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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乾州蕞娃:关于屈军生兄《学习<笺墨记缘——我的收藏三十年>札记》一文的回复

 W行走在人世间 2021-03-07

【前言】屈兄日前将他的《学习<笺墨记缘——我的收藏三十年>札记》一文发过来,嘱我提出个人意见。思忖再三,结合屈兄所提供的原文图片,结合屈兄所写文段,勉为其难的写了千把字,已打印,亦用毛笔在宣纸书信稿上抄写了一遍,但总觉不满意,待明日用钢笔誊抄后再做定论。今日无文字可发,聊以充数。

关于屈军生兄《学习<笺墨记缘——我的收藏三十年>札记》一文的回复

乾州蕞娃

军生兄台鉴:
前日收到先生微信消息,嘱我就先生《学习<笺墨记缘——我的收藏三十年>札记》一文指瑕,我诚惶诚恐,如芒在背。
凡此种种,此皆因小弟学业不精,且为人散漫不经,为文粗枝大叶,一时难以认真起来。但兄之所嘱,不能不应,只好勉为其难,谈谈我对此事的认识。
与兄相识已经三年有余,承蒙屈兄不弃,又为我引荐了众多学友,让我视野开阔,思想认知水平也提高不少。但是,我们现在所从事的事业(姑且称之)属于小群体,所撰写的文章受众很小。盖世人多明白“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而我们多了“满肚子的不合时宜”,屈兄更是多了一些“迂”。然,正是这样的特点让我们走在了一起,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兄与弟、师与生的关系,亦可以称得上亦师亦友,毕竟“同志为友”。若说有区别的话,就是屈兄在个人追求的路上更加纯粹一些,更能够坚守本真,能够心无旁骛,专心致志。

许是人们获得知识文化的渠道多了,可以借助网络摆脱对学校教育的依赖,所以对教师的敬畏感少了;许是人们认为可以借助电子书摆脱对纸质书的依赖,所以缺乏了“敬惜字纸”的意识;许是纸质书印刷以及修订的便捷,所以对于书本印刷的质量要求低了。故而,现在的书籍印刷质量令人堪忧,语句不通者有之,错别字连篇者有之,以讹传讹者有之,且呈每况愈下之势。

更有甚者丧失了文人的尊严,大段大段的剽窃他人文章,不加注解,还摆出一副无赖嘴脸,振振有词,好像要把“我是流氓我怕谁”进行到底,要把“窃不算偷,读书人之事能算偷么”的传统无限发扬广大,使之遍布四海。

屈兄转发的文章是对方继孝先生的作品的学习札记,方是大家,在全国都是很有名望的,其文字及学术修养都是你我难以望其项背的,但仍然出现了很多问题(我逐一分析屈兄所指出的瑕疵,无一不妥之处),个中原因是多方面的,断不至于不知道,而是作者笔误,或者编辑审稿的问题。

其实,我们知道现在因为出版市场不景气,大多书籍为作者自己一厢情愿,所以出版社的编辑大多是不校稿的,他们只管挂个名,买一个书号收一份钱。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愿在纸质书的出版发行上多费功夫的缘故。现在的文化繁荣大多都是虚假的繁荣,其出版物鱼龙混杂,泥沙俱下,几乎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

现就其中一些屈兄未指出的瑕疵整理归纳如下:一是关于杨鲁丞的写法,前后不一,有“杨鲁承”“杨鲁丞”之别(P282)。个人认为关于人民地名本是不应该错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在很多书中都存在此类问题。

二是个别字的规范性,“女佣(yōnɡ)人”还是“女用(yònɡ)人”。“佣”和“用”两字不同音亦不同意,在我们上学的时候,一律写作前者,但是第6版之后的现代汉语词典,把“佣人”这个词撤掉了,改为“用人”。还有就是“想象”和“想像”,《现代汉语词典》旧版只收“想象”,新版则两者兼收,但以“想像”为主条,释义后注:“也作想象。”“想象”后只注“同‘想像’”。编者的态度是显而易见的。同样,《辞海》1979年版只收“想象”,1999年版则反其道而行之,只收“想像”。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2019年2月19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一篇题为《注意!这些字词的拼音被改了!》的文章,简直是引爆了朋友圈。众网友纷纷吐糟自己是不是上了一个“假学”。

近年来,此类变化比较多(且大多都是悄悄进行),不知是为了从众,还是什么原因?作为教师,窃以为这样的变化欠妥,不仅会激发社会舆论,更会给基层教学带来一定的困扰。毕竟,这样的变化一般都不会广而告之,只是在字词典出版过程中在《前言》中简单提及,一般的语文教师根本无法知晓,所以就会出现错误。

同时,众所周知,汉字是字音、字形、字意完美结合的文字。汉语除了交流和认知的功能之外,也承载着社会审美功能。字形、字音无疑是这个文化生命体的重要组成部分。整理和修改汉字读音,废弃某种字形,需要统筹考虑各方面因素审慎而行,以科学、严谨的态度,呵护汉字之美。坚决反对根据大众的“口味”对汉字的读音进行频繁的更改。

第三个问题,是对屈兄在行文过程中的一点小建议,那就是在自然段中所列举的一二三四,一般写成汉语的,要写成阿拉伯数字的,最好用圆括号括起来。单独成段时可以带括号也可以不带括号,带括号时不带顿号,不带括号时必须带顿号或者实心小圆点。

顺颂

秋祺

                                          愚弟:立军

                                          2020年9月23日

随文附上屈兄军生《学习<笺墨记缘——我的收藏三十年>札记》原文如下:

学习《笺墨记缘一一我的收藏三十年》札记(下)

(九)《江津陈独秀旧居拜谒记》札记

    读罢此文,加深了我对中共创始人之一的陈独秀先生晚年具体生活的了解。此文有几处微疵,似需修改一下,才好。1、278页倒数第4行中有个几字,似应该给几这个字加上双引号(“”)为是。2、278页倒数第2行中的冒号(:),应改作分号(;)为是。3、279页倒数第11行中,“绿草青藤”后的逗号(,)应改作顿号(、)为是。4、282页第1行“我告他”中,“他”应作“她”,指管理旧居的负责人王晓蓉女士。5、282页在第5行“王女士听了我的话,急切地问我,书在哪里。”中,哪里后的句号(。)应改作问号(?)为宜。 

(十)读《被找了“后账”的电影名家签名录》札记

    此文内容颇佳,惜有几处文字讹误。现列举如下 。1、301页第一行中“宗霑先生惠存”,实应是“宗沾先生惠存”,见306页的附图上的原始文字(郭沫若老有可能写成了简化字,抑或写别了)。2、302页第14行中“又过了日子……”,实应在“日子”前加一“些”字为是,这样行文,比较顺畅些许。3、307页第10行中“重庆文艺界为她饯行时……”,应改“她”为“他”,指罗静予先生(1911一1970),男性也。4、307页倒数4一5行中“……专程到北京和上海参加《黄宗霑电影作品展》和《黄宗霑生平创作图片展》。”应改这句中的两处书名号《》为双引号“”为是。因为他们是来参加活动的,而不是参加什么文章或图书刊物的。此处用双引号,表示重点提示和强调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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