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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中散记:旧时友

 非名流WO 2021-04-29


        酒是陈的香。朋友也是老的好。

        在《遇见》一文中,我坦陈裴知富是我在三中见到的同辈中第一个熟人!因为彼此之间又有个“老表”的亲缘关系,所以我与他没有一点初相识的陌生感觉,就像是相识已久的兄弟两个。自然而然,他被我归类为我在三中的“旧时友”。后来我在黄州他在南湖,还经常往来互动。

        杨盼在团陂高中时候,是我隔壁班的才子。天生一头卷毛,篮球排球打得好,走到哪都惹女生眼热,名气响得很。到三中后我俩在一个班读书,还成了上下铺,出入教室、穿梭食堂,曾经很同步。有时候他戏称我是他的“侄女婿”,他总想借此命令我。但是到了1989年6月份这最后一个月,他有了新的合作伙伴,还是女生,他不再跟我同桌吃饭了。

        我进团陂高中时,拜访的第一个老师是陆文达的父亲陆建阶老师。陆文达也就成了我在团陂高中认识的第一个同学。高中毕业后,我选择了复读,文达选择了就业。他的单位就在三中附近,而且很快成为了团干部。我记得1989年元旦文艺汇演的时候,杨盼还去文达单位助演了一个节目。前年春节还跟文达匆匆一晤,这家伙除了腰身圆满了些,跟高中时候似乎没什么变化。

        王红兵是我高一的同班,后来他读理科我读文科;吴小春是我高二文科班开始的同学。我到三中后,他俩都在浠水粮食局土门仓库上班。于是我冬天洗澡、夏日乘凉、周末溜号,他们俩的宿舍就成了我的首选根据地。1989年5月以后,天气渐热,三中的宿舍闷热难当呆不下去了,我经常跑去土门,和小春、红兵一道,在他们宿舍的楼顶睡露天觉。脚下听浠河水潺潺,天空数银河星点点,那种经历在离开三中以后,再也没有过。

        三毛大名郭晓鹏,也是我团高文科班的同学。我复读那一年,他正好在红卫路和丽文大道交叉口上竖了一个洋铁皮的亭子,维修家电,我那时就明白:一个文科班的毕业生毕业后却跟电路电板电烙铁打起了交道,足见文科生不努力升学就业的机会都不太有。三毛的亭子在那一年也成了我的一个港湾。前年八月,去关口镇见到了三毛,那个瘦瘦的家伙现在也富态了。

        跟三中高三(2)班隔壁的隔壁,是高三(8)班,是理科复读班。在这个班里,有个人是我的旧时友:一个是邓道静,清泉镇近街桥人,是我团陂高一时候的同学。那时候道静的哥哥邓道清也在团陂读书,他们兄弟俩就睡在我的上铺。进高一时排队道静排在我前头,高三毕业时,道静高出我半个头。几十年过去了,他还偶尔在QQ或者微信里提起这一茬。

        有一天我发现高三(8)班还有熟人:田林!是我在铁路坳中心学校时候的同学,在铁路坳时,他叫田林池!写得一手好钢笔字,粉笔字也是班级里最好的。期末复习时候语文老师叫人抄写讲义,字写得好的田林池抄左黑板,我以课代表身份抄右黑板。左右对比,我的字丑的要死。他的姐夫韦吉来老师还教过我们半年语文课。

        说起铁路坳,我就想起在三中的同班同学吴学振,也是故人。我和田林池在铁路坳读书的时候,吴学振也在,但他不和我们同班,他是孔瑞泉老师班里的班长。三中的吴学振长得高高大大,跟铁路坳时候那个虎头圆脑的吴学振差别很大,我几乎没认出来。三中复读那年放寒假路经吴学振家,他热情留我吃饭,无以回报,我只好用自己拙劣的毛笔字替他家写好了过年要贴的春联。

       从 一中过来的韩骏,我原来只知道他和我的堂弟们曾经是一中的同学,后来他提及南凉初中,我的记忆就复苏了:我的初中同班韩君(韩小乙)每次扫教室做卫生的时候,总有个影子在窗口催他。那个催韩小乙的男孩子叫做韩小兵!虽然没有初中同班经历,韩骏(韩小兵)也是我南凉初中的旧时友!

        还有汪福民、江文翔两个团陂的老室友,可惜他俩在三中没呆满一月就走了;还有跟着王运筹老师学英语的杨博、郭子,作文被当做范文念的胡海鹰,天天要洗头的肖华弟等一帮团陂过来的兄弟,还有那时候刚刚进轴承厂的胡季华同学,......数都数不过来。

        当然,在三中那一年结识的毕在峰、周小草、徐鑫、吴先兆、高秋分、周云生、程清平、罗东炯、王峰、张鹏、郭海林、熊睿、杨亚贵、徐东圣、龚剑、潘杰、朱希、郭志、柳则兵、杨秋莲、綦小芳、周晓方、翟海燕、吴彩云、杨岚、李琼、李春枝、司艳、瞿炯华、何小华、陈建霞等等一干同学,只是在那一年叫做新同学。今天回过头来,扳一扳指头,还能念出他们的名字,那他们自然也是“旧时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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