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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满菊:祖屋

 原鄉書院 2021-02-09


祖屋

乔满菊

说起祖屋不免要提起老家。老家也不甚远,就在中区西南边缘的一个不算小的村里。有时和朋友一起说笑话还常以‘俺是城边口的’自居,这都老辈的习惯用语但也不为过。虽说现在老家也隶属于旧城改造阶段,祖屋也顺应时代的召唤,无踪无迹了。想当年那近乎似‘连体娃’的村落,瞬间被高高耸起的楼盘所替代,真似让人感慨万千。

今儿,祖屋已成历史。虽没有实物能呈现在大伙儿的面前,可俺也有照片为证啊。或许正是如此,墨染 般的照片才让俺如此思绪翩纤。照片是去年五一时拍的。听说老家将要拆迁的消息后,俺利用少许的时间特去老家浏览一番,几分钟的时间,一张张珍贵的‘影像’就这样留住了。

祖屋地处村里西段,屋后是一条贯穿东西的一条老街。街面较为狭窄,整个外貌需要不同角度的拍摄才可以拼凑一起。不雅的外貌,的确让人有点不可一觑之感。因为房子也是闲置甚久,长年的雾气水弹让墙壁遍布伤痕,大快的墙皮被雨水的‘蹂躏’得七零八落的掉下来。这老屋,许久没人居住了。自打父母远游,兄妹各有自个的‘安乐窝’,整日为生活忙碌,再也没顾得上修缮过。

祖屋,一个看似上不了台面的土屋。可就现在的状况而言,也算稀罕物,给它褒奖‘古董’不为过。俺还曾对此私下戏言过,要是给‘祖屋’安上四个轱辘,说不定俺也能把它带进‘博物馆’。

说起它的价值,说句心里话还真不不好估摸。究其它的整个建造过程,可谓是现在居民‘住所’的另类。

俺说的可是实话,虽祖屋建造时间不算太长,时距今约40年。那时俺年纪尚小,但建造的过程依然记得。

当时生产队立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拆建新房,屋土归生产队作为‘肥料’使用,队里出工出料。也是因当时‘肥料’短缺,屋土上的地,物件长的溜快。那个年代,百姓居所 结构大都一致,不同的是外面的标签不同。说起它的的建造过程也很新鲜,旧址的地基不动,再次实,三四个人为此要花上几天。铺上石块做基础,横七竖八的石块被经石匠精心修正,很正规、很老实地在那做着奉献。

基础准备利落后,接下来就是墙面的搭建。那时候的原料不是现在的砖和混凝土,而是在土里掺和上麦秸。像和面一样收拾一番,然后一层往上落。用叉挑泥巴往上摔那可是硬功夫,落点要准,厚度要统一。

这样的房屋建造,虽有些老套,虽经不起更大风雨无情的袭击,但特实惠,冬暖夏凉。

曾记得祖屋正间墙上悬挂的那幅中堂,是二哥从外地专程请回来的,说是可以保佑家事祥和安康。那时正屋里摆设只要有一张八仙桌,边上伴有俩个太师椅,就很不错了。

祖屋是父辈的心血,记录着几代人的温馨和彼此的呵护,伴随着一家人的晨耕劳作,也记载着不畏生活艰辛而付出一生的父母和兄长们的身影。

祖屋的故事绵延很长,很长……

每一个不眠的思绪,会把一个个故事串联。随着时光流逝,祖屋的故事将永远地在俺心灵净土里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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