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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从附近村里拉了三十二个民夫,在村干...

 ccgamo 2021-02-09
日本人从附近村里拉了三十二个民夫,在村干完活。当天找了个红薯窖,三十二个人排成一列,两个日本兵各捅一刀再扔进红薯窖。三十二个人,六十四刀,最后上面不忘盖个大磨盘。三十二条人命,三十二个有名有姓的人名,至今村中央的石碑上,还刻着这份仇恨。

尸骨堆成堡垒群,平山县瓦口川的东北部,有三个村庄,叫樊土沟、冷泉和湾子。这里山川纵横,峰峦起伏。附近的黄中寨、北顶和王母观山,是群峰中最高的三座山峰,地势极为险要。1939年至1942年,我晋察冀军区司令部曾住在瓦口川的宅北、陈家院一带。

日军秋季大“扫荡”开始后,从无极、藁城、赵县、栾城、元氏、赞皇、获鹿等县抓来四、五千名民伕,又从平山县抓来一大批百姓,在这三处建堡垒,修公路。日军为修建这三组堡垒群,共残杀我同胞1800多人。当时老百姓说:日军的堡垒群,是用我同胞的尸骨堆起来的。

抓来的民夫,在日军刺刀威逼下,上山建堡垒、修公路。山高坡陡路难行,从山下往山上背石运料,往返一趟,20余里。活重又累,还不让吃饱,有时还断顿。民伕是秋天抓来的。入冬后,他们的衣服都磨烂了。寒风凛冽,钻心刺骨。在零下十五、六度的隆冬,身无棉衣,肚里无食,一个个冻得浑身青紫。人们把装水泥的草袋子或纸袋裹在身上当衣服。人们干活稍有怠慢,日军就用枪托、棍棒毒打,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每天都有人冻饿而死,多时达四、五十人。

日军怕人们逃跑,各处布满岗哨。逃跑被抓回的,破日军枪挑而死。追不上的,开枪打死。尽管如此,每天总有人逃跑。

黄巾寨上有个被抓去修堡垒的老人,60多岁了,受不了日军的折磨,逃跑被日军抓回。先是动用各种酷刑,最后一刀将老人的头砍下来,用稻草绳把老人的头拴挂在树上示众。第二天,王陈庄的民伕来做工,一个日军喊:“小孩的过来!”将十八、九岁的安兵子和杨狗子叫到挂着人头的树下,用手比划着,让把树上的人头解下来。安兵子说,“太君,我上不去。”日军用刺刀指着安兵子的胸口,“你的,不上去死了死了的!”安兵子无奈,只好上树把人头解下来,日军又逼他到河沟边给人头洗脸。洗净后,日军把削尖的木板栽在路旁,将人头插了上去。又逼着杨狗子用茅草棍儿把人头的眼皮支起来。板上写着:“谁再逃跑,如此对待!”那老人的头一直在那儿插了两个多月。那时,樊土沟村周围不过十几步远就有一个这样插着的人头。

日军在“扫荡”中从南庄村抓往王荣荣、王二艮、王汉杰、王三锁、王发发、王更雪、王录录和王二拴9人。这些人被抓到黄中寨,塞进一个地窖子里。这里原已塞满了人,又象插萝卜一样往里塞。经常两、三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还逼着人们上山背石运料修堡垒。王三锁饥饿难忍,把他那破棉衣的烂棉花都揪下充了饥。放卯不定时,人们经不住非人折磨而死在窖子里的人,就被日军拉出去扔到野外。王二拴瘦得皮包骨头不象人样,日军见他死在旦夕,也拉了出去,扔到野外。王爬到一个山庄上,被老百姓背回家去,抢救护理,侥幸活了下来。南庄村被抓去的9人,除王二拴外,其他8人全都死在山上。

时值数九寒天,有的民伕逃跑被日军抓回后就把他们弄到房顶上,扒光衣服,反绑双手,用铁丝穿起来,跪在刺骨的寒风里挨冻,有的穿鼻子,有的穿耳朵,有的穿锁子骨,有的穿脚后跟大筋,在岗楼里看守的日伪军还不时地神动穿入的铁丝,不过一两天功夫,大都被折磨而死。有一两个不死的,被日伪军踢下房顶,拖到村边活埋。樊土沟村边就有五个这样的土坑,小坑埋20个人,大坑埋六、七十人。

民伕辛智忠回忆说:“鬼子怕民伕逃跑,把所有民伕12个编为一个班。班里逃跑一人,除杀逃跑的,再杀班里一人。后来增加到某村逃跑一人,再杀一个同乡人。有一次,被电子抓回4个逃跑的,都是瓦口川的老乡。鬼子把院中的民伕都赶到一个打麦场上,让围成一圈,圈内是日伪军押着的那4个人。圈外站满了荷枪实弹的日伪军。一个日军头目先训话,然后当场将这4个人砍了头。血冒一尺多高,头滚出老远。在樊土沟,20天内象这样的杀人就有4次。”

日军残杀民伕,花样极多,如洋狗撕咬,开水浇头,刺活靶,挂天灯,还有的叫什么“摔烂柿子”,黄巾寨北顶、王母观北山,有几十丈高的悬崖,年老体弱的民伕,或干活稍有怠慢的,便被踢下悬崖,落到崖底,被摔成“烂柿子”一般。仅黄巾寨西崖,被摔死的就有200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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