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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命运没让你大笑，那是因为你根本没弄懂那笑话。—— 《项塔兰》  读史的人 喜欢读历史的人 和开创历史的人 都是苦难的殉道者 让这个时代为难 是好人的义务 同样的黑夜里 有多种光明的语言 照亮长安的过往 曾经背叛自己的人 不肯说出 每一位忠良 画像 挂在墙壁的画像 挂在城门的画像 挂在良心的画像 挂在教室的画像 不幸的人 浏览过他们的五官 斯大林先生 希特勒先生 金正日先生 波尔布特先生 萨达姆先生 所有的先生 都是犹大的朋友 上帝在很多时候 都明白 繁衍的罪恶 总该有个了结 黄河 黄河里，什么都有 有尧舜的失眠 有曹操的胡须 有岳飞的叹息 可就是没有文天祥的悲泣 黄河里，什么都有 有花园口的流离 有三门峡的政治犯 有熟悉的决堤 可就是没有能够灌溉家乡的水滴 养育了百姓 也养育了皇帝 就是没有在你到达入海口之前 播种一份平等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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