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西南文学•散文】何遂忠/四川/“牛”去哪儿了

 曾令琪西南文学 2021-02-10


西南文学·散文


——微刊总第1331期——

欢迎点击以下链接,关注相关资讯

【西南文学·快讯】阿 月(四川)/《西南文学》作家工作室联盟隆重上线

            


            

  作家简介

  何遂忠,高级政工师,攀枝花市作协会员,供职于川煤集团攀煤花山煤矿培训分中心。

  作品散见于《西南文学》《攀枝花文学》《影响》《攀枝花文艺界》《攀枝花文化》《攀枝花日报》《川煤文艺》《安宁河》等。

 “牛” 去 哪 儿 了 

  “牛”年,已伴着“冬至阳生春又来,天时人事日相催”跫跫的足音,早已来到了我们身边。如此,“牛”也似乎是大众中一个绕不开的话题。我姑且也凑凑热闹,说说我心中的“牛”吧。

  “日之夕矣,羊牛下来。”是牧童晚归的图景,早在先秦时代的《诗经》里,堪称农牧时代的经典。于我,也是在文史资料里最早的认知,更是少小岁月里别样的况味。

  少小的时候,听母亲总说,你爷爷十二岁就吆喝着水牛黄牛,于一坡梯田台地上“耕田耙地”,皆因五弟兄中排行老大,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使然。想来,就读初中十二三岁本该骑牛背上短笛横吹的我,也紧步爷爷的后尘,在星期天或寒暑假期,在自留地里手执鞭条,“犁沟……犁沟……”地吆喝,“弯……弯……”地拽犁后退插犁催鞭,紧跟黄牛身后,躬身翻耕台地,于故乡,似乎也是宿命。

  皆因我也是姊妹中排行老大使然。母亲也总说:“出林的笋子先遭难,你辛苦也是必然的。”

  我且无可奈何地受用着。所谓“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于我,也不过如此了,但是,那时的心智和体魄,倒也经受了磨炼,也欢实地得到了成长。

  牛于我,江南的故乡与我,而今,有着悠悠的离愁。

  躬耕南阳的诸葛亮,不知也如我般,于春天里,头戴斗笠,身披蓑衣,伴着斜风斜雨,扶犁趟开过一丘水田。我想,牛耕,出行的牛车,于诸葛孔明曾经的岁月,也许无不与牛的相伴息息相关吧。

  “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绿绿的草原,……奔驰的骏马,洁白的羊群,……这是我的家。我的天堂。”这是腾格尔对故乡缱绻、深情的呼唤,看得出来,其中也少不了对动物骏马和羊群依恋。“……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民歌中,看来,牛,也是回望故土不可或缺的元素。无论江南,无论塞北。

  可前些年,出差故乡行,我发现叔叔家牛栏没了,我妹妹家的牛栏没了,乡邻的牛栏也没了,无论黄牛水牛,都不见踪影。我一细打听,反馈的信息:精壮劳力进城打工的多,田地荒芜的多,无人伺候黄牛水牛,留守的老人,也伺候不起牛这一“大食货”。默然、落寞、失落……我心里五味杂陈。我想,以后的孩童,黄牛水牛,也许只有在画本里才找得到了。“叮咚……叮咚……”头牛的驼铃声,也将会成为历史中悠远的回响。

  于去年冬天,上海野生动物园,惠风和畅,我和太太随孩子坐着游船沿着堰河参观动物园,当导游指着岸边的两头水牛解读:如今的牛,不再耕地犁田了,也只是于冬天晒晒太阳,吃吃青草,……面对木然地面对游人的两头水牛,我当时想,牛在动物园里的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我心中泛着莫名的愁绪。

  唉,我的故乡,我的牛啊 !

  多年后,我也许会带着老花镜,在儿童画本中,只能为孙辈们指点着“这是黄牛哈,这是水牛哈”如此地启蒙,也许,无论怎么启发,孙辈们只会一脸迷茫。

  于是,我也不免悲从中来,迷惘地望着星空……

  哦,我心中“牛”,你去哪儿了?!

     

 

主 管:四川省文联
主 办:四川省通俗文艺研究会
承 办:
    四川曾训骐三月马文化传媒有限公司
协 办:
    中外散文诗学会四川分会
    四川书生活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首席顾问:贾平凹、赵义山
顾 问:

  张晓风、黄代培、林 彬、何 武

  黄有全、张用生、郭宪伟、何永康


名誉总编:张人士、蔡 斌
总 编:
  曾令琪(联系电话、也是微信号:18228014307)

副总编:

  张永康、李顺治、周晓霞、华 尔

总编助理:

  杨爱民 吴贤碧 齐眉儿

执行主编:

  胥树东、梁冬梅、张联芹、李朝艳

编 委:
贾秀全、况永夫、曾宪敏、王晓蓉
李 博、刘智永、褚福海、董庆月
陈慧琼、周小贤碧、吴
吴 玲、张诗彬
理事单位:

  广东彩格科技有限公司

  四川东柳醪糟有限责任公司

  成都市贵和高科农业开发有限公司

  四川资中县郁树船香教育集团

理事会成员:

  陈志越、唐祥华、蒋大根、王郁香

  
《西南文学》杂志、微刊
投稿说明

附——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