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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无尘:《知心爱人·之一·相遇情缘篇》

 智泉流韵原创 2021-02-07

冰心无尘《【原创】知心爱人──之一《相遇情缘篇》》


 

 

【原创】知心爱人

──之一《相遇情缘篇》

Flash:网络  文:冰心无尘(郝红)

 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在相对的视线里才发现什么是缘/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个知心爱人……

 一直以来都特别喜欢付笛声与任静合唱的这首情歌。今天与爱人来上班途中,当耳畔再次响起这深情愉悦的情歌时,不由把目光转向正专心驾车的爱人。也许是心灵的感应吧,爱人也回望于我,眼眸浮动,轻笑无语。

 听着歌,凝望身边的爱人,思绪一下子就飞出了好远,好远……

 那个时候真的是好年轻!18岁,好美的青春年华,是一个女人一生中容颜最美丽、幻想最绚烂、思想最活跃的一段时光!

 中专毕业后,分配到一家特大型企业从事统计工作。一向文静秀丽、不善言语、家境不错的我,似乎总给人一种拒人以千里的感觉。说白了,就是一个“不爱理人”的“傲”。其实不然,天生就能歌善舞的我,从小就在宣传队里长大,不管在哪个学校读书,也都是学校的文艺骨干。不是不爱理人,而是长大了,反而失去了童年时的天真活泼,增添了许多的文静淡雅。也许人的变化不在于环境,而更多的是在于思想的转变。

 那个时候的我,和许多女孩子一样,对爱情都充满着好奇与向往,都会在心里刻画着一个现实中也许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一个人物形象。尤其是从小就喜欢文学的我,一直生活在自己的文学梦里。写日志是自己唯一最喜欢做的事,除了工作,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畅游文字的海洋里。对爱情就更是充满了一种美好的幻想与憧憬,幻想着也许不可能发生的邂逅,不可能存在的浪漫。

 那个时候在日记中是这样描述的:“我把自己装在一个玻璃罩里,冷眼静看外面的世界,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看到了许多不想看到的阴霾。但别人却触摸不到我。我不想出去,害怕出去,因为我害怕那些有感染性的毒素会伤害到我。”

 应该说,那个年龄的女孩儿对待爱情还没有一个明白的诠释。只觉得“不是这样的”,“应该是那样的”,那么到底应该是哪样的呢?似乎自己也从来没有弄明白过,只是就这样想了,也这样去做了。就这样一直守望着心中的那个梦,静静的感受着身边的一切。

 不知不觉21岁了,日子一天天的过着,人也一天天的成熟起来。恢复高考了,就一心一意要圆大学梦,所以开始把丢掉的课本再捡起来,专心致志的复习备考。就这样,每天上班下班都独来独往,虽然有很多的人有“那个意思”,而自己似乎就感觉不到“那个意思”的碰撞。有许多人去向父母提“那个意思”,我就直言告诫父母最好不要干涉我的“那个意思”。

 当时单位有文凭的人并不多,而数学是我最头痛的一科。所以遇到难题根本找不到可以请教的人。而他──当时是哈尔滨测量学校(现在已经叫哈尔滨工业大学)分配来的学生,似乎就是唯一可以请教的人。只听说他的数理化很好,一直在帮人补习,高考时,他的数理化都考得相当不错,特别是化学,竟然考了103分。凭分数完全可以上大学(当时全国高考录取是一条龙录取制),只是因为他父母在考试前怕他考不上大学,就悄悄托人改了他的自愿,把他自己报的大学改成了中专。分数下来考了全县第一名,但迫于家境原因,才委曲求全的上了中专。所以,请教于他是必然了。

 同为学校分配来的学生,似乎共同语言较为多一些。当时我在计划科,从事计划计及预决算编制工作。他在技术科负责测量组的工作。也许是感觉一个实习生,就能独当一面的负责整个大工程的测量工作,还做得相当出色,让我对他有些刮目相看。随着工作关系的交往,逐步的了解,相对来说,与他说话便多了一些。

 记得有一次他向我借自行车,说是要去施工现场。那个时候有自行车的人不多,可不能与现在买汽车相比。那个时候买辆自行车都很不容易,还要凭票才能买到,所以一般是不肯借车给别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想也没想就借给了他,那天还下着雨。

 当他还车回来的时候,看着红色的爱车被弄得脏兮兮的,满车都是泥土,一向有洁癖的我,心里有些不快。用就用了呗,还不给人家擦干净,感觉这人真不咋的。他还了车人还不走,我一边擦车,一边不快的抬头看他,心里想:你还想干吗?他本来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看我一脸的不快,说话更加不爽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路滑,后坐带了人,测量仪器不好拿,所以把你车摔坏了!”

 “啊?哪儿啊?”我一听头都炸了,赶紧仔细查看。他赶紧指给我看,松了口气!还好,只擦掉了一点漆,不注意看不出来。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我是女式车,用用也就罢了,还载人,还载那么重的测量仪器,简直心痛死了!真想骂他几句,可一向文静矜持的我,似乎连骂人都不会。但我相信,我看他的那狠狠一瞥,应该比骂他还要让他难受。

 “我本来不想借你车的,是他们叫我来的,因为没人敢向你借。”

  “他们?他们是谁?”

  “就是,就是那些人。”

  “哪些人?”

  “一帮!”

  “一帮是多少?”

  “唉唉,就是林克他们!”

  “哦!”林克是和他一起分来的学生,有好几个。

  “他们说只有我来借有希望。”

  “你?凭什么?”也许是我的话有些咄咄逼人吧,让他更加不知所措。

  “不知道,反正他们都不敢来,我就来了。”

  “就你敢?你了不起?你算什么?”

  冷漠的语态,伤人的直白,足以让人窒息。说完推着车转身就走,不想身后一阵笑声传来。原来他的那些没安好心的哥们一直在偷看。

 虽然心里不痛快,但由于工作关系,还不得不打交道,真是有些闹心。

 后来,由于当时都是中专学历的我们,都不安于现状,都渴望圆大学梦,共同的愿望促使我们一起参加了补习班。虽然他是工科,我是文科,但数学与语文是一起上大课。有一次老师出了一道数学题给大学做,几分钟他就对老师说:“这道题无解。”

  “无解?不可能!”

  “是真的,肯定错了!”

  “不可能,如果题都出错了,我还能站在讲台上?”

  无语的沉默。全班几十人没一个出来证明是对是错!我看着不知天高地厚、一脸茫然的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第二天老师告诉大家,题目是出错了。并以自嘲的语态检讨了自己的粗心,当然也免不了地表扬了他。我没看他,但我知道他在看我,那眼神分明有些得意。不能让他得意,坚决不看他。恨恨的就是不看他,以示自己的不屑。但心里不得不承认不管是在工作上,还是在学习上,他的表现都是出类拔萃的。

  若是有缘,时间空间都不是距离。若是无缘,终日相聚也无法会意。不去在意,也不去强求,似乎一切都是前世无法抗拒的缘。唯一可做的就只有随缘,惜缘!  

知心爱人──之一《初遇情缘篇》告一段落。

下篇:知心爱人──之二《情窦初开篇》待续

二00九年元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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