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敝帚自珍］朱哈哈小传

发小玩伴朱秉崎约我一幅小画，我说：“好办，不日即可完成。”然而，许久也没有兑现，生活真的有诸多无奈。一日在案头信笔滥抹，朱子来访，见画大喜。说：“见你这多大作，此幅正合我意。”又约我小文一篇，告知那要待我兴致。今竟完成了，掐指算来已逾三年矣。

朱哈哈者，余之友人也。闻知现与包仲川为邻，不禁笑曰：“各有特色。”朱兄经纶滿腹，妙笔生花，然绝无凌人之盛气。凡遇颐指气使，施发号令者，犹见其平地抠饼，无中生有之功，嘻嘻哈哈，顾左右而言他之间，陷其于无奈。不禁叹曰：“如之奈何？”人皆以朱子称颂之，彼淡然应诺，以常情视之。或有问询：“何以取哈哈为名？”对曰：“落生一刻做大笑，余稍长闻之遂以哈哈自诩。”又因其为父母独子，自小宠称娃儿，由此缘起朱子成人后取别号蛤蟆。亦因呱呱畅言，尤似一蛙。予尝曰：“蛤蟆朱哈哈，骂娘怒欲发。一笑出锦囊，哈哈你他妈。”混世如朱哈者，已入绝妙。此兄实为性情中人也，立小传为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