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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想

 有品者读 2021-04-08

沥沥淅淅的小雨散落在微卷微舒的荷叶上,田田荷叶旁立着亭亭的荷花,池面泛起的层层涟漪,一圈漾着一圈,山间薄雾显朦胧,隐隐约约间竟有种无法言语的美,仿如仙境般,又仿若一幅山水画,让人驻步良久。难以遥想诗人王维会如何描绘眼前此景,我想定会像“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成为千古绝句吧,光是朦胧细雨下,一方池塘竟如此尽显诗意美,那晴阳天里是否会如苏东坡笔下西湖那般令人惊艳,写下“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的诗句。

雨停了,手中的书也读完了,始终难以从书中故事中抽离出来,好像一场雨结束 ,故事也就近尾声了,独留读者空惆怅,小时初读不懂,如今再读已是书中人,书中种种情节都牵动着我心,此时真想吟一句诗,“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可能唯有酒的酣爽与醇厚能让人暂忘痛苦,“慧极必伤,情深不寿。”自古痴情人便是多情总被无情伤,“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骨子里,再开出花来。”这是张爱玲送给胡兰成照片背面题句,字里行间尽显情,痴情于你,留情于你,种种都是与你,在你面前我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我但我的心里是喜欢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孤独一掷的勇气,飞蛾扑火般的热情,究竟是何东西让人如此痴迷,“我爱你,关你什么事?千怪万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这是张爱玲笔下《沉香屑.第一炉香》中聂薇龙对乔琪乔的爱,明知是深渊,依旧义无反顾坠入着无尽的深渊,“湖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这是张爱玲笔下《倾城之恋》中范柳原与流苏,而最后一句“向来是看客心,奈何是剧中人”最应现在的景,傅雷曾撰文批评张爱玲,说:“我不责备作家题材只限于男女问题,但除了男女之外,世界究竟还辽阔的很”。张爱玲不屈就,写文怼之:“我甚至只是写些男女间的小事情,我的作品里没有战争,也没有革命,我认为人在恋爱的时候,是比战争或革命更朴素,更姿态”。她的文字是刻薄,隐晦,苍凉,甚至狠毒,却不失现实。更容易与读者产生情感蝉联,书与人之间,这样的情感的共鸣,不免心生几分凄凉,望向手中因风吹而摊开的书《金锁记》,反复摩擦着封面,感觉像是在抚摸时间的遗物般,光滑中因字面而有几分粗糙,这大概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吧。

雨后空气格外清新,清风夹带着花香,遗留在树叶的雨点在一滴一滴的滴在青石板上,残留在荷花花瓣上雨点晶莹而剔透,衬得荷花愈加清新而脱俗,“不蔓不枝,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好似一位亭亭的少女,婀娜多姿,荷叶下有鱼儿嬉戏其间,好显生机,这场雨到来与结束,都无碍于这一方池塘的生机,或许人生中许多人与事即是如此吧,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的风雨我都会去接你,人生无妨活的通透点,今日随想到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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