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多大的压力还是痛苦,音乐总是能宛如一剂舒缓心灵的良药,带来了一种释怀。心灵瞬间就可以在宁静的神秘园里找到了归宿。 舒曼的《梦幻曲》,仿佛让时间暂时停止流动。这一刻里,藏着我们最纯的童年和最美的梦想。 离别的千愁万绪、和来不及说出口的千言万语,在肖邦的《离别曲》里全都道尽。 帕赫贝尔《D大调卡农》那个温暖主题的堆叠起伏,宛如心上人的爱语,重复千遍,也不厌倦。 古诺在巴赫名曲上神妙添加一支旋律而成了世界最著名的《圣母颂》,无数信徒与非信徒,都从中获得慰藉与力量。 福雷《洋娃娃组曲》里的“摇篮曲”,虽不如带歌词的勃拉姆斯、舒伯特那两首有名,但同样恬静优美、柔和安详,令人心驰神往。 无论德彪西《亚麻色头发的少女》的音乐本身与标题是否真的有关,它们都带给世人对“美”的终极想象与向往。 拉威尔的《帕凡舞曲》与老师福雷的同体裁乐曲齐名,但该作在古朴典雅中,还多了一份更为动人的真挚与热情。 桀骜狂放的李斯特在6首《安慰曲》里展现的柔情诗意毫不逊色肖邦。如果觉得没有人安慰你,至少李斯特的音乐也是慰藉。 这是拉赫玛尼诺夫最明朗、最乐观的一首歌,从一开始就通过音响造型的手法,在钢琴上把春潮冲腾、喧响的形象有声有色地表现出来。滚滚翻卷的音流衬托着奔放有力的歌声,咏唱了春潮不可遏止的活力。 马勒在《第一交响曲》中叙述青春的欢乐与忧伤,比如芳香的花卉、浪漫式的英雄主义、无明的躁动、挫折的失落,还有热血沸腾的呐喊,最终仍然以乐观的胜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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