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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继续睡懒觉。挨到7点半后起来。 8：09，把车子推出来，怀着忐忑的心出小区，上通麦公路。我穿着冬天的袄子，背着装了手提包的旅行包，没带头盔，没戴手套。到城东加油站，感到身体发热。过十善桥，望着长长的上坡，很是畏惧。想到10多年前，骑自行车都不需要下车的经历，我咬咬牙往上骑。终于到了马鞍山顶，感到背心都有汗在流。我停下车子，把背上的包放下来，把身上的袄子脱下来，可是放不进去包里，只好重新穿上。 过了马鞍山，就是长长的下坡。这真是极好的骑行感觉——似乎要飞起来了。此时的鸟儿才像真的有了翅膀，此前的鸟儿是背着石头的驴呀！ 大约26分钟到了关刀。进老刘馆里过早。叫了老两样：小笼包和香菇骨头汤。小笼包很快上来了，香菇骨头汤却需要等“七八分钟”。吃完小笼包后，我所在的桌子对面来了两个小男孩，他们的母亲站在身边劝孩子吃。我向里面坐坐，从另一桌移了一个杌子给女子。女子很感谢，在旁边坐下来。这一家三口，大男孩吃热干面，小男孩吃小笼包，母亲吃汤粉，吃着吃着就彼此混杂着吃了。 有个特别温馨的情景让我久久不忘：蒸笼里只剩下两个小笼包了，它们连在一起。小男孩的筷子按住一个，他的哥哥帮他按住包子下面的垫纸，小男孩使出吃奶的劲还是提不起来。母亲问小男孩，你就把两个都吃了吧。小男孩犹豫着。大男孩帮着把两个包子挑到了小男孩的碗里。母亲继续问小男孩：你是不是只要一个？小男孩点点头。于是大男孩挑走一个吃了。 交谈中，得知小男孩6岁多，读学前班；大男孩在关刀中学读七年级，班主任是罗春花老师。 吃饱喝足，再次上车，感到精神抖擞。车子转入“关云高速”，平坦宽阔的沥青路面，飞一般的速度，爽呆了！我不禁唱起了歌来！ 经过金潭新桥，我停下车子，拍照片发到91文会群里。群里，深圳的松柏同学@蝴蝶同学：“我家就在关刀与麦市中间，从记事起就流连于麦市与关刀街上，在关刀上完小学，初中，上云溪捡茶子，偷柑桔，看云水，骑单车，何其乐也！只是后座没有女同学，一憾也[呲牙][呲牙][呲牙]”嘿嘿，这个家伙，你不知道蝴蝶同学就是女同学吗？你当初有那个心的话，可以去接她啊？几十年后撩有意思吗？ 远在成都的蝴蝶同学倒是大方得很，@鸟儿：“我去坐后座！” 过桥不久，在茶铺渡槽下面的坡上，我突然骑不动了！只好下来推着上坡。奇怪啊，这个坡也不是很陡啊，为什么骑不上去呢？冥思苦想，忽然怨恨起松柏同学来：“唉，你不提后座也罢，你一提我也泄气了——不要说女同学，我的车子连后座也没有啊！”
到云溪湖大坝，差不多快10点了。下车，拍几张，留个纪念：我的爱车在购买半年后，今天第一次来到了云溪湖边。 回囤谷园。热坏了累坏了的我脱了袄子，脱了毛衣，只穿着保暖内衣。母亲看到我的背心都湿透了，把一个干毛巾放进我的背部。她觉得还不行，劝我把保暖内衣脱了，换了干爽的内衣。 把场地打扫一遍。把车子洗一遍。 坐下来，喝母亲泡的茶。 算来，我这次从县里骑行到云水，大约30公里的路，除掉过早和拍照的时间，差不多超过了一个小时。这个成绩，和尘尘、流星等女汉子比起来，差得远啊！ 鸟儿呀，你要努力呀！ 协斌同学约了何兄和文总来了云水。原本准备在囤谷园吃母亲做的饭菜的我，只好去协斌同学家陪新旧朋友。何兄是历久弥新的旧朋友，文总是见过一次面但我完全忘记了的新朋友。家常菜，有三样特别味美：炒猪腰子，羊肉白萝卜汤，扁豆土猪肉汤。我和何兄喝白酒，文总等喝米酒。后来，村里的年轻干部小方来了。用文总的话说，她有银铃般的笑声。小方殷勤地敬大家的酒，也敬我这个曾经的老师的酒。 饭后，大家把车放在云水村部，滴酒未沾的协斌同学开文总的北京吉普去普化寺。经过道上村湾头屋，接了掌管普化寺钥匙的书武同学的父亲。10多年前就价值40多万的吉普马力十足，从云溪学校左侧开始爬山，大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普化寺。 在寺里盘桓几十分钟，下山。 到道上后，汇合了文总的几位朋友，大家折而向上去碧龙潭。看看黄绿相间的茂密树木，看看清澈见底的潺潺流水，看看贮藏了好几个北瓜的龙王庙，看看机器轰鸣的一级电站，看看破败、空无一人的电站单身宿舍。
再次经过云溪学校时，我邀请大家进学校看看，到书吧里坐坐，喝杯热茶。 协斌同学盛情，执意留了朋友们在云水吃晚饭再走。煎豆腐、鲢鱼汤、土鸡汤和炒南瓜等菜肴受到了大家的热烈称赞。菜好得不要不要的，若有酒相伴，自然是无上的享受，但很多人因为要开车回城都忍住没有喝酒。 饭后，听文总谈鲁迅和鲁迅全集里的的《一件小事》，谈朱自清的《背影》。文总是做企业的，比我年长一岁。他对于文学的了解和理解，比我这个资深语文老师都要准确、深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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