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今文坛之怪象
田 丰
曾几何起,人们突然发现随着现代文明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曾经上不了台面的一些低俗言语,“我就这么任性”等成了当今的流行语。一句“穷的只剩下钱了”,一个“富二代”、“拆二代”、“星二代”成了炫耀身份的口头禅。现在又出了个“文二代”。于似乎,一个回车键便使一些黄段子,一些大白话,一些低俗庸俗的文字堆砌,成了一首“高雅”的诗歌。一些粗俗、媚俗的口水诗,堂而皇之地登上了曾经高雅而遥不可攀的神秘的文化艺术殿堂。
创作是自由,评论要有底线,传播更要有责任。
几句连屎带尿,几篇只能藏在被窝里的段子,引发网友的热议、反感。却让一些文学圈里的诗人、学者、专家竞相追捧。一些当代主流媒体、刊物竞相刊登、转载。
真是:圈内说香,圈外臭。
某位文坛大咖评价到:“有的人可能一辈子,也未必像她那样更接近诗歌的本质。”
一个颇有影响的主流刊物的主编这样写到:“她从生活细节入手,有着朝圣者般的细腻与真诚,在古典美学与现代生活的夹缝中,找到某种默慧的表达方式,并以自然和平等的审度,达到了一种新境界,一种自然和健康的爱欲观。”
一杯白开水,甚至是在被窝里捂臭了的水,被生生地说成了茅台、五粮液。
我们的作协副主席这个评价:“浅浅的词语和句子,那是好的,我怀疑,很多时候,浅浅的诗是被某个句子所引发、所带动,或者说,有了那样一个句子,她不得不写那样的一首诗,或者说,仅仅因为一朵花开一声鸟鸣,她就拥有或失去了江山。”
甚至一位在中国诗词大会上的冠军得主这样说道:“长期创作的人,谁一辈子只出精品,不写几首庸诗、烂诗或者游戏之作?”
难道大众真的是不懂诗歌的?
“我的娘”啊!
节操掉了一地。
原来,《皇帝的新装》,是真实存在的,还可以脱的那么彻底,曾经远古时期未进化的猿人也知道挂一块树叶,现在连一片遮羞布都没有。再写一些感受,发一些感慨,一个个回车键,就成了所谓的“诗歌”,再利用“文二代”的身份得以发表,就可堂而皇之地登上象牙之巅。
这时代,为了出名,什么卖傻的,卖萌的,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公序良俗,都被摁在了水泥地上反复摩擦,不惜毁灭三观,拿五谷回旋之事大搞所谓的诗歌创作,最后在喧嚣中一举夺取文坛一隅。
原来,美国的月亮是圆的,这话不假。
自古丑人多作怪,这句话说的有道理。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浅浅的诗,浅浅的读,读完之后,扔到茅坑里去吧。
像这种打着文学创作的旗号,糟蹋我们的文化,污染我们的思想,摧残我们的精神。这种伪文化、垃圾作品,还是滚的越远越好。
什么“护犊子”,什么“溜须拍马”。
好就是好,差就是差,错就是错。
现在的文学像我这样的俗人真是看不懂了,也许是:“隔行如隔山”吧。
不过,我也挺佩服的,他们可以把屎尿屁之类见不得阳光的东西放进诗歌这种华丽的容器中,然后再经过当今文坛那些所谓的文人骚客们一顿烹煮,然后再经过一些溜须拍马们的一顿乱吹乱捧,一道美味大餐就端上了餐桌,成就了一桌饕餮盛宴。
一种高雅美好、启迪心智的艺术,一个精神、智慧、思想的综合体,一个令普通人遥不可及、仰望的艺术殿堂,一座教书育人的高等学府。尽然这样接“地气”,这么市井、这么深入、这么通透、这么厚实、这么深刻。
同样是描写市井文化的作品,《茶馆》《人生》《平凡的世界》《骆驼祥子》等等,情已何堪。
于是乎,《丰乳肥臀》也可获得“诺贝尔”文学大奖。
于是乎,什么“屎尿体作歌”、“跪体日记”、“睡睡诗语”被那些站在文坛巅峰,一览众山的作家学者等文化人吹上了天,捧红了紫,戴上了文学的皇冠,登上了艺术文化殿堂。
一些公众人物或利用公众人物身份,将“A片、B片、C片”之类国家明令禁止的视频变换成为文字,把此处隐藏多少多少字都写出来,就挺有乡土气息,通俗易懂,就接地气,就可堂而皇之地登上大雅之堂,获得各种大奖,载入“屎”册。
这比“艳照门”有过之而无不及,全是臭烘烘的尴尬。
真是不拘一格降人才。
不过,现在我似乎有点明白,无论是粗话还是大白话,只要竖着写就可以叫诗歌了。
不过,她们的贡献还是蛮大的,最起码让全国会识字的人都能具备当诗人的水平,全民掀起写诗的热潮,树起写诗的信心,让诗歌不再是一帮文人雅士的专属。
不过,古人写诗以意境高远、唯美、壮美、凄美、典雅为画面感,现代人写诗以低级趣味为美罢了。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嘛。
曾经消失的军阀,不知从何时起又出现了个叫“文阀”的。
所以,要进入这座大雅之堂,要获得大奖,还需要努力地成为“文二代”,或可拜拜这些“文阀”,捧捧他们的臭脚,不然一切都是白塔。
文坛怎么哪?
写书法的爱丑书,不由得想起故弄玄虚做法的神婆。
写诗歌的爱屎尿,不由得想起“误人之弟”之词。
俗话说:“文人酸腐,诗人多情”,现在更多看到或闻到的是“臭”。
不过,写写那些庸诗、烂诗或者游戏之作,利用自己的文学才能,把床笫之事的感受写出来自己偷偷地看,玩玩而已,或与爱人一起钻到被子里共同品试。还不过瘾,也可发到自己的朋友圈里,让欣赏你的人来拜读你的大作,也无可厚非,也不为过。大不可堂而皇之地利用“诗人”“教授”的身份,利用“文二代”之便来愚弄大众。这些所谓“诗作”的发表,成了大众避无可避的受众者,污染了当今诗坛环境,玷污和损害了读者的每个感官,是对读者大众的挑衅和愚弄,是对圣洁的诗歌的亵渎。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是对法律的挑衅,是一种犯罪。
诗人,首先要讲诗德,有德则品正。故,传道者,气正!气正者,文扬!这些已成为过去式?
还是怀念,“面对大海,春暖花开”那个文学纯粹的年代。
田丰,陇西县人,原陇西铝厂职工,现移居杭州,从事环保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