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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白灵,想起了她的母亲

 谦谦书生 2021-03-02
              白灵一再地灿烂令人一再地惊喜。再令人一再地想起她的母亲,我的老师陈彬彬。
  多年以前,写过一篇关于老师的文章,未能在任何地方刊出,以为早就遗失了,不料日前竟突然从某个盘上冒了出来,算是个意外的收获。
  
  《我的老师陈彬彬》
  ——兼谈对《徐迟的第二次婚姻》的一点看法
  
  见到报刊不断刊出有关徐迟第二次婚姻的文章,一再令我想起我的老师陈彬彬。因为陈老师就是徐迟第二次婚姻的女主人--徐夫人,即有关徐迟的第二次婚姻文中提到的C女士。
  陈老师是我的母校--四川大学中文系老师。我差不多刚跨进大学校门,就认识了陈老师。那时她给我们一年级学生上写作课。
  记得第一次上陈老师的课,陈老师笑眯眯地往讲台前一站,自我介绍说:“我叫陈彬彬,哈哈!”她自己乐了一下,“象小孩的名字”。我们就这样认识了陈老师。
  很快我们发现,上陈老师的课特别轻松。陈老师喜欢笑,讲到好笑的地方,“哈哈哈”她比我们笑得更响,讲到不满意的地方,她也会嘟了嘴巴生气。就这样我们跟着她笑一笑闹一闹轻轻松松地听课写作文。即使象我这样死板的学生,在陈老师面前,也死板不了。一天晚上,我们几个同学在寝室里看书,忽然一个脑袋从门口探了进来。哇,原来是陈老师。陈老师一进门,就把我们一个个从床上抓了下来:“才十来岁,就当小老太了!”她大声说。那天晚上,我们同陈老师谈天说地谈女孩谈爱情谈作家谈川剧大家好开心。
  背地里,我们常常猜陈老师的年龄,也喜欢探听陈老师的传闻,至今有些传闻我们仍不知是真是假。听说陈老师是50年代的川大中文系学生,能歌善舞,是校花。她天性开朗活泼,人见人爱,据说追她的人多得要用卡车装。她毕业时,学校以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用意,将她留校任教。按道理,我上大学那时陈老师也该是近五十的人了,但我们同学却一致公认,陈老师的背影绝对在35岁以下,正面也只能看她40出头。而事实上,陈老师已经儿大女成人了。后来我们知道,陈老师的女儿叫白灵,是一位在电影界小有名气的演员。从电影里看白灵的那份天生丽质和灵气劲儿,我们也能捕捉到一点她母亲从前的影子。而今,白灵已去了美国,仍演电影。
  毕业后,再没见过陈老师。但关于她的传闻却日渐增多。后来听说她去了日本,又听说她回来了,接着知道她与老作家徐迟结为百年之好,后来又听说徐迟不幸去逝。之后,便是报纸上连篇累牍有关徐迟生活的文章刊出。
  洪洋先生写的《徐迟的第二次婚姻》刊出之后,找来读了,但读后给我带来一种感觉,似乎作者戴着一付有色眼镜在写作,欲把自己对于陈女士的不良印象强加给读者,我认为这是不公正的。事实上,不知作者有没有考虑过,作为女人的陈女士,在经历了徐迟先生去逝的打击后,她感情上承受的痛苦有多大呢?女让人迟迟没有说话,这本身已说明了问题。《徐》文的字里行间,无处不流溢着作者对陈女士的谪贬,不少对于陈女士的言行描述,都有不参照环境说明或断章取义之嫌。
  就我所认识的陈老师,她是一个非常活跃的人,我相信无论她年龄多大,都带着一股少女那种无拘无束、敢哭敢笑、敢爱敢恨的天性。这是她的性格。我甚至相信正上她的这种热情奔放的性格激发了徐迟先生的生活热情而与她成婚。虽然或许正是这种性格后来成为导致二人不合的原因,但错却并不在性格本身。《徐》文中多次用贬低的语言描绘陈女士,如写陈女士唯恐天下人不知她是徐夫人,与路边小孩谈《歌德巴赫猜想》,告诉徐迟的朋友她是徐夫人等,这些都被作者视作虚荣,实际上这些完全可以作其他解释。《徐》文甚至把陈老师写关于琼瑶的书也认为是低级趣味,喜欢卡拉OK、购物、游玩也被指谪,这简直就显得有点在无理取闹了。
  《徐》文一口断定陈女士与徐迟结婚是“非要缠上一位名人不可”,似乎陈女士这顶贪图名利的帽子是戴定了。看了洪洋先生的文章,我倒宁肯相信徐陈二人的婚姻是出于真情实感,反倒是洪洋先生自己写的这篇文章之中大力煲徐贬陈显得有点别有用心,是不是他自己想籍徐迟之名借徐迟的婚姻故事狐假虎威自己捞一把名利呢?看来,“非要缠上一位名人不可”这句话用在他自己身上还更合适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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