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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眼不恨流年

 菩提恶之花 2021-04-25




这是我期待的温和的灵魂
这是今天的灵魂,固定
犹如月亮的碎片
在可怕的仁慈中窒息、静止



By 聂鲁达













醉眼不恨流年


   
  
槐花漂浮,天气仍然冷热不定,香樟树叶窸窸窣窣落了一地,雨点仿佛淡忘了阳光的蒸发,零星试探着已经变色的榆树钱。终于用数月啃完了《光荣与梦想》,个人的阅读体验可能与旁人不大一样,尽管它通俗易懂,还是有点抱怨历史的冗长诡异,观赏它们的浩瀚,间或每个人都活在历史中,不过我们微不足道,毫无意义。
 
天生喜欢喜吃甜食,这大概是如何步行慢跑小蓝车以及控制荤素比例,体重仍维持在一定数量关键的原因,心有疑虑的事情比较多,昨晚《窥探》十六集结束,情节不仅是烧脑狗血,男主原本就带有魔鬼的基因,这从片头的暗示可见一斑,一群孩子在动物园,还是幼童的男主把一只老鼠扔进了观赏蛇的玻璃罩中。剩下是如何轮到数羊羊的睡眠前奏,稀释前段的邪恶,除了《赘婿》,这下多了《司藤》,真替他们照顾观众的智商揪心。


 

好像马克思说过人的本质是所有社会关系的总和,而人本质上就是自己和自己斗争,后半句与老马没有任何关系,是我又在瞎琢磨。睡眠明显不够,整个人恍恍惚惚,早晨刷牙挤了洗面奶,味道还不错,心情没有影响,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周无意从旧柜子翻找到一个不知多少年前印有什么什么纪念的不锈钢杯子,拿到办公室还没有启用,就随手把办公桌正在使用的玻璃茶杯打碎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朦胧的月光开始频频扫荡,借着暮春鲜有的西北风,所有人此刻还在黑暗中犹犹豫豫都会觉得月色的多情,我按了一下遥控器的某个键,电视机霎时停止工作,物外高空缓行的那只猫与卡夫卡和村上都没有多大关系,甚至那只猫慵懒游弋的眼神衬托的毛发,更不会来自老舍先生的《猫城记》,或许梅特林克感慨的正确无比,它们和我们都有一颗孤独的灵魂,不过各不相扰。



 
中午到了办公室用那不锈钢杯子喝水,早晨里面放的蜂蜜,现在只不过倒进去一些加热的白开水即可,如此畅饮着,眼前忽然发现杯壁和水里飘动了许多微小的黑点,离远点仔细瞧,竟然攀附着诸多蚂蚁,窗台里外都是铁线莲多肉之类的植物,看样它们一早就循着蜂蜜的味道,遁入杯子里饱餐,我在卫生间刷着杯子,后背一阵发凉,这又不知道吃进肚子多少蚂蚁,阿弥陀佛。
 
类似与《福楼拜的鹦鹉》第一人称男主一样去寻找鹦鹉,那只鹦鹉标本真得会存在吗?我们黑暗中看见猫的模样,至少数百年来没有多大变化,貌似相同历史悠久的鹦鹉标本也是如此,以至于男主还发现了自己生活轨迹竟然和《包法利夫人》里包法利夫人的丈夫特别想象,这又是多么巧合的巧合,男人女人在一起即是相互侵略彼此皮囊和灵魂的过程,距离太近和太远都不行,相敬如宾更不行,那会加速毁掉一切。巴恩斯以这种奇特的方式试探他的灵魂导师,末了发现,自己的尝试最多是其中几种可能,虽然谈不上一无所获,但是不管生活还是艺术,结果也属于男人女人远了香近了臭的境地。


 

《窥探》的问题谁是“人头猎手”医生的儿子,目前还剩四集,周更两集的话还有至少两周,五一假期可能没有结果了,深夜被《司藤》洗过的情绪稍安。“沉寂,空间,和陌生人我们全然不顾”,曼德尔施塔姆过早秃顶,男人的上空一片清凉,就这样不胜迷惘的坠入了睡眠,夏天的般若湖畔,幽暗水中的凤眼蓝蔓延到了彼岸,青莲居士意识到的“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清晰地印在眼前,就像他躺在床上,我也遽然梦觉,不愿醒来,失眠以后,最贪的东西往往欲速不达。
 
思考如何生活,也未必是什么高尚的行为,诸如张爱玲明暗潜行的《色戒》,两性之间的尔虞我诈,最原始的工具即是皮囊博弈,张爱玲写毕,搁置了许多年,重新发现后改来改去小说才成了我们瞧见的模样,李安的电影故意含糊其辞男主的身份,张这个人是个决绝的女人,对自己和对别人都是如此,解释便索然无趣。想着下午能在办公室补上一觉,春梦了无痕,但是人来人往,眼皮僵硬睁着到了黄昏,短暂的懵懂,便陷入了一天的黑暗。



插图:DengXiangWei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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