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乐而已,哈哈,哈哈哈 胖子 “在我还是胖子时,从没羡慕过瘦子,我是強迫自己这样想的。因为我知道瘦子怎样想。” 他对我说这话时不无淂意。 “只要你自得其乐就好,你的人生就算值的,”我的讲话有牧师的高度。 “问题在于我并不太快乐,”他说:“不过结果尚可。” 看着眼前像灯杆般的他。我想,你现在仍不快乐,唉。 视角 有的人衷爱于看孔雀开屏,那煞是好看带来的快慰终生难忘。 这里的“我”却爱好瞧鸟的腚,准确地说是夜猫子的屁股。连这奇异的鸟都不好意思起来。 我说:“灵感的源起往往出自别致的视角。” 那鸟说:“我知道了变态是不需要充分理由的。” “我”被惊到了。 美女葫芦 在他晃乎的意识中,那葫芦就是一美女的背影,他要放一花大姐在她胯上。 未料想这虫儿竟快乐地爬了起来。 我问:“你是谁?” “爱美者。” “可所有的美都是被异性发现的,”我笑道。 “准确地说,那是美中的诱惑。” “还有一种美不具有诱惑的性质吗?” “爱上帝!” 祖宗鱼 有条魚躺在一个浅子里,感觉很舒服,因为它就是进化成人的那个老祖宗。 现在躺在阳光下,它横竖想不明白,它繁衍的子孙们会有变异人的出现。而且人类会将其鱼子鱼孙推举为饮食的美味之一。这是这只魚如何也想不清楚的。并且制作的如此有情有调,全然没有一丝血污的恐怖!而且物美价廉。 饭店的水牌上这样写着: 剁椒鱼头 80元 清蒸桂魚 90元 红烧鲤魚 60元 酒精 艺术与酒精总有分不开的缘份,历来如此。研究的结果是酒精可以放大他感觉的细节。 真是让人心惊胆颤,所有日常所见都在酒的放大下觉察到了恐惧的性质。 这世象是否就是那个传说中被粉刷装饰过的墙壁?我在这高墙下沉思。 在清洁工老张的眼中,我的四围酒瓶已经被丢滿了一地。只听他自语了一句:“干嘛啊,我的艺术家。” 隐居 平生只有一个愿望,在中意的山凹凹里,建一个院子,他一直这样想,并成为他生活的动力。 我一直奇怪他这个思想从何处来。 “你有很多银子?” “你还不知道吗?没有。” “你出过大名?” “这你也知道吧,我画了人们都不爱看的画。” “那你一定遭受了人生大挫折。” “我一直在家人的腋窝里长到今天。” “那你为什么只想隐遁?” “懒,”他说:“懒的搭理这世界。” 宿命的感觉 你知道他在林中见到这个亭子的感受吗?他爬上每一棵树又爬下来,累的已经不行。 至今他也这样认为,见到这个亭子,是他爬了许多棵树的结果。 “你一定认为这其中没有必然,”他说:“开始我也这样认为。” “以我理解也是这样。” “后来我相信了宿命!” “这就是思想缺乏锐度的开始。” “简单说来是这样,”他说的很平淡。 小金鱼 他时时泛起“悠然见南山”的优雅情怀,因为在书斋的墙上挂了一幅这样的画。他捏着书,小房间是其转身的空间所在,就是这狭小空间中的“腾挪”,思想的门打开了。 他对我说:“花香和泥土的气味对我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为什么?” “那是启蒙教育。” “你这样想?”我有些诧意。 “是,人们多少年多少辈都在感觉的基础上思考和研究。” 我说:“那是一种必然。” 他说:“思想的深䆳不只是这样。” 养菊花 养了盆菊花,用鲜菊花泡茶,他要把生活过的精致。他说:“这样的日子,对于一生来说也不是很多,不是吗?”我认可他的说法。 “但生活的本质不是用来享受的,是用以感受的,”我说。 他笑了:“你个书呆子。” 我说:“我不呆,你我认识世界的角度不同。” “问题很严重吗?”他问。 我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只能这样了。” “对喽。” 颓废 始信之是一个境界的开端,终弗信又是一个什么状态?我一直在琢磨。因为我一直相信艺术的表达是人生的春药。 充滿活力与欲望,无论他是哪一派的艺术家,都不会或缺的。 “就这样绝对?”颓废派的某人无精打采地问道。 “除非你的作品涂写在情绪上,或在心灵上雕塑,它们本来就不屑于面世。” 颓废派某人苦笑道:“表达出来就自带了偏面性。” “这个偏面性就是你的热情,”我看着他:“在所有为人所知的颓废派艺术家,都只是一种情调而已。因为我试图颓废。” 有关评论 当别人问起我为什么要画这些无厘头的画面时,我总抱以微笑。这个笑的意思是,你别再问了。 对不可能有标准答案的事物进行解释,都是一种无聊。 “为什么这样说?”评论家问道。 “一番解释的最后结果是断章取义地被评论家们爆炒一下,”我看着他:“你是不是也如此?削足适履。” 他不认可。 “我也写点儿文字,评论家大人。” 牛的态度 牛与琴碰头会产生溢出效果,这就是你不懂还装懂。其实是谁也不懂,呵呵。 养了一辈子牛的老李说他懂牛,牛也懂他,他们的互动就是他生活的全部。遗憾的是他也不懂弹琴。 操琴者说:“你也学学琴。” 老李说:“很有必要吗?” 操琴者说:“可以为牛正名。” 老李看着他的牛:“它认为没这个必要。” 牛把上嘴唇翻起一下,似乎是在说,说的对啊。 金银珠宝 罗汉和先知在他们的空间中看见人们都在那里争抢有价值的东西,那些被命名为金银珠宝的稀罕物,被惊的目瞪口呆。 人们又把这些黄金宝石拿来装饰罗汉和先知们的偶像和图像。这些被奉为圣人的觉悟者惊诧了,那些虔诚的人们怎么会用我们多年前的排泄物来供奉我们? 这就是人类一个永恒的话题,神圣真的会搭理你吗? 文章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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