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在悠悠的长河中失望的挣脱缰绳,不知不觉中山茶花开了一茬又一茬,那些日月星河也觉得累了倦了,深沉的青丝柔落在时光的摧残中有了一些霜的印记,那些静怡中的院门后幽静的亭子下的紫丁花孤单的缠绕着,就像那些哀怨的蝉鸣声葡萄花和风干的果枝叶凋零的交错。
每一年冬至节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光,北方到处是花谢叶落虫眠清落,偶尔飞侠的落雪领教了这个季节阴郁的教唆,轻轻的含蓄的在地面着落,到处是霜雾烟蔓的狼藉看不清彼此的落寞。不敢叹息也不敢多说一些情话在这一刻,因为一出口就会有呼出的白色迷雾洒落,所以世界是遗憾是珍惜的,白鹭嘶吼的叫声费力的飞过云峰断臂的角落,不敢停留不敢张望怕找不到停靠的落寞。
地上的叶子被扫了一遍又一遍,仍然还在延绵不尽的飞落,那些受伤的叶子已经被风霜击打的泛红落魄,垂下来的时候不甘愿无奈的停留在记忆的那一刻,那些曾经风靡一时的桂花香味也逐渐迷失在风韵的场合。就如那些曾经妩媚娇艳的女子被岁月无情的玷污过,有关美丽的传说和记忆演变成昨日的传说。
遍野的大地里展现的是一些唏嘘和沧桑的长河,玩耍的孩童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的成长,就如那些微小的紫藤树和花叶也在越发的惆怅失落,幼小的小苗日间的丰满迸发出萌动的欲望,雨后的燕子煽动着翅膀一直在飞向远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遗失了方向。不知名的路边花蕾也在绽放着粉嫩的芳香,纯纯的萌动着花露凝珠般的明亮,耐得住白天黑夜的不变沧桑,抗得住寂寞黑夜里那漆黑的暮光。
多少次时光如雨守护在我们的窗前,听着那淳淳的小溪流水环绕在我们的心房,风依旧是风轻云淡般的自由奔放,清泉里出来的流水依旧不变的滋润那个山庄,古老的榕树下讲故事的老人声音缓缓的飘向远方。河边的小池塘里荷花早已经过去了绽放的唯美时光,翠绿的有些憔悴的叶子在河水里酷酷的摇曳荡漾,鱼儿在熟悉的小溪流里欢快的奔向梦想,天气寒冷的时候俏皮的隐藏的水里不敢张望。
还记得年少时的那些含蓄害羞的梦想,和小伙伴嬉戏游离在我们美丽的小村庄,那时候妈妈包的饺子总是那么肥壮,小伙伴的身躯总是那么的欢快明朗,虽然时光在记忆中已经脱离了手里的牵绊,那些星稀月高的夜晚隐藏云层的迷茫。最冷的时候我们喜欢和大人一起坐在火炉边旁,伸着小手听大人讲过去的事情,思绪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飘到柳絮飞扬的天堂。
有些勤劳人家的梅花在冬至的那天微微绽放,较小的花蕾丝毫没有张扬的那么豪放,在孤傲的冬季里浑身傲然的屹立在院子里的东方,不卑微不依赖最美的阳光。母亲喜欢拿着那个小水桶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修剪,她总是说花草是生命的另一种寄托和担当,雨中家里的书信不变的邮寄回来,带回了平安的消息和丰硕的情深意长。还有那邮递员翠绿色的衣装和骑车忙碌的身影,那时候的大人们总是那么忙碌,而我们总是那么无聊的打发时光,哼一曲流行但是唱的跑调的小歌谣,跳一下摇摆的小身躯沉醉懒洋洋的不知去向何方。 最美的时光是喜欢看院子里的公鸡打架,小伙伴们在身旁助威呐喊声极为嘹亮,院子里的菊花母亲总会在天冷时移到屋内,虽然对抗不了时光的寒冬却依然做的欢畅。一般冬至节就离过年很近了,有时候已经大雪飞扬大地铺满银装,还有那些堆积的雪人被装斑的小模小样,那些屋檐上冻结的雪白的冰柱,洁白的晶莹剔透露出纯净怡人的自然光芒。 村子里最帅的小伙子总是喜欢光着小麦般的胸膛,健硕的身躯总是那么匆忙,他喜欢一边走路一边哼着那些动听的情歌,让那些河边洗衣的小媳妇大姑娘羞红了脸庞,那时候天空总是白云如羊群一样,蓝蓝的天空望不到边的白云在自由的飞翔。河里倒映出蔚蓝天空游离的云神秘可爱的墨阳,冬天的时候河面上结冰很多人在河面上滑冰追逐玩闹的笑声一直响到了远方,夜间的时候月亮会神奇的悬挂高空,闪亮甜美的小星星温柔的陪伴在身旁,不离不弃朝思相伴的点缀在某一个迷醉的天上,一闪一闪的照亮夜间行人的方向。
多少个冬至节已经成了昨日的向往,不变的是日月星辰带给大地的希望,虽然容颜可以老去,青山绿水已经成了昨天记忆里的那道墙。眼前是唯爱停靠的港湾和方向,年轮仍然是生命力不变的守望,眼前的我们迎接那一眸粉色的亲密阳光。
(苹果,真名王国萍,女。1979年7月23号出生于洛阳,本人从事医务工作者,喜欢写诗歌散文短小说,在国内中国先锋文艺注册金牌会员,中国远山文学网散文版编辑,作品曾在国内多家杂志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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