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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绥根据地紧靠着陕甘宁边区，是中共中央与全国各大抗日民主根据地保持联络的唯一渠道。 冈村宁次这次扫荡晋东南和晋西北，把晋绥根据地当成了重点，他下令日军第59旅团和独立第3旅团，附大量伪军向晋绥根据地杀来，企图捕捉晋绥军区领导机关。 1943年9月，日军大举出动，晋绥根据地之文水、交城、静乐、岚县、临县、方山、五寨、苛岚、河曲、保德烽火连天，日军铁蹄所至，房舍化为废墟，人民横遭杀戳。  贺龙 贺龙得知敌人的企图后，及时率中共中央晋绥分局机关和晋绥军区机关从兴县蔡家崖转移到赵家川口附近的一个小村里。 贺龙和一二○师及晋绥军区领导成员关向应、林枫、续范亭、周士第、甘泗淇、陈漫远、张平化等人商量后，决心让部队分散在各地，一边帮助群众抢收，一边率领民兵及地方武装开展麻雀战，地雷战，袭扰敌人。  贺龙、周士第、等 为了有利于战斗指挥，军区决定成立以周士第为指挥的前敌指挥部，负责在一线指挥战斗。 前敌指挥部建立后，直接指挥军区各级武装展开反扫荡斗争。日军屡受打击，不堪地雷之封锁，无奈撤回据点，只留下日军59旅团之85大队及独立第3混成旅团在保德地区继续扫荡八路军。 这个日军85大队即是在田家会战斗中被全歼的大队林川，林川当时逃跑未被击毙，林川回大队后重建，被划为日军59旅团。这次进到晋绥扫荡，日军85大队烧杀抢掠，以报被歼之恨。日军59旅团撤走后，日军85大队四处寻战，围捕晋绥军区领导机关，非常猖狂。  周士第 这时周士第率前敌指挥部驻在赵家川口附近的一个小村里，指挥反扫荡斗争。 忽然侦察员跑来报告：“日军85大队出动了。”周士第倒了一杯水给侦察员说：“先喝开水。” 侦察员喝了口水，报告道：“日军85大队是9月27日出动的，他们分两路从白文镇、寨子村出发，以强行军的速度向我们军区原驻地兴县蔡家崖扑去。”周士第马上走到地图前，把敌人的行军路线标出来。  周士第 几天过去了，周士第的地图上标出了一个弯弯曲曲的黑线，黑线前端的箭头直指赵家川口。 原来日军85大队袭击兴县军区领导机关扑空后，在兴县一带大施暴虐。根据地地方武装和民兵用地雷猛烈袭扰敌人，炸死日军近一百人，军区炮兵部队也开炮轰击。日军85大队不支，经过数日逃窜，已于10月4日逃到赵家川口。  晋绥抗日根据地形势图 周士第看着地图，觉得日军85大队出动以来，迭遭打击，疲惫不堪，士气低落；而我八路军则是士气旺盛，又熟悉根据地地形，完全有把握再歼灭这股日军。 决心已定，他马上召来作战参谋，指示说：“日军85大队明天极有可能经小善畔、小善村、大善村向康宁镇方向逃窜，这里地形好，我们完全可以歼灭这股日军。速令高永祥团长率三十六团、闵鸿友团长率十七团、杨嘉瑞团长率特务团，还有，让二十六团也来。部队到后，让团长政委们来指挥部开会，部署战斗。把我们的决心和部署立即上报分局和贺龙总指挥。” 作战参谋接受指示后，即向参战各团发出命令，团长政委们接到命令后，立即赶到前敌指挥部接受任务。  周士第把他们拉到地图 周士第把他们拉到地图前说：“敌人极可能明天向康宁镇方向前进，警卫营三个连负责在小善畔一带高地警戒，其他各团埋伏在大善村一带两侧高山上，布成一个口袋，准备伏击敌人。具体部署是十七团在冯家庄展开，二十六团在大善村展开，特务团埋伏在甄家庄东面的郑家岔，三十六团埋伏在甄家庄的东北面。任务明确了吗?” 团长和政委们都回答说：“明白了。” 这时作战参谋进来，向周士第递上一封电报说：“贺龙的电报。”周士第打开电报看了一遍，便向大家宣布道：“贺老总来电，分局和军区完全同意我们的计划，分局并指示各地党政机关紧急动员起来，支援前线。这个仗我们只能打好，不能打坏，现在各团立即行动。” 这时正是1943年10月4日夜里，战斗计划从开始制订到贺龙来电批准，只用了几个钟头的时间。  部队进入预定阵地埋伏 各团团长政委们接到命令后，立即率部队进入预定阵地埋伏。兴县、方山、岚县的游击队和民兵也都开始了行动。 周士第在指挥部里彻夜未眠，不断地向参加战斗的部队发出指示，侦察员也不时送来日军的动态，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天，即10月5日的凌晨。侦察员又送来敌情报告，日军85大队已从赵家川口出发，向康宁镇方向前进。 周士第兴奋地说：“好，果然不出我所料，命令埋伏部队立即做好战斗准备。”  日军85大队 日军85大队从赵家川口出发后，一路顺利，不闻枪声。日军大队长甚感疑惑，为什么这段路这么安静。走到侯家湾后，他命令部队停止前进，把地图打开仔细看起来，地图上的各种标志和曲线在他的脑海里一下子化成了河流高山桥梁村镇。 赵家川口至康宁镇是绵延的高山峻岭，如果八路军在山上埋伏一支部队，那么行进在沟里的皇军是大大的不妙啊。想到这里，这位敌大队长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办呢? 他想起了中国孙子兵法上的一句名言，示形于东而取于西。有办法了，他命令日军部队兵分两路，派百余人的一个中队沿大道向冯家庄、大善村前进，主力登上山地前进。 八路军伏击部队和警戒部队都没有料到日军会兵分两路，准备伏击的部队没有等到日军的大队，在小善畔村警戒的警卫营却和日军大队打起来了。  周士第 周士第听到小善村方向枪声大响，深为诧异，询问之后，才知道日军大队改走高地，与警卫营打起来了。 周士第骂道：“好狡猾的鬼子，命令警卫营坚决顶住，命令三十六团在大善村、小善村作好伏击日军的准备，鬼子还会走这沟底大道的。”作战科的参谋们分头打电话通知部队去了。 警卫营接到指挥部的命令后，奋勇抗击日军85大队主力的攻击，三个连的阵地上杀声震天，炮声隆隆。日寇主力发起了轮番攻击，三个连的战士们英勇抵抗。机枪射手孟献斌稳稳地把着机枪，任凭子弹在身边尖叫着乱窜。他射出的子弹像一条条火蛇，那里有敌人就往那里奔，成片成片的日寇死在他的机枪下。  战士们和日军拼起刺刀来 忽然战士们向排长高歧报告：“排长，没有子弹了。”高歧大吼一声：“上刺刀！”他“嚓”地一声把刺刀按到枪头上，手一挥，率领战士们和日军拼起刺刀来。阵地上一片刀光血影，鬼子接二连三倒在阵地上。 这时，一个短矮粗壮的鬼子“呀呀”地叫着，满脸凶光地举枪向高歧刺来。 高歧整整比鬼子高一个头，他居高临下地把枪向外一拨，一下子拨掉了鬼子的枪，大吼一声“杀”；飞跨一大步，把刺刀穿进鬼子的胸膛，污血溅了一身。高歧把刀飞快地拔了出来。 突然，一股冷风从身后卷来，他往旁边一闪，一把刺刀从身旁窜了过去。就在这一瞬间，高歧把枪往后一顿，枪托猛捣到鬼子的腹部，鬼子惨叫一声蹲下了，高歧飞快地回身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高歧端着刺刀，正要率领战士们追击剩下的鬼子，通讯员跑来报告：“排长，连长命令你们撤退。”高歧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大吼一声：“胡说。”通讯员又一次重复命令：“连长命令你排速撤，全营都要撤走。” 高歧听说全营都要撤走，情知上级有新的安排了，连忙下令：“撤！”战士们顺从地跟着高歧撤了下来，随全营转移。  周士第下达命令 周士第命令警卫营撤出警戒阵地后，让二十六团在大善、小善一带严密警戒，日军主力马上就要过来。给二十六团下达命令后，周士第又命令十七团立即向敌人侧面运动，务必把日军堵在小善畔一带。 日军85大队主力，被周士第指挥的二十六团和十七团堵在大善村、小善村一带，数次攻击均告失败。这时，五架敌机前来增援，集中向八路军七连据守的山头轰炸。 轰炸完毕，敌机飞走了，七连指导员程德新从掩体里钻出来，喊叫着让战士进入阵地。 程德新命令：“不要开枪，放近了打！” 这时，日军步兵已经漫山遍野地爬上山来，程德新命令：“不要开枪，放近了打！”日军见山上毫无动静，以为八路军都被炸死了，放心大胆地冲了上来。 程德新等日军冲到离阵地三十六尺时，举手枪打死一个敌兵，全连紧接着猛烈开火，把敌寇打下出去。敌寇冒死突围，七连寸步不让。 程德新在战斗中不幸牺牲，战士们杀红了眼，喊叫着：“为指挥员报仇”的口号。连长哑着嗓子骂着敌寇，把手榴弹接二连三地扔到冲上来的敌群中。青年班长王先芳身负重伤，坚决不下火线，日军冲上来要活捉他时，他拉响几颗手榴弹，和鬼子同归于尽。 日军的五次进攻均被八路军击退，最后只得退守小善畔东北高地。10月6日下午，日军85大队焚烧尸体，向东南突围。 八路军二十一团特务连排长常金娃，没等上级下命令，带领全排奋勇追击，终于赶在敌人前面占领了阻击阵地，使日军不能进入白文镇。 黄新武团长 日军还想凭借优势火力冲开一条出路，哪知黄新武团长率二十一团赶到，立即切断败敌逃路。周士第得到报告，得知日军被堵在甄家庄，速令三十六团、特务团、十七团、二十六团赶往甄家庄。各团接到命令，飞兵甄家庄，把敌寇包围起来。 周士第接连得到报告，各团都已进入甄家庄战地，他把地图打开，仔细端详起来。他看到甄家庄东面是日军控制的岚县至离石的公路，这里不远就是日军的赤坚岭据点、王狮据点，狼狈逃窜的日军85大队肯定要向这里突围。 日军既向东逃跑，必然要经过郑家岔，这里高山陡峻，是伏击的好地方。 杨嘉瑞 周士第放下放大镜，拿起电话：“接特务团。杨嘉瑞吗?日军要向东突围，你立即率全团在郑家岔埋伏。” 杨嘉端接到命令后，马上把部队拉到郑家岔。高永祥团长也率三十六团赶来，两团占领有利阵地，封锁消息，等着敌军到来。 这时战斗已经进行了三天三夜。晋绥区的政府和人民一齐动员，大力支前，部队吃得饱，士气旺盛。而日军却是无吃无喝，饥寒交迫，口渴难耐。虽然周围有一些日军的据点，但在晋绥抗日武装和民兵包围袭扰下，据点里的敌人不敢出动增援。 10月10日夜里10时，陷入绝境的日军85大队终于开始向东突围了。 战士们奋勇杀敌 特务团在郑家岔早已严阵以待，日军85大队进入伏击阵地后，四连、七连一齐拉响地雷，九连、十连从山寨两侧的山上把手榴弹投向鬼子，山谷里轰隆声不绝，鬼子被炸得人仰马翻，死伤狼藉，还活着的拼命向两侧山地冲击。 这是生死之战，鬼子疯狂之极，拼命冲锋，想杀开一条血路。特务团的战士们用刺刀、手榴弹、重机枪把鬼子成群地打死在阵地前。 九连战士王治国扔光了手榴弹，拿起迫击炮弹，打开引信扔向敌群，炮弹炸死了一大片敌人，他又抱起了第二颗迫击炮弹扔过去。鬼子连续冲锋五次，均未突破特务团阵地。 这时，忽然漫山遍野响起了喊杀声，原来是参战各团赶到了。鬼子本来已疲惫不堪，士气沮丧，哪里再经得起八路军精锐兵团的猛烈冲击，大部分被打死在山沟里。 日军85大队在田家会被歼灭，又在甄家庄遭到第二次歼灭性打击，日军85大队八百多人大部被打死，只有一百余人逃了回去。 日军第3混成旅团长 日军第3混成旅团长得到败兵报告，不禁又恼又气，整顿兵力，再次向兴县打来。10月16日，第3混成旅团一个中队行至阳会崖时中伏，当被全歼。第3混成旅团长见占不到便宜，只好滚回巢穴。 冈村宁次在晋西北碰得头破血流，在晋东南也损兵折将。在扫荡晋西北的同时，他也指挥日军扫荡一二九师活动的根据地晋东南根据地。 1943年5月，冈村宁次调集日军36师团，独立混成3、4两个旅团的寇兵15000多人，对太行根据地进行大规模的扫荡，企图消灭八路军总部和一二九师领导机关。 集总和一二九师领导彭德怀、刘伯承、邓小平以游击部队在内线坚持，领导机关和主力转到外线。 内线游击兵团在黎城、辽县等地袭击日军，转至外线的主力部队乘敌人后方空虚，向敌交通命脉白晋、正太、平治三大铁路交通线发起猛攻。日军唯恐巢穴有失，忙命撤退。 内线游击部队和民兵在日军退兵路上遍埋地雷，再辅之以麻雀战，用冷枪在山头上袭击敌寇，使敌寇在忙乱中误踏地雷，死伤无数。5月22日，日军好不容易逃出根据地，太行军民在半个月里作战800多次，歼灭敌寇二千余人。 伪军、孙殿英、庞炳勋 反扫荡胜利后，一二九师乘胜发动卫南战役和林县战役，集中打击伸进根据地的伪军庞炳勋、孙殿英所部。 7月30日，杨得志指挥冀鲁豫军区常仲连、张秀川所率之16团，魏文建、杜子华所率21团突然出击，歼灭向解放区官桥营进犯的伪暂6军一千余人。 接着，杨得志连续猛攻伪敌据点滑县之南焦虎集、瓦岗集及袁庄、大范庄，连歼伪7师师部、伪独立旅共四千余人，伪6军残部慌忙窜逃。 此役共消灭伪军近六千人，收复卫南地区，新建卫南、滨河、滑县三个县的抗日民主政权。 伪6军、伪7军均属庞炳勋任司令官、孙殿英任副司令官的伪24集团军，该集团军盘踞在河南新乡至安阳间的平汉铁路沿线，伺机进攻太行解放区。 邓小平、刘伯承 刘伯承、邓小平决定发起林县战役，歼灭伪军一部。 决心已定，刘伯承、邓小平乃调动太行部队，组成两个作战集团，东集团由吴宗光、吕琳、向守志所率之七七一团，王诚汉、邵文斗所率之一团，新编之十团，刘昌义、李震所率之十三团，蒋克诚、梅威伟所率之三十四团，冀中警备旅林海清、孙继静所率之警备二团，徐深吉、袁子钦所率抗日军政大学六分校之一、四两大队组成； 西集团由吴思行、任小凤所率二团，肖永银、崔建功所率三团，宗书阁、黄泽九所率三十二团，郑国仲、赵兰田等所率七六九团，冀中警备旅李化民、刘东哲所率警备三十二团及二十团组成。 1943年8月16日，东西两集团主力分由平顺、壶关驻地出动，奔袭伪24集团军。东集团在林县附近全歼该地伪军伪4师师部和独立旅，西集团攻克林县县城，全歼伪军前敌指挥部和保安司令部。 接着，东西两集团军乘胜前进，连拔敌伪据点，林县以南、辉县以北尽都光复。 是役，一二九师师长兼太行军区司令员刘伯承、政委邓小平指挥一二九师太行军区部队作战9天，歼敌7000多人，击落日机一架，缴获大小炮20余门、机枪83挺、步枪3000余支，攻克据点80多处，解放人口四十多万，巩固扩大了太行根据地。为虎作伥的伪军受到国法制裁。 此役结束后，刘伯承奉令和集总副司令员彭德怀回延安参加整风，一二九师师部并入集总，但仍保留一二九师建制。邓小平奉令代理中共中央北方局书记，负责北方局、集总和一二九师的领导工作。周恩来、贺龙、陈毅等也都接到中共中央要他们返延参加整风的命令，先后从驻地动身赴延。 聂荣臻 在此同时，也就是1943年8月，晋察冀军区司令员聂荣臻也奉令回延安参加整风运动，由程子华代理中共中央晋察冀分局书记，由肖克副司令员代理晋察冀军区司令员。 中共中央电示聂荣臻，为了路上安全，一定要带一支部队行动。恰好冀中军区司令员吕正操奉中央军委电令带冀中军区的六个主力团开赴延安，聂荣臻正好与之同行。 贺龙 行至山西兴县，贺龙拿出中央军委新到的电令给聂、吕二人看，原来中共中央电令贺龙回延安参加整风运动，命令吕正操正式接任贺龙的职务，担任晋绥军区司令员。 吕正操骤然看到自己要从一个二级军区司令员担任晋绥军区、即原一二○师兼晋西北军区这样一个大军区司令员，不禁紧张起来：“这怎么行?这怎么行?” 吕正操 贺龙看吕正操紧张的样子，乐得大笑起来，亲昵地拍了一下他的脊背：“这怎么不行，晋绥军区部队和冀中部队本来就是一家人嘛，你还怕什么?” 聂荣臻也笑着鼓励他：“当年冀中军区刚成立时，你一个劲地跟我要干部，我当时告诉你，干部要靠自己培养。这不，当年的团长已成长为率领十万大军的大司令员了，可喜可贺啊，这是我党兴旺发达的标志啊！胡子（贺龙），为了庆贺正操为党分担更大的责任，你得有所表示啊。” 贺龙翘翘嘴上的一抹大胡子，得意地说：“不成问题。但我得提醒你这个鲁智深，不许醉打山门啊！”大家一听，不禁开怀大笑。 鲁智深是中国古典小说名著《水浒》中的人物，原是个军官，武艺盖世，力大无穷，倒拔杨柳。因救助弱女，三拳打死恶霸郑屠，他不得不亡命江湖，在山西五台山寺庙削发为僧。他生性好饮，两次在山上醉酒，推倒山亭，打毁山门，后来参加宋江队伍，上了梁山。鲁智深身躯胖大，又有一身花绣，被江湖人称做花和尚。 聂荣臻与花和尚鲁智深在外形上并无相似之处，为什么贺龙称聂荣臻是鲁智深呢? 原来白求恩1939年初到延安，不愿留在后方，要求去前线工作，毛泽东即介绍他到晋察冀军区工作。 毛泽东幽默地对白求恩说：“我们中国古代有一部小说叫水浒，那里面写了一个大英雄叫花和尚鲁智深，他在五台山出家，两次醉打山门，天不怕地不怕。现在五台山，又有一个鲁智深，他厉害得很呢，他不醉打山门，专打日本人，日本人可怕他呢。他就是八路军晋察冀军区司令员聂荣臻同志，你到他那里去工作吧。” 因毛泽东的这一席话，爱开玩笑的贺龙就常拿这个打趣聂荣臻。 此文谨记在战斗中牺牲的八路军烈士，是他们的牺牲给胜利写上了红色的句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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