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要我推荐几本书给她,我推荐了朱光潜的《谈美》、梭罗的《瓦尔登湖》、《顾城哲思录》以及《小姨多鹤》等,同时还有西娃、张二棍和毛子的诗,也建议去读读,一定会获益匪浅。 当然,喜欢读什么书,因人而已,每一个人需要的东西也不尽相同。我喜欢读的都是增长情趣和打开心境方面的,如《谈美》这本书,让你知道什么是美?如何判断和发觉美?只有明白了这些,你才对于美有一个初步的了解和涉猎。我们常说,世界是美的,人性中也有美的元素,但这些附着在精神长相上,或者潜伏于万物内部,肉眼不可视,要找到,真的很难,那就要借助于读书。 我是一个读书甚少的人,轻易的书和文章,是很难打动的。也看到过某个权威机构搞的年度十大好书榜或百年百部精典,鱼龙混杂,不尽人意。我是要先喜欢一个人,才去读这个人的书,如果一个人木木登登,如一潭死水,那书也好不到什么程度。 人的品相即精神长相,书是这种长相的符号化展示,是一些密码,外在的通道。矛盾文学奖作品很多,目前被热捧的也就那么几部,大多数只是个奖而已。我后来知道了一些评奖的神操作和不为人知的潜规则,就更不信任专家评出来的好书。这些专家,有发言权,那张嘴也就溃烂,厕所一般恶心。 延安的杨葆铭老师有一本散文集《秋日小唱》,薄薄的,封面上有几片枫叶,我读了二十几年了,还在读,觉得还有磁性,还有风吹过来。我从这本书里读出人生况味,卸下了好多杂念。他这个人非常好,有趣,有才识,洞察力过人,我即使行个门户,也愿意与他同桌进餐,倾听,沉醉。有时也误事,忘记了上礼,十天半个月后又去给人家补礼,又顺便把人家吃了一顿。 读书是修正一个人的三观,是暗示和引领,并不是说读多了就会写,这是两码事。写作累了,读读书,相当于农民耕地,烈日悬空,地畔上找到一棵树乘凉,打了一会盹。 前些时日,去甘泉原文化馆楼上整理了一下存放的书籍,好久不整理,散落一地。足有十几箱子,唤老丈人过来,经反复挑拣让他卖掉一些。有一本书,收垃圾的人都过完称了,我寻思再三又抽出来,拍拍上面的尘士,似乎不忘初恋,来了一场幽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