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文原文:手耕曲木也。从木推丯。古者垂作耒耜,以振民也。凡耒之屬皆从耒。盧對切。释文:象形。古代的一种翻土农具,形如木叉,上有曲柄,下面是犁头,用以松土,可看作犁的前身。“耒”是汉字部首之一,从“耒”的字,与原始农具或耕作有关。例如:天子亲载耒耜。——《礼记·月令》。注:“耒耜之上曲也。”需要了解的内容:初文作、、,像一種彎柄的掘土農具形,上舉第一個形體還帶有手形,表示手耕曲木之意。故耒是一個獨體象形字。西周金文訛作,表示末頭的部分由訛作,耒杆“”當是手形之訛存,手形下之“二”當為飾筆,至戰國末秦初整齊筆晝而作“耒”,由此可知耒字並非从木从丯,不能分析為“从木推丯”。許釋耒之形體全係就訛體為說,不可信。凡是从耒的字,本義與農事或農具等有关。 字源解说:角,甲骨文、像牛或其他大型动物头上弯曲、尖硬、带纹路的自卫器官,古人将其用作量器和乐器。金文、在顶端加、,表示挂扣。篆文误将金文的挂扣状写成了“人”。 造字本义:牛、兽头上弯曲坚硬的自卫器官,亦用作量器和乐器。说文原文:角,獸角也。象形,角與刀、魚相似。凡角之屬皆从角。古岳切。 释文:角,兽角。象形,角与刀、鱼相似。所有与角相关的字,都采用“角”作边旁。例如:北方之美者,有幽都之筋角焉。—《尔雅 · 释地》需要了解的内容:甲骨文所見作、诸形,為獸角之象形。“”像角上之紋理。西周金文寫作,再加飾而作,春秋时写作,小篆由此變作。許云與“刀”、“魚”相似是指篆文角的上部“”部分而言。凡是从角的字,本義或與角、或與長角之獸、或與以角所作之器物等有關。字源解说:竹,甲骨文像两根细枝上垂下的六片叶子。金文基本承续甲骨文字形。籀文、加强了叶子下垂、堆叶成簇的形象。篆文承续金文字形。隶书则写成了两个“个”。在古代字形中,“艸”(卄)和“竹”相似而相反:叶片朝上为“艸”(草),叶片朝下为“竹”。造字本义:名词,温带或热带禾本科植物,空心,有结,长笋。说文原文:竹,冬生艸也。象形。下垂者,箁箬也。凡竹之屬皆从竹。 陟玉切。 释文:竹,冬季生长的植物。象形。下垂的,像箁箬póu ruò。所有与竹相关的字,都采用“竹”作边旁。需要了解的内容:西周金文作,竹葉的象形,用以表示竹子。饒炯《說文解字部首訂》云:“竹為艸類,凌冬不凋,故云冬生艸。”許言“下垂者,箁箬也”謂篆形豎画兩邊下垂的筆晝表示笋殼,不確。凡是从竹的字,本義跟竹、竹類製品或以竹類製品為工具進行的某種行為等有關。字源解说:“其”是“箕”的本字。其,甲骨文像竹篾编制的簸箕。当“其”的“簸箕”本义消失后,篆文、、再加“曲”(竹筐)或“竹”另造“箕”代替。说文原文:箕,簸也。从竹、,象形;下其丌也。凡箕之屬皆从箕。古文箕省。亦古文箕。亦古文箕。籒文箕。籒文箕。居之切 。释文:箕,簸箕。字形采用“竹、”会义,象形;下部是箕脚丌。所有与箕相关的字,都采用“箕”作边旁。需要了解的内容:甲骨文寫作、、形,象簸箕。至西周,下加飾筆作,又於“一”下加“一一”為飾作,“一一”又堅起作,許因訓丌為“下基”、“薦物之丌”,故云“”下為“下其丌也”,即謂“箕”所从之丌是放置簸箕的底架,大謬。劉剑云:“古文字中一些下部為横劃的字,在發展演夔中,常常在横劃下加上一横或兩小横。……而金文則是在加上一横後,又在横上加二小横,二小横又逐漸豎起來,於是便出現了“”形飾筆。其說甚是。又,古文非箕省,許慎以省為說亦不確。本部只隸一“簸”字,訓“揚米去糠”,此種勞作以箕為工具,故字从箕。说文原文:下基也。薦物之丌。象形。凡丌之屬皆从丌。讀若箕同。居之切。需要了解的内容;劉剑云:“戰國文字之前,從未發現過‘丌’字。其實‘丌’字也是個簡省分化字。其所从出的母字就是“其”字。甲骨文其字作‘’、‘’、‘’等形,金文同甲骨文,作‘’、‘’形,又在其下增加一横飾筆作‘’,又在一横下增加兩點飾筆作‘’,後來二点漸漸寫得立起來作‘’。這與奠字本作‘’形,後加兩小横飾筆作‘’,又發展成為‘’的情况相同。“丌”就是截取‘’字下部“丌’形而成,其讀音還沿用‘其’的讀音。古音其、丌聲韵全同,因‘丌’為‘其’之簡省,所以古文中‘丌’、‘其’又可通用。”許慎“下基也”云云純係望文生訓。本部共隸六字,一是“”,表古代宣教之官沿途采集詩歌方言,字當从辵得義,以丌為聲。二是“典”,典字甲骨文所見是手捧簡册之形,作、,雙手中間的“二”是飾筆。西周金文寫作,又省作,下部只保留了“”。後來將飾筆下一横變為兩小横,寫作,“”又竖起而有了。三、四是“”和“”(巽),二者為一字。其初本作(甲骨文),為俯身恭順之形,本義即為恭順。此後演变而作、、、、、。五是“畀”,初文本作(甲骨文),演變而作、、、。六是“奠”,初文本作(甲骨文),演變而作、。故六字均非从丌得義,許慎對六字的構形分析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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