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一个下午,我和母亲正在菜地里砍菜,忽然头顶里不断地响起喜鹊的叫声,我抬头一看·,哇~,好多的喜鹊!一只挨一只的待在对面t家的钢架棚上。 时而飞起来,扑闪着翅膀,转一圈,又落下来。 远处还有喜鹊接连不断地飞来。 我说:“怪啊,今天怎么这么多喜鹊!” 母亲抬头凝神望了半天,迟疑说:“咦,他这棚里又没死喜鹊,喜鹊咋又开追悼会呢?” “喜鹊开追悼会?”我可笑的望着母亲。 母亲一边择手里的娃娃菜,一边肯定地说:“就是开追悼会!你叔叔说,前些时候,他把菜花地里的塑料棚蒙上,没留意,结果过了几天,揭开棚一看,一只喜鹊热死在棚里了。当时就来了许多喜鹊,紧跟着几天,喜鹊来了一拨又一拨,给那个死了的喜鹊开追悼会,天天整个棚上都落满了喜鹊,你叔叔说,他还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喜鹊,过了好几天,才不再来了。” 是吗?我惊诧道。 母亲说,是的。 可是这儿并没有死喜鹊啊? 母亲说:“那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日子过得飞快,一晃几个月过去。 今天,一只喜鹊忽然的站在了我的前方,蓦然惊觉,喜鹊已经好久没来我们这块地了,并且在别的田地里也似乎很难见到。 那天的开会,莫非是它们在讨论搬家? 若真如此,动物与人,何其相似! 我记得老张当日来我们家时,便约请了他所有的亲朋好友,后来有一天,我看见他买鸡买肉,又大办宴席,心中正感到奇怪,第二天一早,他就开始从我们家搬离了。 文/于小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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