化名)向来人介绍起这些孩子,一些字眼跳了出来:留守、单亲、孤儿、贫困……他们的家庭教育几乎为0,学校教育就显得更为关键。

    “这里最大的问题就是留不住老师。”说起学校教育,小韦心痛又无奈。

    他是为数不多留下来的老师之一,这些年,在村民的将信将疑的目光中,一手操持了教室的水电和装修。

    大多数年轻的老师来了,很快又走,迎来送往,小韦总是很友善。

    “也能理解,”他说,“要考虑自己的人生和生活,都不想困在这里。老教师们又四五十岁了,视野不够,比如英语,他们自己也知道说得不准。”

    几句话说出了支教的痛点所在,老师都是暂时性的,长则几年,短则几月,他们给山里的孩子们展示了外面的世界之后,便匆匆离开,孩子们心中留下一点希望,又被迫回到原先的轨道。

    好在,这一困境正在改变。

    “她不该承受贫穷”

    益童乐园以前只有两位老师,最近也多了两台大力台灯。

    它们被摆在教室里,学生们的作业交过去,台灯扫描以后,轮流批改。这里面有一种晓洁还不太理解的效率,也有一种晓洁能够理解的乐趣,对于几位老师来说,也是个分担压力的工具。

    在小韦看来,益童乐园是学校教育的补充,大力台灯又是益童乐园的补充。

    两台台灯几乎天天都在用的,一刻也停不下,读课文,说英语,检查作业,从白天忙到晚上。

    “大力大力,检查作业!”周六下午,几个小孩做完作业,一起围住台灯,把作业本递过去。

    台灯的扫描摄像头开始工作,接着,一份批改结果就出来了。

    “它比老师批改得还快。”晓洁说。

    孩子们眼前的世界虽然有些单调,但台灯带来的新世界好像也有它的轮廓,就像英语有它的正确发音一样。

    他们应该会很快长大,穿过父亲耕耘过的梯田,翻过母亲没能翻过的大山,改变这片土地的未来。

    “她不该承受贫穷”

    天更黑的时候,本来就没多少声响的村子更加安静,山路上几分钟才过一辆车。

    小镇一年里有一半时间云遮雾障,一盏盏大力台灯的光在雾气中氤氲着。

    教育下沉,让未来上升。在这片与外界联系甚少的土地上,每束灯光,温柔且坚定地改变着这里的教育。

    晓洁端坐在书桌前,自言自语地好像在和大力灯说话。

    一场“对话”过后,她拔下电源,小心地收起电线。台灯的包装盒已经有些破损,但她仍然保留着,每次用完,还是原样放回。

    “晚安,大力大力。”关灯的时候,她习惯这样道别。

    图片来源:益童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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