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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那些外国文学名著译本

 洗闲阁 2021-02-22

菲茨杰拉德

尤瑟纳尔

马尔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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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那些外国文学名著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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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读书越发有了一根筋的毛病,一心要读最好的书——读有好装帧好排版的书,读有好序好后记的书,读内容即算不够独特却至少有一点不平庸思想的书,读文字风格独特又精致典雅的书,或至少书中有几条必须记住的重要注释。这些要求多少对靠出版混碗饭吃的作家和编辑们有点强人所难,甚至不够厚道,象罗嗦的妇人强拉扯着急上毛坑的乡长评理根本就属子虚乌有的那点事。

         最近我对一些外国文学名著的不同译本发生了兴趣,这样的兴趣几乎就是一根筋毛病的自然延伸。实话实说,我根本不懂外文,仅凭不同译本的几段文字来比较中文译本的优劣,这尤其象一个搞不清状况的人,读者千万不可当真,权当是一个神经病人的自娱自乐。

         《了不起的盖茨比》是菲茨杰拉德最著名的代表作,一部媲美海明威《老人与海》的小篇幅长篇小说,或者说一部大篇幅中篇小说,在中国已经有许多译本。以我见识,市面上比较流行的已经有五个译本:上海译文版巫宁坤译本、港台乔志高译本(译名《大亨小传》)、人民文学版的姚乃强译本、南海出版公司的“新经典文库”邓若虚译本、天津人民出版社的李继宏译本。或许缘份没到吧,我没有收藏姚译本和李译本,此处免谈。巫译在大陆深入人心,最近才被乔译逼到了时间的悬岩边,而乔译在港台风行多年,两个译本可谓各有千秋。巫译严谨却也相对老得几乎不能下床走动,乔译典雅却又暗藏了点花痴的私货,邓译看起来似乎文字更精准,更符合现代读者的阅读习惯,却好象是对几个译本用中文综合打磨一遍后的产品,缺少那么一点独家贯穿文字间的灵气。相比较而言,我个人还是更喜欢巫宁坤译本,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而我也已经老了,追不上时尚了。

         外国文学爱好者都在抱怨,许多新译本不如旧译本读来更有感觉,这可能是人都有怀旧潜意识,但也可能指现在的译者中外文的修养不够,特别是中文表达的文学性欠缺,所以译文生硬与肤浅,不能领略文学的幽微妙处。当然,还有一种情况是译文风格的不同,读者大可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不同译本阅读,比如《红与黑》,不同风格的译本多,各取所需就好。而依我所见,法国当代女文豪尤瑟纳尔的短篇小说集《东方奇观》在国内有两个译本,一本是由柳鸣九主编,漓江出版社“法国二十世纪文学丛书”刘君强、解卫星等翻译,一本是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的郑克鲁译本《东方故事集》,前者译文婉约,具有东方隽永神韵,后者译文简洁,以突显东方传奇故事取胜,以我个人口味,更喜欢前者。

         《百年孤独》的三个经典中译本我也都已经收藏,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年8月1版黄锦炎、沈国正、陈泉合译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84年9月1版高长荣译本,以及马尔克斯正式授权的南海出版社2011年6月1版范晔新译本。当年我读的是高译本,黄沈陈译本也大致翻读过,至今认为读了高译本足够过瘾了,老翻译家自有他独特的风范,我尊敬这种风范,其它译本备而不读可也。

         外国文学名著译本的话题似乎还可以不断地闲聊下去,择日有空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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