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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记||只买不看,也高兴

 广场有鸟 2021-03-18

笔记时间:2020年3月3日

农历:庚子年二月初十

笔记地点:云溪洞囤谷园

作者微信:Yxdniaoer

书房,拍自囤谷园

全文4节,约1200字,有删节

预计阅读所需时间4分钟

一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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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雷家书》(有书君说)


早餐大约7::50下楼吃,是母亲喊我下去的。粉条加芫荽加荷包蛋,一满碗,有点多,但我还是努力吃完了,一是因为味道好,二是因为母亲的劳动。

中餐大约12:05吃完。母亲收拾碗筷时感叹:三样菜都吃光了。是哪三样菜呢?新鲜豆渣、以鱼肠鱼泡为主的辣椒炒鱼杂、以带皮肥肉为主的油筋。

我取了自己喝酒的杯子去水池子边接水洗了,然后又接了一杯水漱口,水是冷的,残留有薄薄的酒香。

下午和父亲一起看了一集电视,是《冷风暴》。

后来感觉哈欠连天,手脚酸软,就一个人出去走走。

麻花细雨中,进铜钱坑瀑布,到了半途,终因茅草茂密高过人头溪水漫过石头路难行而转来。

晚餐大约18点吃完。母亲做了三样菜,抱歉说没有一样有辣椒的:炒青菜、腊肉炒干萝卜片、芫荽蛋汤。

我说没关系。照例喝了大半杯酒。

书房,拍自囤谷园



今天下雨。比较冷。火塘里的火从早到晚都烧着。

大多数时候,父亲在小客厅看电视,母亲在火塘边烧火,我在书房。

早饭前在书房录制微课,8点半到9点半上网课。

午饭后在书房备《陋室铭》,录微课,花了近三个小时。

晚饭后看《千家峒祭》。

夜里在书房写日记。

《在这个超长的寒假里》

作文点评(微课,潘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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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拍自囤谷园


书房里有不同地方文友送的书,也有自己在不同时期不同地方买的书,还有一些朋友赠送的图书。

一套四本的《随园诗话》第一本还没看完。

一箱14本的《季羡林唯一钦定自选集》只看了《谈佛》《师友回忆录》两本。

诺奖作家莫言(2012年)的《生死疲劳》,从2014年1月起,一次次打开,但一直看不完;

加拿大的爱丽丝·门罗(2013年)的《亲爱的生活》从2014年11月起开始看,无果而终;莫迪亚诺(2014年)的《夜半撞车》还没看过。

而阿列克谢耶维奇(2015年)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关于死亡还是爱情》《锌皮娃娃兵》两本,只是看完了前者,后者尚未开封:抱歉啊!真的很抱歉!

为什么连自己的书房都留下了这么多未读的书呢?

我想原因并不是这些书不好,如果不好的话,我当初就不会买,或者别人送我也不会接收,或者接收了我也会换种方式送出去。

这些书肯定是好的,很好的!不好的,很不好的,只能是书房主人。

他喝酒睡觉的时间太多了!

他看手机的时间太多了!

他不安宁的糟糕心情太多了!

他老老实实坐下来的日子太少了!

书房,拍自囤谷园


袁枚有文章说“书非借不能读也”,意思是自己买的书因为是自己的书,就觉得随时都可以看,那就可能随时都不去看。

买书不可不多,而看书不可不知所择。韩退之为千古大儒,而自述所服膺之书不过数种。柳子厚自述所读书,亦不甚多。

曾国藩这番话则告诉我:可以多买书,但不要也没有可能把每本书都看完。

也许,对一个喜欢书的人来说,买书的目的并不在于阅读,也不在于实用,而在于观赏。

如此,鸟儿也就不必为书房里有那么多没有看的书而惭愧痛苦了。

有人说,书店越来越像现代人的寺庙,仿佛去一次就得到身心净化了一般。

鸟儿说,书房越来越像我的卧室,每次进去,就像躺在床上一样悠闲舒适,那一本本或精美或残破的书籍,就像让身心安宁的无声女子,暗暗地散发着亲切的香气。

午餐,拍自囤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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