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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本文前，请点击标题下面蓝色字体“温馨微语”“关注”我们。倡导原创，感谢转发，欢迎海内外作者赐稿。版权归原创作者所有。文坛园地，奉献给所有高尚灵魂。 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被拉到什么地方了，下车后小东看到的是一个很陌生的环境，小东和刘旭被分别带到房间，小东被带到一间空旷的房间里，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办公桌，办公桌后放着两把带靠背的椅子。办公桌的对面挨后墙处放一方凳，两位警察坐在办公桌后面。小东坐在方凳上，对着办公桌，办公桌后面白色的墙壁上，很醒目的写着黑体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屋里很静。两位警察盯着小东，而小东微微低着头，偶尔抬起来，看看警察，然后再低下头去。小东心里很空落，脑子很乱，心跳有些加快。心里似乎什么都想，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小东听说过，人在公安局不管有罪没罪，心里都会有一种恐惧感。俗语说得好，人犯王法身不由己。今天的小东也有这样的感觉了。自己一点家也当不了了，但自己脑子里的东西，暂时她还能当家。她拿定主意，警察问什么？知道了就说，不知道的一定不说。她不想害人，也不会害人，也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让她害别人的。也不知道过了十分钟还是五分钟，小东只觉得过了很久，屋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突然，一名警察打破沉默。  他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吗？”这位三十来岁的警察声音并不大，但小东还是浑身抖动了一下。“不知道”小东抬头看了看桌后面的警察轻声回答。“你自己犯了啥事，自己不知道？”警察眼睛似放射出辣椒般的光。“我就一个普通的妇女，安安生生过日子，能犯啥事。”小东低声说。“真的不知道？”“没有事我们会把你带到这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位警察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小东条件反射似地站起来。 那位警察站起来走到小东身边推搡了一下，把小东推了一个趔趄，还想动手，被另一位四十多岁的黑脸警察拉住。那位三十多岁的白脸警察转身坐到刚才的位置上。 “你好好想想吧，没有事我们会把你带到这？”小东想了想说：“我真的不知道我犯了什么法。”好，你不说是吧，那你就等着吧，看你能撑多久。”那个白脸警察开门出去了，那个黑脸的说：“把你知道的说了，别在这熬了，早点说完，就可以回家了。”小东看看那个警察：“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说什么。”黑脸警察也不理小东了，站起来开门出去了，到了门口给小东撂下一句，“别等着别人把你供出来就晚了。” 小东在房间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忐忑不安。几个小时过去了，大概是下午了也不知道几点了，刚才那两个警察又进来了。“我再给你提个醒。刘旭可什么都交代了，他贩卖毒品、摇头丸。”黑脸警察盯着小东的脸，好像是微笑着对她说。 小东瞪大眼睛看着两位警察。“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小东似乎有点放松了。但马上她又些紧张起来了。是的。这么长时间来，她和刘旭少有交流。吃完饭，她去打牌，而刘旭则做什么，她几乎没有问过。有些时候，是觉得刘旭有些神神秘秘的。她记得刘旭让她给他朋友送过2次东西。但她没问送的什么。“你好好想想，没有证据，我们能把你带到这。”黑脸警察接着问道。 “我真不知道。我啥也没做，叫我说啥呀。”李小东虽然心里十分害怕，但她确实不知道说什么。同时，她隐约听那些曾认识的黑白两道朋友们说类似的经验：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你和刘旭一个锅里耍稀稠，一个床上睡觉。你啥都不知道？谁信？你信？黑脸警察甚至笑了笑说。“我真不知道。”李小东低着头小声说。 小东被关在这间屋子里，从上午一直到晚上12点，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任两位警察轮番审讯，小东就是一脸茫然地说不知道。晚上12点，警察给小东带上了手铐，带到外面的一辆车上，小东看到刘旭也在车上，脖子上的白金项链和手上的镣铐在黑暗中闪闪发光。那个黑脸警察对白脸警察说：批下来了，先送到看守所。 这条平时走过无数遍的路，是这样的熟悉。但坐在警车里经过这条路，小东的内心感受与往常是大不一样的。比如从主路拐进通往看守所的这条路，平时她只从路口经过时，扭头看看。那时，感觉这条路的树荫真好。法国梧桐枝繁叶茂相互交错，仿佛是千手观音相互挽着臂膀，那密密的、青青的树叶将这条路遮得严严实实。好似搭了一条长长的棚。尤其是秋天，梧桐叶落下，厚厚的、黄黄的叶子上，秋阳透过树枝的保护，照射在落叶上，将这条路变成了一幅油画。 此时，小东透过车窗看这条路是漆黑一片，阴森森的，只有车灯照射的地方才有点光线。暗暗的光线，幽幽地场景，前面不远处即是看守所。似乎有一阵阴风吹来，让小东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到了，警车门被打开，小东没有表情地下车。她无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这里她从未来过，也从未想过会来这里。看守所有两道宽宽大大的铁门，均由两名狱警把守着，开关铁门会弄出巨大的响声。这样的响声会产生很大的威慑性。仿佛是给进去的人打招呼，这里可是进来不易出去更不易的地方。进去大门里面有一排很高的水泥墙，上面用铁丝网栏围着，高高的院墙围成了一个大院子。 小东被带了进去，在第一道门口。“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小东把白金耳环，金戒指都摘了下来递给了那个警察。 “靠在墙上。” 身后的墙上有几道横线，不知道是量身高，还是干什么？她被呵斥着“靠墙正脸站，转过身侧脸站”。这可能就是在电视剧里看到的照像留案底吧。她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样的照相经历。接下来，一位警察叫她过来按手纹，她十分配合地让双手染满黑墨汁，先按掌纹，在一个一个的按指纹。办完她毫无理解的一切手续后。就听到一声“关女监1号。”到此时，她好像才有了知觉，她知道自己失去了自由，将会在这里尝到铁窗的滋味。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大街小巷到处都在唱着迟志强的铁窗泪。她也曾跟着哼哼过。铁门啊，铁窗啊，铁索链…… 从早上到现在，她对自己以后的结局是什么，一无所知。她已无力左右自己的处境了。 作者（一）简介王丽波，网名“在飞”、“飘飘雨”，女，现为中国文学院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南阳市宛城区作协会员，宛风文学社秘书长，中国光影网摄影师。钟情文学、舞蹈、摄影。偏爱散文诗。在文学与舞蹈中，消弭心中的块垒，让情思飞扬。散文小说诗歌等作品散见于《散文诗》《南都晨报》《泰州日报》《杏花山》《石柱山》等报刊杂志。生活信条：现实虽然很骨感，灵魂一定要丰满。即使生活中遍地风霜雪雨，依旧用文学艺术的阳光温暖自己。作者（二）简介逐梦客，六十三岁，大专文化，汉族。资深文学爱好者。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发表作品。至今在《华西都市报》《佛山文艺》《辽河》《躬耕》《南阳日报》《南阳晚报》《南都晨报》等报刊杂志上发表小说、散文、诗歌二百余篇首，三十余万字。图片除署名外，其它均来源于网络 赐稿邮箱：jstjtx@163.com 转载请注明出处“温馨微语” 转发是对作者最大的鼓励 扫一扫下面的二维码关注“温馨微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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