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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篇名诵 | 薛飞咏诵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

 雷声 2021-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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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诵:薛飞  雷声
作曲:徐景新

撰文/制作:雷声

自驾浙江,想走一趟唐诗之路。
朋友叮嘱:一定要到新昌看看。
“新昌?”我傻傻地问了一句:“新昌有什么啊?”
“天姥山那!”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我立马想起了李白的诗句。

天姥山确实在新昌。

唐诗之路有两条。一条叫浙东唐诗之路,是从钱塘江开始,沿浙东运河经绍兴、上虞和浙东运河中段的曹娥溯古代的剡溪(今曹娥江及其上游新昌江)经嵊州、新昌、天台、临海、椒江以及余姚、宁波、东达东海舟山。还有一条唐诗之路的支线,从新昌沿剡溪经奉化溪口到宁波、余姚。

新昌正处于唐诗之路干线和支线交接处的中心地段。这个山间小县不简单,手握两张王牌:一张是天姥山,一张是李白,而《梦游天姥吟留别》又是李白的一张王牌。在唐诗之路上,本来已有会稽、四明、天台三座名山。可自从李白写了《梦游天姥吟留别》,天姥山就成为名山中的名山:一座横空出世的诗山。

天姥山得名来自“王母”,是新昌一邑的主山,由主峰北斗尖和拨云尖、细尖、大尖等群山组成,是一片连绵起伏、气势磅礴的群峰。在现代,天姥山名不见经传,但在古代知识分子心目中却是一座备受敬仰的高峰。早在唐以前,天姥山就是中国文人向往的文化名山了。李白、杜甫、白居易等唐代诗人追慕前贤足迹,寻访天姥山并留下了《梦游天姥吟留别》、《壮游》等千古绝唱,将天姥山推到了一个崇高的理想境界,天姥山遂成为诗人追求精神自由的乐园。
在一般地图上,很难找到天姥山。从地理上看,天姥山只是浙江绍兴新昌县境内的一座普通山脉,以至于一些曾经路经天姥山的人,都没有意识到这就是李白、杜甫等人的梦中圣山。
是“浙东唐诗之路”的创立者竺岳兵,为世人找到了一双重新审视新昌这一方山水的眼睛。透过这双眼睛,人们得以知道,新昌这个山区小县,乃是中国山水诗画的滋生地、佛教中国化和道教巩固充实时期之中心地和唐代诗人的乐园。唐以前,在中国文人的眼中,天姥山的地位比泰山还要高。因为泰山是统治者出于政治需要,进行国家祭奠的地方,而天姥山则是文化名山,是当时的文化名人最为向往的仙山之一。
“一座天姥山,半部全唐诗”。
此言并不夸张。天姥山吸引了451位诗人到来,留下了1500首诗。在全唐诗里,堪称倾国倾城。这不无李白的功劳。他的《梦游天姥吟留别》让天姥山由仙山变成诗山。
试想一下,如果《全唐诗》剔除李白的作品,会打多大的折扣?诗歌史若少了李白,会打多大的折扣?李白若没写出《梦游天姥吟留别》,他自己会打多大的折扣?
“你最喜欢李白的哪一首诗?”这是让好多人为难的问题。
有人会在《将进酒》与《月下独酌》之间犹豫,有人会在《秋浦歌》与《行路难》之间徘徊……我别无选择:永远是《梦游天姥吟留别》。

唐诗是上下五千年文明的标志性建筑,李白是中国诗歌史的标志性建筑,《梦游天姥吟留别》是李白的标志性建筑《梦游天姥吟留别》简直比李白本人还像李白:一个刑满释放的谪仙,穿着拖鞋,迫不及待地冲出世俗的牢狱。大门口有人来接:他的哥哥青山,他的妹妹绿水,等他快等白了头……

古人云,言而不文,行之不远。诗歌,需要文采,更需要想象。《梦游天姥吟留别》是一首记梦诗,也是一首游仙诗。在《梦游天姥吟留别》中,诗人展开想象的翅膀,以记梦为由,驰骋在一个奇特的艺术境界里,创造了一个迷离恍惚、雄苛壮丽的美妙意境,使人魂悸魄动。诗中,李白抒写了对光明、自由的渴求,对黑暗现实的不满,表现了蔑视权贵、不卑不屈的叛逆精神。
从某种意义上说,李白是被逼上天姥山的。
唐玄宗天宝元年(公元742年),道士吴筠把朋友李白推荐给玄宗。于是,玄宗便召李白到长安来。对这次长安之行,李白抱有很大希望,在给妻子的留别诗《别内赴征》中写道:“归时倘佩黄金印,莫见苏秦不下机。” 初到长安,李白也曾有过短暂的得意,但他一身傲骨,不肯与权贵同流合污,因而得罪了权贵,甚至翰林院的同事也给李白进谗言。
长安仅住了一年多,李白就被玄宗赐金放还,他那由布衣而卿相的梦幻从此完全破灭。
离长安后,李白曾与杜甫、高适游梁、宋、齐、鲁,又在东鲁家中居住过一个时期。这时东鲁的家已颇具规模,尽可在家中怡情养性,以度时光。可是李白没有这么做,他有一个不安定的灵魂,他有更高更远的追求,于是离别东鲁家园,又一次踏上漫游的旅途。
天宝四载(745年),李白准备由东鲁(今山东省南部)南游越中时,把行前创作的《梦游天姥吟留别》题赠送行的山东好友们。
在东鲁,刚游了泰山,李白为什么还要写《梦游天姥吟留别》呢?
原因很简单:泰山没有王母,而天姥山才有王母这文化积淀。
渴望得道成仙,李白正是冲着天姥山的王母来的。
李白不只爱山,更爱住在山上的神仙。

李白不只是诗人,更是诗仙,到哪里都能应景抒情、即兴赋诗,惟独《梦游天姥吟留别》,是“预先写出的游记”,完全凭想象发挥。人还未到,心已经到了,诗也到了。

李白一生徜徉山水之间,热爱山水,达到梦寐以求的境地。此诗所描写的梦游,也许并非完全虚托,但无论是否虚托,梦游就更适于超脱现实,更便于发挥他的想象和夸张的才能。
李白一生四入浙江、三至越中、二登台岳,成为这条唐诗之路最著名的游客。
天姥山令李白心驰神往,也最大程度满足了他探险寻幽的愿望:“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
明明是梦游,却跟真的一样,甚至比真的到此一游的人,李白的诗还要令人感动与震憾。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霓明灭或可睹。”开篇,诗人就把古代传说中虚无缥缈仙境瀛洲说的不可寻求;而现实中的天姥山在浮云彩霓中时隐时现,真是胜似仙境。以虚衬实,突出了天姥胜景,暗蕴着诗人对天姥山的向往,写得富有神奇色彩,引人入胜。
天姥山临近剡(善)溪,传说登山的人听到过仙人天姥的歌唱,因此得名。天姥山与天台山相对,峰峦峭峙,仰望如在天表,冥茫如堕仙境,容易引起游者想入非非的幻觉。浙东山水是李白青年时代就向往的地方,初出川时曾说“此行不为鲈鱼鲙,自爱名山入剡中”。入翰林前,李白曾不止一次往游,他对这里的山水不但非常热爱,也是非常熟悉的。
天姥山号称奇绝,是越东灵秀之地。但比五岳等名山,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仍有小巫见大巫之别。可李白却在诗中夸说它“势拔五岳掩赤城”,比五岳还更挺拔,而名山天台山则倾斜着如拜倒在天姥的足下一样。这个天姥山,被写得耸立天外,直插云霄,巍巍然非同凡比。这座梦中的天姥山,应该说是李白平生所经历的奇山峻岭的幻影,它是现实中的天姥山在李白笔下夸大了的影子。

紧接着,诗人展现出一幅一幅瑰丽变幻的奇景:天姥山隐于云霓明灭之中,引起了诗人探求的想望。诗人进入了梦幻之中,仿佛在月夜清光的照射下,他飞渡过明镜一样的镜湖。明月把他的影子映照在镜湖之上,又送他降落在谢灵运当年曾经歇宿过的地方。他穿上谢灵运当年特制的木屐,登上谢公当年曾经攀登过的石径──青去梯。只见:“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熊咆龙吟殷岩泉,栗深林兮惊层巅。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继飞渡而写山中所见,石径盘旋,深山中光线幽暗,看到海日升空,天鸡高唱,这本是一片曙色;却又于山花迷人、倚石暂憩之中,忽觉暮色降临,旦暮之变何其倏忽。暮色中熊咆龙吟,震响于山谷之间,深林为之战栗,层巅为之惊动。不止有生命的熊与龙以吟、咆表示情感,就连层巅、深林也能战栗、惊动,烟、水、青云都满含阴郁,与诗人的情感,协成一体,形成统一的氛围。

李白用浪漫主义手法描写天姥山,既高且奇;又用浪漫主义抒情,既深且远。这奇异的境界,已经使人够惊骇的了,但诗人并未到此止步,而将诗境由奇异而转入荒唐,全诗也更进入高潮。在令人惊悚不已的幽深暮色之中,霎时间“丘峦崩摧”,一个神仙世界“訇然中开”,“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洞天福地,于此出现。“云之君”披彩虹为衣,驱长风为马,虎为之鼓瑟,鸾为之驾车,皆受命于诗人之笔,奔赴仙山的盛会来了。这是多么盛大而热烈的场面。“仙之人兮列如麻”!群仙好象列队迎接诗人的到来。金台、银台与日月交相辉映,景色壮丽,异彩缤纷,何等的惊心眩目,光耀夺人!仙山的盛会正是人世间生活的反映。这里除了有李白长期漫游经历过的万壑千山的印象、古代传说、屈原诗歌的启发与影响,也有长安三年宫廷生活的迹印,这一切通过浪漫主义的非凡想象凝聚在一起,才有这般辉煌灿烂、气象万千的描绘。
值得注意的是,这首诗写梦游奇境,不同于一般游仙诗,它感慨深沉,抗议激烈,并非真正依托于虚幻之中,而是在神仙世界虚无飘渺的描述中,依然着眼于现实。神游天上仙境,而心觉“世间行乐亦如此”。
仙境倏忽消失,梦境旋亦破灭,诗人终于在惊悸中返回现实。梦境破灭后,人,不是随心所欲地轻飘飘地在梦幻中翱翔了,而是沉甸甸地躺在枕席之上。“古来万事东流水”,其中包含着诗人对人生的几多失意和深沉的感慨。此时此刻诗人感到最能抚慰心灵的是“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徜徉山水的乐趣,才是最快意的。
本来诗意到此似乎已尽,可是最后李白却愤愤然加添了两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一吐长安三年的郁闷之气。天外飞来之笔,点亮了全诗的主题:对于名山仙境的向往,是出之于对权贵的抗争,它唱出封建社会中多少怀才不遇人的心声。在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中,多少人屈身权贵,多少人埋没无闻!

相比其他朝代,唐朝还是比较开明的,较为重视人才,但也只是比较而言。人才在当时仍然摆脱不了“臣妾气态间”的屈辱地位。“折腰”一词出之于东晋的陶渊明,他由于不愿忍辱而赋“归去来”。李白虽然受帝王优宠,也不过是个词臣,在宫廷中所受到的屈辱,大约可以从这两句诗中得到一些消息。封建君主把自己称“天子”,君临天下,把自己升高到至高无上的地位,却抹煞了一切人的尊严。李白在这里所表示的决绝态度,是向封建统治者所投过去的一瞥蔑视。在封建社会,敢于这样想、敢于这样说的人并不多。李白说了,也做了,这是他异乎常人的伟大之处。

在中国诗歌史上,因诗而被称为仙的只有李白。而最具有仙风道骨的是李白的山水风光大写意。当他徜徉于山水之间时,他那天马行空的自由追求和叛逆心理才发挥的酣畅淋漓。《梦游天姥吟留别》就是典型实例。它内容丰富、曲折、奇谲、多变,它的形象辉煌流丽,缤纷多彩,构成了全诗的浪漫主义华赡情调。湍飞的瀑布狰狞的悬崖,悲蹄的古猿,入云的天梯,列队的仙人由实至虚,由虚至梦,由梦至仙,最终跌落回现实发出不肯向权贵就范的愤愤呐喊。
为科举所不容,为朝廷所不容,为幕府所不容,为庙堂所不容,为权贵所不容,在贬谪人间之后再次遭到放逐,李白只能投靠山水了。一气之下,李白便成为诗江湖的老大。即使为山水所不容,他还有诗;即使为诗坛所不容,他还有酒;即使为酒馆所不容,他还有梦,作为借宿的别墅。别小瞧李白,他的出路多着呢:后半夜,他离家出走,直奔天姥山……
必须背叛皇帝,才能忠诚于自己;必须背叛长安,才能忠诚于江湖;必须背叛神仙,才能忠诚于人间;必须背叛现实,才能忠诚于诗与酒。《梦游天姥吟留别》是李白一次美丽的哗变。他是被逼上天姥山的:凡俗的重重阻挠使诗人喘不过气来,只能把世外桃源当成自己的氧吧。
好舒服啊——诗来自于天姥山间的深呼吸。
天姥山——唐诗之路上的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好幸运啊,新昌!
拥有天姥山,就等于拥有李白,拥有李白的魂。
夜宿李白梦游过的地方。

灯下,把《梦游天姥吟留别》曲折的诗行重走了一遍,平平仄仄,深深浅浅,潇潇洒洒,铿铿锵锵!

(2020年9月5日写于大都锦湖园)

 梦游天姥山/别东鲁诸公

李白(唐)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

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
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
谢公宿处今尚在,渌水荡漾清猿啼。
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
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
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
熊咆龙吟殷岩泉,栗深林兮惊层巅。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列缺霹雳,丘峦崩摧。
洞天石扉,訇然中开。
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
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
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
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
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
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译文

听海外来客们谈起瀛洲,在烟波浩淼的遥远地方,实在难以找到。
越中来人说起天姥山,在云霞的明灭掩映之间有时候能看见。
天姥山高耸入云,连着天际,横向天外;山势高峻超过五岳,遮掩过赤城山。
天姥山极为高峻,就连四万八千丈高的天台山,面对着它好像要向东南倾斜拜倒一样。
我想根据越人说的话梦游到吴越,一天夜晚飞渡过明月映照下的镜湖。
镜湖上的月光照着我的身影,一直送我到剡溪。
谢灵运住的地方如今还在,清澈的湖水荡漾,猿猴清啼。
我脚上穿着谢公当年特制的木鞋,攀登直上云霄的山路。
上到半山腰就看见了从海上升起的太阳,空中传来天鸡报晓的啼鸣之声。
无数山岩重叠,山道曲折,盘旋变化不定。奇花异草,怪石林立,令人陶醉。倏忽间,就到了黄昏。
熊在怒吼,龙在长鸣,岩中的泉水在震响,使深林战栗,使层巅震惊。
云层黑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水波动荡生起了薄薄的烟雾。
电光闪闪,雷声轰鸣,山峰好像要被崩塌似的。
仙府的石门,訇的一声从中间打开。
洞中蔚蓝的天空广阔无际,看不到尽头,日月照耀着金银做的宫阙。
用彩虹做衣裳,将风作为马来乘,云中的神仙们纷纷下来。
老虎弹奏着琴瑟,鸾鸟拉着车。仙人们排成列,多如密麻。
忽然魂魄惊动,我猛然惊醒,不禁长声叹息。
醒来时只有身边的枕席,刚才梦中所见的烟雾云霞全都消失了。
人世间的欢乐也是像梦中的幻境这样,自古以来万事都像东流的水一样一去不复返。
告别诸位朋友远去(东鲁)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暂且把白鹿放牧在青崖间,等到要远行时就骑上它访名山。

岂能卑躬屈膝去侍奉权贵,让自己不能有舒心畅意的笑颜!

朗诵者简介:

薛飞,1982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现中国传媒大学)播音主持专业,原中国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节目播音员,与罗京、张宏民曾被称为《新闻联播》的三大帅哥。在80年代末,风采初露的薛飞却离开央视,从此在大家的视野中消失了。1992年,薛飞赴匈牙利。2001年,已经步入不惑之年的薛飞重新回国发展,他先是张罗拍摄电视剧、开办演员培训班,之后又回到校园,在中华女子学院艺术系下面开办了主持与播音专业,人物形象设计专业,同时创办了一家郎诵艺术培训学院,重新登上讲台授课,教书育人。现任中华女子学院播音与主持负责人、北京市思达路文化艺术学校董事长。

作曲家简介:

徐景新,1943年出生,上海市奉贤县人。1960年考入上海音乐学院理论作曲系,师从桑桐、邓尔敬、陈铭志、施咏康等。1966年毕业于该院。1967年入上海电影制片厂任作曲,1978年起兼任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讲师。已创作各类电影音乐四十余部,其中主要作品有:《难忘的战斗》、《苦恼人的笑》、《她俩和他俩》、《月亮的笑声》、《小街》、《陈焕生上城》、《都市里的村庄》、《岳家小将》、《两个少女》、《月亮湾的风波》、《肖尔布拉克》等电影音乐。他还写了不少独立音乐作品,其中大型作品有:合唱《鉴真扶桑行》、合唱音画《敦煌》、管弦乐《百万雄师过长江》、交响乐音诗《四月五日》、民乐合奏《飞天》(获全国第三届音乐作品评奖二等奖)、民族交响音画《大江东去》(获全国第三届音乐作品评奖三等奖)等。

作者简介:

       雷声,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叶,开始文学创作和从事新闻工作,作品多次在全国获奖。1989年出版新闻学专著《新新闻体写作》一书,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周谷城为该书题写书名;1990年北京亚运会撰写的通讯《如烟的梦后,是黎明》,获得中国新闻奖一等奖,并被收入亚运文献集《亚运在北京》一书;1994年,撰写9集电视片《康居》,北京市委、市政府颁发荣誉证书予以表彰;2013年,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版其大型摄影散文集《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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