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2-21麦子熟了 来源丨 家在世界(ID:Totravelandlearn) 你有没有想过, 如果中国没有钱学森会发生什么? 如果中国没有钱学森, 也许中国六七十年代, 就没有两弹一星, 可是你知道吗? 当年要不是这个女人, 也许钱学森就回不了国, 是她的一封密信, 改变了钱学森的命运, 也变相的改变了中国的轨迹 她,就是蒋英 1936年,蒋百里赴欧美考察, 带上妻子和两个女儿蒋英和蒋和, 他们把女儿送到柏林一所贵族学校学习, 后来蒋英考取了, 柏林音乐大学声乐系, 留在德国全面学习西洋美声唱法, 之后她的才华尽显。 1947年,她回到上海, 举行归国后的第一次演出, 演出一结束,就轰动整个上海滩。 当时的报纸评论: 她戏剧性的才华得到充分发挥, 无论在音域和音量上, 她都能掌握得极为出色, 她卓越的歌唱艺术,不仅征服了欧美人, 更是让中国人感到, 必将吐射光华的音乐艺术信念, 中国人一样有优越的艺术天才, 良好的资质和聪敏的头脑。 都说蒋英年轻时比“白娘子”赵雅芝还美 不知是心灵的召唤, 还是冥冥之中天赐良缘, 钱学森竟也在1947那年回国了。 此时的钱学森早已闻名世界, 是麻省理工学院最年轻的教授, 可他都36岁了,还未婚配, 让父母很是头疼, 钱父有意请作为干女儿的她, 帮忙介绍对象。 为完成干爹的嘱托, 她尽心尽力为钱学森安排相亲, 想嫁给钱学森的女人很多, 一位富家女甚至当面向他表达喜爱之情。 可他却全都拒绝了,原因就是: 他早爱上了自己的干妹妹蒋英。 两人很快举行了婚礼, 为了结婚,她不得不推掉了, 原定的演唱会,但这绝不是, 她唯一一次为了他放弃事业。 未来的日子里,为了爱情, 她付出了所有,甚至自己的一生! 1949年,新中国诞生的消息传到美国,当时怀有身孕的她和钱学森欣喜不已,两人商量着早日赶回祖国效力。 可对于美国军方来说, 钱学森知道得实在是太多了。 他曾作为美国军方考察团成员, 去德国考察导弹研制资料, 曾参与到美国军方火箭研制项目, 并可以自由出入五角大楼, 参与撰写了美国空军发展规划。 这仅有九章的规划, 他的撰写就有其中的六章。 美国断然不舍也不愿放钱学森回国, 美国海军次长Dan Kimball甚至说: 我宁愿打死他,也不愿让他走, 不管在哪里他都值三到五个师。 那时在美国他生死难测, 她又刚刚做母亲, 所以就想她先带两个孩子回国去, 可她却坚决留在美国, 和他一起承担未来难测的命运。 患难与共,生死白头的誓言, 绝不是一句空话, 我爱你,所以死心塌地,不顾一切。 不久,钱学森在海关的行李被扣押, 随即,美国联邦特工, 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拘捕了他, 危难关头,为了营救丈夫, 她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 四处奔走,尝尽艰辛, 最终是在她的斡旋下, 钱学森被关押了15天后被释放。 可释放后,他又被告知, 不可以离开美国, 同时规定钱学森的活动, 只能限于居住地30公里范围内, 并要按时去移民局签到。 实际上,他这是已经被软禁了, 这段没有自由屈辱的日子, 一过便是五年之久。 冯·卡门曾撰写文章, 揭露了当时美国政府的把戏: 移民局下令驱逐钱出境…… 但钱却被滞留美国达五年…… 滞留钱的目的,就是想要, 他当时所掌握的一切知识, 都变得陈旧过时了。 而钱学森被软禁的那段时期, 她刚刚30岁出头, 正是事业发展的黄金时期, 作为有着深厚造诣的女高音歌唱家, 她本可在舞台上大放异彩, 可为了自己的丈夫钱学森, 她甘愿放弃一切荣耀, 不惜荒废了自己的歌唱事业。 软禁期间,住所、电话都被监视, 当时两个年幼的孩子需要她时刻照顾, 她就担当起了丈夫和孩子的全职保姆。 本该出现在舞台上的美丽身影, 却时常奔波在菜市场的路上。 更难的是,特务经常上门来和她纠缠, 方式各种各样, 甚至半夜12点钟还来电话质问她, 可她全都默默承受了。 她还在四周无窗的浴室里, 放上一张小桌和沙发, 让他可以躲开监视,安心的搞研究。 她还常常在客厅来回走动,帮忙望风, 看看窗外和门外有没有可疑的人。 在这段灰暗的日子里, 夫妇俩还苦中作乐,在孩子们熟睡后, 钱学森吹一支竹笛,她则弹一把吉他, 两人共同演奏古典室内音乐。 一位从事艺术,一位献身科学; 看似隔行隔山,却相互促进。 钱学森曾这样写道: 在我对一件工作遇到困难, 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往往是妻子的歌声, 使我豁然开朗,得到启示。 正是在她的悉心照料下, 那段岁月里钱学森的精神, 非但没有被打倒,反而越来越有信心, 还出版了: 《工程控制论》和《物理力学讲义》。 1955年的一个清晨, 她看到一本中国画报, 画报卷首醒目的位置上, 登着一张大黑白照片, 那时正值五一节,祖国为庆祝节日, 毛主 席等党和国家领导人, 一起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检阅游行队伍。 照片上有一张她熟悉的面容: 那就是,陈叔通。 陈叔通是钱均夫和蒋百里的老师, 也是毛 主席、周总理的挚友。 她想如果能够得到叔老的援助, 就一定能得到祖国的鼎力相救, 归国的希望可就大了。 她激动地和钱学森商量着, 如何和叔老取得上联系, 钱学森则立即开始着手写求援信: 自一九四七年九月拜别后,久未通信, 然自报纸期刊上见到您, 为人民服务及努力的精神, 使我们感动佩服! 数年前认识错误,以致被美政府拘留, 今已五年,无一日一时一刻不思, 归国参加伟大的建设高潮…… 请求祖国帮助早日回国。 钱学森还附上了一张《纽约时报》刊登的, 题为《驱逐对美国不利》的小剪报, 上面说美国政府如果让钱学森回到中国, 是“不利于美国最高利益”。 担心被特务认出笔迹, 细心的她在写信封时, 特意模仿了儿童的笔迹。 可他们还面临着更大的问题, 那就是: 屋外都是监视的特务, 如何把信送出去? 又如何防止信落到美国政府手里? 她想了想,提议先把信, 寄到比利时的妹妹蒋华那里, 然后再请妹妹转寄给叔老。 而且家附近有家咖啡馆, 那咖啡馆里就有一个小邮筒。 她为此酝酿了很久, 一个下午,她和钱学森偷偷带着书信, 打扮成去喝下午茶的样子, 慢慢走近那间咖啡馆。 两个特务一看就立马跟了上来, 假如他们真的走进咖啡馆, 特务肯定也会进去,看到邮筒, 他们的目的就要暴露了,那可怎么办? 就在这危急时刻,钱学森突然停下脚步, 转过身来面对尾随在后的美国特务, 一副我知道你们在跟我的表情, 特务们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来掩饰被发现的尴尬。 趁这机会,她机智地对钱学森说: “你等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然后迅速溜进咖啡馆, 将藏在裙子里给叔老的密信, 夹在给妹妹的家书中,一起投进了邮筒。 就是她这封小小的密信, 不仅成功让自己的丈夫恢复自由, 更改变了之后整个中国的命运! 她的妹妹蒋华一看到这封密信, 就意识到事情有多重要, 立刻将这封密信平安转寄到国内。 叔老收到这封信后, 没有片刻耽搁,当天就把它, 呈送到周恩来总理手中。 当时中国正苦于没有直接证据, 来证明美国阻挠中国侨民回国的事实, 而这封求援密信, 无疑是最有力的证据, 周恩来高总理兴地说: 这封信很及时,很有价值, 这是一个铁证。 它说明美国当局至今, 仍在阻挠中国平民归国。 美国人没想到中国, 竟然掌握了这样有力的证据, 只能赶紧以要调查核实的理由, 匆匆结束了会谈。 最终,因为这一封信, 美国不得不批准了, 钱学森回国的要求, 也帮助新中国赢得了, 对美外交的一次胜利, 而在这背后,她功不可没。 历尽艰辛重重障碍,回国后, 面临的是一穷二白的新中国, 中美差距已经太大, 一切都是从头再来,而且必须加速度。 作为中国导弹研制的技术领导人, 近30年里,钱学森肩负着巨大的压力, 经常外出,神秘失踪, 常常一走就是几个月,杳无音信。 当时,钱学森的父亲和她的母亲, 都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丈夫一消失,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也根本无法和他有任何的联系。 无论大大小小就全部都只能靠她一个人。 当时的生活物资也极度匮乏, 靠她一个女人撑起一个家, 实在是太难,太难。 有一次,钱学森又“出差”了, 她急得坐立不安、寝食不宁, 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亲人, 死活不明的痛苦折磨, 竟然急冲冲地就找到国防部直接问: 钱学森到哪儿去了? 家要不要了? 而当时的钱学森, 正在戈壁荒漠之上紧张地进行着, “东风一号”近程导弹的发射准备工作。 1960年11月5日,消息传出: 中国第一枚“东风一号”近程导弹, 在中国西北地区发射成功! 聪慧的她从这条简单的消息里, 就猜到了丈夫的行踪, 这才安下了心,后来她跟丈夫讲述, 自己向国防部“索夫”的故事, 两人都哈哈大笑。 1964年10月16日, 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在罗布泊中腾空而起, 狂舞的黄沙夹杂着热泪, 死亡之海回荡着赤子心, 茫茫无际的荒漠上, 一群科学家或欢呼雀跃或抱头痛哭。 自此,中国步入拥有核武器国家的行列, 打破了美国等超级大国的核垄断。 钱学森将中国导弹、原子弹发射, 至少向前推进了20年的进程! 1991年,钱学森获得国家, 杰出贡献科学家的荣誉称号, 这是一个巨大的荣誉, 在盛大的颁奖仪式上, 他当面表达了对妻子的感谢: 我干什么的,大家都知道, 但是我老伴干什么的?我向大家解释一下, 我老伴主要是从事古典艺术歌曲的教学。 我今天获奖,不会忘记老伴几十年来, 给予我的理解和支持。 在这之后,钱学森又获得了很多奖, 他曾对她说: “钱归你,奖(蒋)归我。” 这大概是世上最动人的情话了…… 钱学森的学生, 曾任国务委员的宋健, 曾和钱家住在一个院, 他经常看到钱学森和她一起散步的情景: 钱学森低头走在前头, 蒋英在几步远的后面跟着。 他们的爱, 静静相伴,默默无言, 彼此却是雨中遮雨的那把伞, 彼此却是寒风中取暖的那堆火, 同甘共苦,不离不弃。 笑颜如花绽,玉音婉转流, 一生中国梦,绝色中国人! 2021年2月,蒋英逝世9周年, 致敬!缅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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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耐心633 > 《其他(杂谈)(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