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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5月3日|日常

 老朱煮酒 2021-05-06
一早打了个巨大的喷嚏,声振林木,响遏行云。不知谁又念叨我了,或者是灰尘所致。
昨晚下了个决心,准备半个月时间,每天花一点,在女儿高考结束回家之前,将家里收拾利索。家里到处都是书酒(这几年为余生买了不少旧书),杂乱无章,几无处落脚了,无法请朋友到家小酌吃茶。
关键是,家里地方小,朋友要送我的酒,也没地方放了。这不,前两天去仁怀,一箱汉酱,直接让他们寄江苏书房了。那台摆着的钢琴,不知姑娘对它有何想法,这也是个问题——下午征求姑娘意见,她虽然不学了,但也不同意我处理掉。我原想处理后,可以腾出空间摆上书架。得,还是听姑娘的。大不了把部分书酒逐步转移到江南,反正,本也有此计划。
一早看袁博士义愤填膺抨击,说“如复旦大学张维为、沈逸,人民大学金灿荣这类人渣,真是高校之耻。这些人渣,还都是国际关系学科的。我一直以为,国际关系在中国是门热门的伪学科。
……
国际关系学,在中国就是口活儿,只要你敢卖大力丸,你敢怎么吹,就有多大的市场。”
虽然我这个落魄的人大校友深以金某为耻,但也我觉得袁博士棍扫一大片,极端了,也有好的。
不过,今年初拉黑了一个在媒体界混了多年的所谓研究国际问题的人大师弟,当年他托人想到我手下被我拒了,此前他总跟我吹牛装逼,我就不客气说了,如果不是你们这些饭桶骗子添柴加火,中国也未必至于此。拉黑他后也写了几句话,大意是说媒体国际关系问题专家,多不学无术的骗子混混,除了我的朋友马晓霖和我的同乡时殷宏老师。也是棍扫一片。当然,很多很好的研究者并没有在媒体抛头露面成为网红。
晓霖兄认为,经得起横扫的是真做学问的。很多人从事的职业已不是国际关系研究,而是政治宣传,政治宣传只讲立场和姿态,不讲科学和实据,甚至不讲宣传艺术和效果。这些讲得都对,但他说其他人不论,金灿荣教授本身是有真才实学的。我说的立场是,这姓金的有没有水平我不关心,视频上的恶,众皆目睹。深以为耻。更何况,有才作恶,更恶。
一位老乡看了我的观点,跟我讨论了专家的话题,他认为在科层制条件下,层级不够的专家掌握不了核心信息,这是常识。
我不太同意他的言外之意,亦即专家就那么回事。即使在科层制条件下,专家也是有其作用的。专家的研究,多根据公开半公开的信息分析判断,水平高专业所以成为专家,与科层制无关。这也是全世界智库流行的原因。不能用中国专家的烂来否定专家。中国的研究者,大多是领导意志的阐释宣传者,而非真正的研究,自然被人看轻。
我没有核心信息,从来不信宫廷秘闻,只服常识,但这些年对大势的判断,到目前还没错吧。
老羌转了昨天复旦邓建国老师的观点,劲松很自豪说,邓老师是他姑娘的硕导。这世界蛮小的。我的高中同学圈,要么不涉政治,涉政治发言热烈的几位,老羌郎中老韩小青等,三观还蛮正的,我身边绝大多数熟人都是如此。这也是我悲观中依然保有希望的底气。
劲松说他姑娘当年做论文还采访过我,要不是他提起,我都忘了。我跟邓老师未曾谋面,但近年在社交媒体有些互动,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档渊源。上午借此也跟邓老师交流了一会。

虽然现在我说吃减肥餐。但不吃碳水,是会出问题的,尤其像我这样有过饥饿记忆的人~而且是器质性记忆。所以,早上还是要进碳水的。中午也要进。早上用昨天买的烤鸭架下了碗挂面。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修订昨晚写的《难忘江南的大头青》,改成3100余字。下午发给了高嵩,我自己也觉得还行。
弟弟在家庭群发了张刚采的蚕豆照,暮春,故乡的味道。弟弟说,这些明天下午快递到京。估计邮资不菲。蚕豆,我们小时候也叫大青虫。
中午将剩下的烤鸭架子蒸了,洗了半棵苦菊,就这鸭架子当午餐,有些油腻,影响减肥大计,但我的胃就适应了油腻。
中午睡了半小时。
小楷日课。小楷录了黄仲则《别张春帆》:
“同是天涯客,相逢首重搔。
江疑无路转,山为不平高。
作达情俱壮,论诗兴倍豪。
匆匆倾盖里,心已醉醇醪。”
钢笔抄了林克译特拉克儿的《致诺瓦利斯(第二稿)》:
“在幽暗的大地下安息着神圣的异乡人。
上帝不再让这张温柔的嘴发出哀怨,
当他从花枝沉坠。
一枝蓝花
他的歌永生在夜的痛苦的家园。”
周铁东老师回复我昨天说的学历史的意义说:“其实李世民说得更早更简捷: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1300多年前说的,才九个字。”
这理是如此,可是我还是不太同意周老师的说法,毕竟那是皇帝的逻辑,再说,也没一个皇帝真坚持到底了呀。李世民也一样。普通人不需要学历史知兴替,只需要知道,不了解历史,就是永世被奴役也认为是理所当然,是命运。我从前就这样认为的,后来才明白历史的意义。保罗约翰逊说得对:对历史的研究是针对当代的一支解毒剂。
去超市买了点菜,扁豆促销,买了一大把,买了棵快菜,两小把芫荽,半张烙饼,二十元左右,然后加上昨晚买的鹌鹑蛋,拎着菜去姑娘那儿做饭——我有些理解那些高峰挤车买菜的老人了,我也进了这一群。生活不易。
在达观营附近遇见胸口别着我已打疫苗绿色兄牌的人,昨天就遇到过这样的胸牌了。不打的人,会不会被戴另一种徽记?是否已打疫苗会不会成为出门时核酸检测证明的升级版?
今天3号,我以为上班了,姑娘笑话我。我确实没有放假概念,才知道拼了5天假期。我不像孙老师,说退休后天天是假期。我是失业后没有收入还天天上班一样忙,甚至更忙,996都比不上……
网友说我这是自嘲的境界。但这是真实记录生活,不是自嘲。
给姑娘做饭,钟点工的手艺,素炒豆角丝,葱爆肥牛,以及买的鹌鹑蛋。
做好了晚饭,发现如果自己也吃,就不够了。吃了两粒鹌鹑蛋,显然捱不过漫长春夜。犹豫中……
看了会书,待姑娘吃完,道别回家。又买特价蔬菜快菜两把,小葱一把,酸奶若干,苹果4个,计二十余大毛,还是要舍得一点对自己好一点。
晚上继续老朱的清肠减肥晚餐。半棵苦菊,5粒鹌鹑蛋,用小葱、蒜、醋,酱油和香油及腐乳拌了蘸料,配一袋酸奶。真奢侈,何况姑娘吃饭时我已经吃了两粒鹌鹑蛋了。
转发复旦唐世平老师关于自己不是沈逸老师的声明,唐老师说,就沈某关于印度新冠疫情的微博评论,其言论是错误的,因为他的言论违背了基本的人道主义精神。
于建嵘老师说,虽然也不同意沈老师的一些言论,但更不喜欢这种划界线的做法。沈老师是成年人,完全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他在网上发表一些观点,又不是博士学位论文,讲得对错,与导师无关。
我不同意于老师观点。就是因为对方是成年人,才割席。这无关学术争议。大树难免有枯枝,清理门户也是成年人的权利,而非仅仅是姿势。而这个时候这样的环境下,明言立场的姿势已经是非常重要的,而且非常艰难的了,很多人不敢也做不到。姿势比缩头默不作声强。那是真正的犬儒。
今天因为转发点评袁博士的言论,就像不小心往粪坑里扔了块石头,后果是不胜其扰,拉黑了许多蛆。我拉黑的额度估计快满了,有一个小小的建议,希望微博能扩展博主拉黑数量的额度。
晚上埋首读书。读完张鸣老师的《袍哥旧事》,纯粹任务消遣。读书会,只能主要谈谈北洋和民国时的掌故了。
接着整理4月素材。
4月,喝白酒23次,10.9斤,洋酒葡萄酒各1次。五粮液:3.5斤,茅台:1.8斤,1573及泸州老窖1.2,茅台镇酒2.9斤(含国宝贵宾0.8斤、赖茅0.6斤、其他镇酒1.5斤),汾酒0.6斤竹叶青0.2斤,泸派大师0.4,二锅头0.3斤。
4本月,在酱香一片热闹的情况,浓香型白酒的消耗超过了酱香,五粮液、1573及泸派大师的消费达到5.1斤,酱香的茅台及镇酒消费4.7斤,清香型的汾酒及二锅头9两,露酒竹叶青2两。五粮液消费在最近几年第一次超过茅台。
4月,在酱香一片热闹的情况,浓香型白酒的消耗超过了酱香,五粮液、1573及泸派大师的消费达到5.1斤,酱香的茅台及镇酒消费4.7斤,清香型的汾酒及二锅头9两,露酒竹叶青2两。五粮液消费在最近几年第一次超过茅台。
深夜,看到唐老师转的一条截屏,说环球时报的几个女记者和新京报一样,是公知。这是今天看到的最有意思的话。
突然想起萧峰在少室山上一把拎过慕容复扔地上时的话。不过,世已无萧峰,流行慕慕容。
新京报,哎......
午夜,读到一篇徐总转发的一篇谈绍兴和黄酒的公号文章,写得很美,编排也漂亮,但我是硬着头皮读完的。这种文章,或许在人看来很好看,好看是好看,但缺少真正的生活,缺少烟火气,谈酒,当然得有烟火气。要的不是仙气。烟火气才舒服,才能让人身心与环境美物相容。仙气则是镜中花水中月,只有打卡,就像某些衣物的广告在模特儿身上与普通人身穿的差别。
做文旅传播的人,压根不懂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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