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冲动的惩罚 作者：谢卫  说起坤哥，跟坤哥一起来城里打拼的人直咂嘴，咋说呢？论文化，撑到毛，坤哥顶多也就是高小程度。论本事，胆子大，敢犯浑，敢拼命，敢耍二楞子......不知道这些算不算？一句话，坤哥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二货。 照理说，这种搬不上台面的猪下水，也就是江河大海里漂浮的一根树杈一片落叶罢了，但让村里人眼气的是，就是这样的货，他却把自己的人生搞得风生水起，并且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村里的小芳姑娘，那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胚子，说媒的踏破了她家的门槛，结果咋样？说出来掉下巴，家境殷实的，甚至村长镇长之类的公子哥儿都甘拜下风，为啥？敌不过坤哥捷足先登呗。 不过实事求是说，坤哥除了胆子大，敢犯浑，敢拼命，敢耍二楞子，也是有两把刷子的。比如城里房价还在4000元一平米左右摇晃的时侯，没人敢按揭贷款买房，坤哥敢。再比如，大家都在东一榔头西一锤子地搞零打碎敲做小本买卖的时侯，他却已经用自己的按揭房作抵押，到银行贷来一笔启动资金，他就很快从原来菜市场里的一个小摊主，摇身一变，成了几家菜市场的蔬菜水果供货商，最后甚至发展到好几家小型连锁超市也让他成了加盟代理...... 总之，他这一路走来，那是真正的顺风顺水，通江达海。说起这些，村里人都没脾气。但谁也没想到的是，农历己亥年的日历没翻几页，坤哥就走起了背字。坤哥刚刚在赌桌上输了八十万，紧接着，让他做加盟代理的几家小型连锁超市在欠下坤哥(当然不止坤哥一个)巨额货款之后，接连上演人去楼空的“卷包会”，让坤哥血本无归，欲哭无泪，真正可谓雪上又加霜。 消沉了几个月之后，坤哥的狠劲又上来了。猪年十一月月中的时侯，坤哥跟两个哥们合伙从银行贷了一百万，另外又东拼西凑了一百万，盘下了一家中等规模的酒店。好家伙，三兄弟天天陀螺般忙了一个多月，一边忙装修一边重金打年夜饭促销广告。巴心巴肝指望着年夜饭开张，能够在庚子年打一个翻身仗，哪料到，湖北武汉因为爆发“冠状病毒疫情”封了城，消息一出，原先预订的年夜饭全部泡了汤，近十万块钱进的各种食材，像一堆破铜烂铁“躺”在了酒店后堂...... 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的坤哥，这下心里发毛了，这便如何是好啊？可是，电视新闻，微信朋友圈天天都在说：“宅在家里，不给国家添乱，就是为抗击疫情做贡献。”......其实对于坤哥来说，做不做贡献都无关紧要的，保命却是第一要紧的。几个赌友一天N个电话来催他去“玩几把”，坤哥心里虽然被催得猫爪挠似的，但他最终还是一一婉言谢绝了。 正月十五元宵节的这一天，坤哥接到快递小哥的一个电话，说他网购的东西已经送到，因为是非常时期，小区门卫禁止一切外来人员出入，故尔将他网购的物品放到了他们小区的门卫室，让他自取。坤哥很少网购产品，无奈家里养的几条名贵金鱼快要断食，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挂掉快递小哥的电话，坤哥就出门下楼直奔小区门卫室，刚要进门，就被保安拦住。保安说：“对不起，你未按规定佩戴口罩，你不能进去。” 坤哥一听就有点恼火，但他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于是就很难得地给保安露个笑脸说：“我取个快递就走，小哥你行个方便吧。” 保安摇摇头，回答得斩钉截铁：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请你佩戴口罩之后再来取你的快递。” 从小到大，坤哥到哪里不是畅行无阻？从除夕到十五，坤哥心里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现在为取一份快递，竟然又遭保安阻拦，坤哥压不住心里的邪火了，他冷冷一笑说：“我今天还非进去不可了。” 话未落音，坤哥就突然一把推开保安，强行往里闯起来。门卫室的其他保安见此情形，纷纷上前阻拦。照例说，几个保安上来阻拦，坤哥应该让一步了。但坤哥寸步不让，不但不让，坤哥还与几个保安动起了手。坤哥一边动手，嘴巴里面还一边骂骂咧咧爆起粗口：“就尼玛你们这些货色，还敢跟老子较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一时间，小区门卫室门口几乎失控...... 幸亏有人及时报警。 幸亏110民警及时赶到，才终于制止了事态的进一步扩大。 110民警在听取了保安的情况汇报，并且在仔细观看门卫室监控录像所录下的全部事情经过之后，迅速依法依规对坤哥做出了治安拘留15天的惩罚...... “动”起来，且看“坤哥”怎样摇摆 ——从小说故事情节赏读谢卫《冲动的惩罚》 作者：问川先生 谢卫先生给问川寄来了一篇小说——《冲动的惩罚》。问川品鉴小说有问川的标准。 问川认为，对于小说而言，“动”首先是就是活的意思，不光小说笔下的人物自己站出来活动，故事情节也是生动的，小说笔法应该是灵动的，作者应该是被感动的。没有人物活动的小说，不是好小说；故事情节不生动的小说激发不起读者的阅读兴趣；笔法不灵动的小说没有办法打动读者的心灵。那么，要“动起来”，关键的因素是什么？人物故事情节尤为重要！
（一）有趣才能更好地品鉴小说 问川要评论了，自然对读者要作些交代。如果您不是为了欣赏小说而来，而只是为了想了解一下故事的结局，那么您只需要读一读小说故事的结尾就可以了。 这个故事讲述的内容，无非就是这样：武汉疫情爆发，距离武汉天遥地远的另外一座城市里的一个叫做“坤哥”的人，到小区门卫室自取包裹，因为不按要求佩戴口罩门卫不让进 ，情急之下与门卫发生冲突被警察拘留了......一时冲动，最终受到惩罚。这篇小说，作者想通过“坤哥”的故事告诉读者，这一场新型冠状病毒的爆发所产生的影响已经波及到疫区以外的每一个普通人的正常生活，导致一些人失业和小企业破产，人的心理发生变化甚至扭曲。
但是请您不要轻易下结论，说这是一篇无趣的作品。你若这样糟蹋一篇优秀的文学作品，喝完这杯茶或者咖啡，你不消失问川君立马消失！你想一想，这样不从头到尾整体阅读文本，对作者不尊重不说，对编辑也是一种蔑视。您不要觉得无趣，你自取无趣！真正无趣的并不是作者，而是你本身。因为你还没有准备好成为一个真正的小说读者，或者说你至少还没有诚心准备成为一个真正的小说读者。你走马观花掠过这么多的文字，直接奔向结尾——仿佛一个不速之客踏入人家的大门然后直奔主人的里屋卧室，显得没有家教修养——你没有懂得文学的艺术，至少你现在还没有一颗懂得消遣生活的有趣的心灵。 然而问川现在首先愿意相信你有这颗“有趣的心灵”。小说的作者谢卫先生本身也是一个有趣的人，他的小说本身就是一篇有趣的小说。判断一篇小说有不有趣，问川说了不算。但是文艺批评界公认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就是看他的作品会不会讲生动的故事。
（二）看“坤哥”怎样摇摆 小说创作的人，首先要成为一个会讲故事的人。会生动地讲故事的人，才有可能创作出具有生动性的小说。谢卫老师就是一个很会生动地讲故事的人。在他的笔下，人物是“自己站出来活动”的，故事情节是生动而摇曳多姿的。 故事从文章开头第一部分讲起。文章第一部分，简单交代人物活动的环境——城里，并且通过三言两语，初步给主人公“坤哥”画像：高小文化，胆子大，敢犯浑，敢拼命，敢耍二愣子......一句话，是这么样的一个二货。然后再通过作者自己的评价语言“他却把自己的人生搞得风生水起，并且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活脱脱表现出“坤哥”的形象。最后辅以他赛过村长镇长公子哥俘获小芳的芳心这一个典型、鲜活而生动的事例，表现出“坤哥”的本事。
第二自然段，承接第一自然段而来，在第一自然段夸耀“坤哥”的基础上，再渲染一把，具体而细微地表现了“坤哥”的本事，头脑灵活，懂营生，会赚钱。 一下笔，小说的人物形象就跃然纸上，栩栩如生。而作者交代小说故事主要人物性格的基本面貌，为下文故事情节和容定下基调，做好铺垫，显得很有章法。换句话讲，作者通过文字和读者对话，他是一个很会讲故事的人。 文章第三个自然段“但谁也没想到的是，农历己亥年的日历没翻几页，坤哥就走起了背字”，这是一个过渡句，自然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在这里，作者有意用它来制造故事叙述的一个波澜。
人类有两只善于听故事的耳朵，而且与生俱来。儿童最纯真，在听大人讲故事的时候，不光瞪大好奇的眼睛，而且还要竖起两只小耳朵。但是这两只耳朵是有所选择的，故事讲得好、吸引人，自然耳朵就很顺从；如果讲得不好，耳朵就会自动屏蔽信号，心不在焉或者心里面就会自我暗示“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再或者就干脆抬脚走路，几乎不会给讲故事的人留有面子。所以，小说会不会受人喜欢，关键不在读者，关键在于讲故事的人讲得好不好。 这里不妨在强调一下：小说是否被读者喜欢、接受，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不是故事本身有多精彩，而是讲故事的人会不会讲、怎么讲！
我还想再强调一下的是，作者谢卫先生在讲故事这一个方面显然是个高手！小说在大致给读者展现主人公“坤哥”形象之后，作者并没有按照一般人的思路平铺叙述，而是打破思维常规，首先来营造故事叙述的第一个波澜。大家要明白读者审美思维，所谓“文似看山不喜平”，总要制造一点波澜才会引发读者的阅读注意，引发读者的阅读兴趣。于是作者笔锋一转——转到叙述“坤哥”农历己亥“走起背字”——“赌桌上输掉八十万”，“让他做加盟代理商的几家小型连锁超市上演'卷包会’让他血本无归”。这样，巧妙地把小说的主人公“坤哥”放置在“典型的环境”当中来塑造，来集中表现他的性格。正所谓小说创作，“典型环境当中的典型性格”。 “消沉了几个月之后，坤哥的狠劲又上来了”，只一句话，推动故事情节向前发展。接下去写“坤哥”赌场失财生意场血亏之后与“哥们”银行贷款盘下一家中等规模的酒店，准备东山再起。故事情节突然爬坡，更加吸引读者眼球。故事的第二个波澜很快来到读者的面前。
当然，笔者在此不愿其烦地再重复前面的那句话——讲故事的方式是很重要的。这一点对于写小说的人尤其是初学小说写作的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小说创作里面有两个很重要的理论，叫做“摇摆”和“延迟”。 什么是“摇摆”？“摇摆”和“延迟”是小说中情节运行的重要概念。摇摆，就是在叙述故事情节的时候，适度偏离故事讲述的主线，即在事件的叙述中交代与事件相关的另一件事。延迟，是结构上的特点，作者在讲述故事的时候，希望尽量拉开读者与故事叙述终点的距离，使得小说不再平缓的前进，让读者在阅读小说故事情节的过程当中不时地感觉到似乎会有什么要发生，从而使读者的内心里面产生一种阅读的心理期待。日本作家志贺直哉的小说《清兵卫与葫芦》里面就很成功地采用了这两样故事情节叙述的方法。
读者刚刚经历了小说叙述的第一个波澜，很快就迎来小说故事叙述的第二个波澜。 主人公“坤哥”在经历赌场失意之后甚至在生意场血亏之后——按一般人的思维，“坤哥”从此就应该在“江湖”上一蹶不振，销声匿迹了。可是，作者没有这样去写。他笔锋陡转，故事情节继续爬坡。 “坤哥”大手笔，与“哥们”合伙向银行贷款一百万，盘下一家中等规模的酒店。正如前面开头所提到的，“坤哥”是一个“胆子大，敢犯浑，敢拼命，敢耍二楞子......的二货”。赌场失意，失财，岂能失“志”！生意场上被人卷包，血本无归，又岂能阻止他继续“犯浑”？不犯浑不是“坤哥”！然而故事就此升温，作者这样写道——哪料到，湖北武汉因为爆发“冠状病毒疫情”封了城，消息一出，原先预订的年夜饭全部泡了汤，近十万块钱进的各种食材，像一堆破铜烂铁“躺”在了酒店后堂……
这样的叙述可谓是一波三折了。小说当中的“摇摆”，从来就不是一两下，仿佛被拴在绳子上面下坠的一块石子，受到一个外力的作用而晃动起来，要恢复静止的状态需要好些个来回。小小说的摇摆，不像中篇或者长篇小说那么多，它往往截取社会生活中一个或者多个生活的片段或者侧面，集中场景，组成连贯的情节，塑造人物形象，反映社会现实生活。不摇摆，小说故事叙述线索就僵硬平直；不摇摆，小说人物就索然无味；不摇摆，小说故事内容就平淡无奇......一言以蔽之，不摇摆，简直就没法引起读者阅读的兴趣！ 摇摆自不必说了。但是，我们也还要注意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到底应该怎么摆的问题？换句话说，小说故事情节应该有一个怎样的走向？谁来决定这个走向？尤其是主人公的命运，去向何方，成为了读者最关心的问题。具体回到这篇小说而言，“坤哥”接下来会有着怎样的命运遭遇呢？
故事情节的发展，不依照读者的个人喜好主观意愿，而是“由人物性格自己来决定人物的命运”。这种写作思路，不是作者凭空臆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的。这就得回到本文前面所谈论的故事内容上去了。不管怎么说，作者通过摇摆，技术性甚至是艺术性地处理并最终延缓了故事结局的到来。我们把它叫做“延迟”艺术。不摇摆，就没有办法延迟故事结局的到来。而小说故事当中的“坤哥”，因为武汉疫情爆发，所在城市的小区响应封城封闭自保而禁止快递小哥入内，结果因为自己不戴口罩遭到门卫室保安组织入内，情急之下与保安发生争吵，甚至争执、爆粗口，甚至心里崩溃动起手来，最终被赶来的110民警作出处以拘留15天的决定。其命运酸楚，让人啼笑皆非。 到此，主人公“坤哥”，从故事的开端遭到疫情这个外力的冲击，随着故事情节的“摇摆”，生动地“摇摆”起来，经过多次波折变化之后终于完全停摆。顺带说一句，“坤哥”这个结局，可以说是“出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三）关于人物主题及其他 “坤哥”这个人物是作者笔下的主人公，它只是社会生活中的一个小人物。唯其小，才更好显其真。自新型冠状病毒爆发以来，多少病患者的生命被无情地夺去，这个惨痛的事实自不待说，他们的痛苦是不容我们不感到悲戚的；同时，我们也还又看到，疫区之外的人们，也深受影响。对于这场战役，没有谁可以置身事外，成为一个局外人。 “坤哥”也不例外，他虽然看似“论本事，胆子大，敢犯浑，敢拼命，敢耍二楞子......”，然而在疫情当下，也只不过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二货”。因为疫情，“坤哥”命运走向产生了很多的变数，而我们最后还得要明白一点，“坤哥”也只不过是疫情爆发以来，我们身边许许多多的普通人当中的一个罢了。目前，党和国家、社会各界乃至全国人民、海外侨胞等为抗击疫情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表现出了中华民族前所未有的高度凝聚力，然而尽管我们对美好未来充满期待，但是现在疫情拐点还远未到来，而随着疫情不断蔓延，那么，“坤哥们”的命运变数也就不能不更加地让人唏嘘不已了。 （四）似乎可以商榷一下 关于这篇小说的故事情节，问川觉得有几个地方似乎可以商榷一下。 第一，关于人物的典型性地问题。“坤哥”是作为普通大众的典型代表吗？是，则主题更加深刻集中；如果不是，则主题有点折扣。因为小说主题的表达很大程度上是靠主人公的性格的塑造来反映的。因为这场疫情，“坤哥”无所事事关起门来参与赌博，“输了八十万”；因为疫情，一些无良企业关起门来跑路让他血亏。这样的故事情节，还可以修改吗？似乎，“坤哥”赌博情节显得有点突兀。读者可能会想，“坤哥”是个赌棍吗？如果是，“坤哥”的形象对于民众主流来说可能具有自我破坏性，自我毁灭性，这样的人物性格引发不起大家对“坤哥”命运的普遍同情，大大降低了读者心目当中的“坤哥”的审美形象。如果不是个赌棍，可能“坤哥”的真实性会更强一些，正因为他不是赌棍，他赌博输钱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也会更合理一些。换句话讲，故事情节也可能会更真实一些。
第二，“坤哥”不戴口罩被小区门卫拒绝入内领取自己的快递。这个情节或者之前，小说是否应该交代清楚主人公“坤哥”不戴口罩而下楼领取快递的原因，否则也会显得比较突兀。故事里面当然有提到“坤哥”因多天被封闭足不出户，在赌友催促之下未免产生苦闷抓挠的心理，也有提到网购停运多天自家养的金鱼面临断食困境而自己终于收到购买的鱼食快递通知产生的喜悦。也许是心绪烦躁苦闷到忘记戴了口罩，也许是因为受到快递通知狂喜得忘记戴了口罩，也许根本就没有“也许”——“坤哥”根本就没有口罩可戴。但是，作者语焉不详，读者只能猜测。作为读者，还是愿意这样来想，因为疫情影响，漫说是武汉，就是远离武汉的非疫区——“坤哥”所在城市，现在也应该是一“罩”难求了吧！最合理的估计就是最后一种了，然而也许根本就不是这样一回事。谁知道呢！所以，故事情节的严谨性、情节结构的严密性、完整性还需要作者进一步地完善和补充。 第三，关于主题的深刻性。小说通过讲述一个普通的从业者的故事，意在告诉人们，疫情灾害带来的社会影响。比如“坤哥”的失业和小企业的破产等等，具有一定的思想深刻性。但是囿于小小说本身篇幅的局限，使得它不能像长篇小说那样承载更多更广阔的社会生活画面，也没有办法使它刻画和塑造更加丰富典型的人物形象和群像，没有办法串联起更加曲折丰富的故事情节和内容，导致它反映的主题思想的深刻程度不够。然而瑕不掩瑜，谢卫先生的这一篇小说还不失为一篇优秀的小说，不失为一篇有趣的小说，不失为一篇生动的小说。 值得一提的是，谢卫先生在赐稿给我的时候短信中说，他当天完成两篇文章，其中另外一篇投给了另一家媒刊。问川凭借自己对谢卫先生的了解，虽然相识不久，但从其言谈举止以及凭借骆教授的亲自推介可知，谢先生是一位值得大家敬重的朋友，其完成作品所投入的时间和精力之多可想而知，则其作品水准质量绝对是有保证的。 欣赏之余，感谢谢卫先生赐稿。问川本篇拙评，从今日中午收到稿件开始到搁笔，也就三个小时之间。仓促完成，自然多有不当之处，也请作者、读者不吝批评指正！ 2020年2月16日
 、 作者简介：谢卫，笔名：川木，墨香，谢小卫。参加过《人民文学》杂志社主办的“创作培训班”。早年曾经获得《年轻人》杂志“日记竞赛”三等奖以及其它征文奖；也在报刊上面发表过小说、散文，随笔等等，其中中篇小说《中国股民》人选王干主编《2005年度最佳网络小说》，并于2018年成为著名作家裴章传主编《史话朱巷》一书的写作者之一。 作者简介：问川，姓名：许仕刚，男，壮族，1975年10月出生，籍贯广西靖西。1996年毕业于广西师范大学中文系，2008年7月获北京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本科学历，中国唐代文学研究会柳州市柳宗元文化研究会会员，柳州市书法家协会会员，广东南天诗社会员，现在广西柳州市柳城县实验高级中学教研处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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