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喝了假酒啊?”江念话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一身酒气的许玄给横抱起来。许玄衣衫半解,歪了歪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披了个外衣走出去。江念打开门,没想到许玄根本就没走,他的手里捧着桃花酒,是她亲手酿的,也不知他是从哪儿知道她埋着的地方。“师父,你知道吗?再过两日就是月圆了,那个时候,师父身上的毒还会复发吧?”“师父酿的桃花酒果然好喝!”说着,他仰头又是一口。江念半信半疑地把酒接过来,仰头喝了一口,再抬头,眼前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再从两个变成了三个。“许玄,你别动!”她的脚步漂浮,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屋子,转身进去咣当一声关上门。“师父,师父,这是我的屋子!”许玄用仅有一丝清醒敲打门。次日清晨,江念迷迷糊糊地醒来,在床上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冷不丁似乎碰到了什么。她倏然起身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身边的人,当她看见那人是许玄,整个人都不好了。许玄揉着发胀的头,抬头看她一眼,在他的下颌有什么东西起了一层皮。手上赫然一副人皮面具,在这幅人皮面具之下是一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脸。沈长安没来得及反应,脸上的那层人皮面具就已经被人给撕开。沈长安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昨天你非要拉着我一起睡,我拒绝未果,就——”“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了?”江念半信半疑的白他一眼,她怎么那么不信呢?“什么事?”沈长安的身份已经暴露,再隐瞒也未果,于是整天盯着一张江念恨不得上去撕了的脸,在水帘洞四处溜达。“你不是嫌弃我这个水帘洞吗?怎么还来了我这儿?而且还装作一个富贵人家的子弟?”江念夺命三连问。前言不搭后语,江念听得更蒙了,是她很少下山的缘故吗?怎么连话都听不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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