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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风流:阿拉法特遗孀苏哈在权力和爱情间跳舞

 wsgmail 2021-05-18

“成为阿拉法特这样的人的妻子,不可能要求他把政治放在一边不谈,这是不可设想


的。他的血管里流的全是政治。对于他来说,政治即祖国,即土地。我在阿拉法特身边尽量发挥夫人的作用。然而,谈何容易,我改变不了他的生活,他继续过着长久以来过惯了的那种生活。”

  人到中年的苏哈依旧是12年前的金发披肩,她的皮肤依旧白皙细致,但身体显然发福了。

  10月27日晚当阿拉法特昏迷失去知觉的消息传出后,苏哈马不停蹄地从巴黎赶往约旦,又乘坐轿车穿越约旦和以色列的边界,前往位于拉姆安拉的官邸看望75岁的丈夫。

  10月28日,巴勒斯坦人将拉姆安拉阿拉法特的官邸大院清理干净。次日早晨,约旦派来的直升飞机降落在官邸大院,阿拉法特就此离开他的官邸前往巴黎贝尔西军医院就医。

  这是阿拉法特将近三年来首次离开西岸的拉马拉。以色列解除了禁止他出行的禁令,允许他到国外接受治疗,并承诺在治疗完成后允许他返回巴勒斯坦。

  这也是这对老夫少妻3年来的第一次团聚。

  秘密结婚的忘年恋人

  对阿拉法特而言,他是以单身来取得国家领导人的政治象征的,年轻的阿拉法特从未有过婚姻或家庭生活,尽管他也有扑朔迷离的爱情故事,直到他遇到苏哈。

  苏哈·塔维尔是巴勒斯坦人,生于约旦河西岸纳布卢斯,祖父是农场主,在海法以北拥有一座城堡和大片庄园,父亲是银行家。苏哈的三个姐妹及一个兄弟分别在巴黎、罗马和华盛顿受过教育,苏哈本人则在巴黎大学读过外国文学。

  1989年阿拉法特访问法国时偶然遇到苏哈,在征得苏哈同意后,把她带到自己身边担任秘书和参事工作。

  1991年10月,两人在突尼斯秘密结婚,那年阿拉法特62岁,苏哈28岁。为了这桩婚事,苏哈同意按伊斯兰教方式举行婚礼,并且改信伊斯兰教。

  当有记者问阿拉法特为什么改变初衷决定结婚时,阿拉法特当着苏哈的面说:“因为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接受我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在世界上只有一个。”

  而当有人问苏哈为什么要嫁给阿拉法特时,她回答说,她是百分之百心悦诚服地要嫁给阿拉法特。她说:“我对他的感觉大概同二战期间法国人对戴高乐的感觉差不多,他是独立和统一的象征,是靠憨直与真诚打动了我。”

  苏哈为此秘密结婚承受巨大压力。

  她说:“我接受这样的秘密结婚,但真没有想到后来会如此之难。我爱亚西尔·阿拉法特,我们深深地相爱。可是,这种爱,我们不能公开有所表露。即使这样,我还是招致各种各样的批评,受尽冷嘲热讽。当然,在我丈夫面前或当着我的面,他们不敢如此放肆。不过,我觉察到了在自己周围,竟然有着那么多的虚伪,那么多的谣传,那么多的暗示,以及那么多的嫉妒。”

  随夫浪迹天涯

  阿拉法特浪迹天涯的漂泊生活已过了40多年,苏哈也必须适应这种生活。

  他们没有固定住所,没有家具,一切都是临时凑合。出于安全原因,他们一接到电话马上就动身转移,他们的全部家当只用一辆汽车后备箱就能装下。

  苏哈在自己所著的《我嫁给阿拉法特》一书中写道,“成为阿拉法特这样的人的妻子,不可能要求他把政治放在一边不谈,这是不可设想的。他的血管里流的全是政治。对于他来说,政治即祖国,即土地。我在阿拉法特身边尽量发挥夫人的作用。然而,谈何容易,我改变不了他的生活,他继续过着长久长久以来过惯了的那种生活。”

  他们团聚的时间极为有限,据苏哈讲,他们偶尔在一起的时候,也像其他夫妇那样互相说笑爱抚。他们的年龄虽相差34岁,但感情非常融洽。他们喜欢在一起欣赏古典音乐,看看电视,互相推荐名著,交换对问题的看法。苏哈在描写和阿拉法特的生活时说,“我和他交谈,就某些问题发表更为现代的看法。他装着听不进我的意见,但有时也听我的,总之,是由于我希望他那样做。”

  苏哈喜欢称呼阿拉法特为老头子,有时叫他阿布·阿马尔或主席。她这样评价阿拉法特:“在形势最恶劣的紧张关头,他从没有沮丧气馁过。他是难以征服的,因为他属狮子星座。”

  1995年7月23日,苏哈生下女儿萨赫瓦,与阿拉法特的母亲同名。据苏哈说,这是阿拉法特为纪念早逝的母亲而取的名字。苏哈非常喜爱自己的女儿,为其健康成长创造各种条件。她祝愿女儿能度过美好的童年并有理想的前途,但她不希望女儿将来在政治舞台上发挥作用。她说,政治生活太困难太艰苦了。

  风言风语中的女人

  1999年8月4日,阿拉法特在加沙庆祝了他的70周岁寿辰,但他夫人和女儿萨赫瓦都未能出席庆祝活动。

  一些新闻媒体刊登消息说,他们的婚姻出现了危机,苏哈的母亲塔维尔也一度加入到这种议论的行列。

  正当外界盛传阿拉法特夫妇可能发生婚变的时候,苏哈突然回到加沙。她说,她担任巴勒斯坦最高妇幼委员会主席,一直在为这项事业竭尽全力地工作,并为争取外援和募捐而在国外奔走,她是在执行阿拉法特的指示。苏哈批驳了有关婚变的谣传,再三强调她与阿拉法特的爱情是忠贞不渝的,他们的夫妻生活是美好的。

  她对《巴黎竞赛画报》说,她和阿拉法特都不是那种把爱情挂在脸上的人,他们相爱,但不外露。她对新闻媒体说,阿拉法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丈夫。

  1994年,与阿拉法特结婚第三年,苏哈去加沙清真寺,拒绝跟随伊斯兰传统包裹她的金色长发,她穿着昂贵的巴黎时装,乘坐宝马车,在贫穷的加沙街道招摇过市。这引起一些巴勒斯坦人强烈的憎恨。

  苏哈产后曾抱着她与阿拉法特的独生女对人说,她是在加沙地带怀孕的,但是当地卫生条件实在太差了,她不能为了逞英雄而牺牲她的宝贝,因此决定到巴黎生产。身为“巴勒斯坦第一夫人”,苏哈这番话在波斯湾地区的巴人社群引起震撼,因为许多巴人家庭一天仅有3英镑可用,而苏哈生产的医院套房一天收费多达1100英镑。

  从2001年12月起,阿拉法特一直被软禁在位于约旦河西岸城市拉姆安拉的官邸中。从那时起到3年左右的时间里,阿拉法特一直没有见到他的妻女。2000年,在以巴之间冲突不断升级的局势下,苏哈定居巴黎。今年9月,苏哈在巴黎庆祝自己的生日,阿拉法特打电话向她祝贺。苏哈在接受媒体访问时说,凡是关于巴勒斯坦的重大问题她都不参与,她也不会给阿拉法特施加任何影响。

  巴勒斯坦传闻说,苏哈匆忙赶到阿拉法特身边,其实是冲着阿拉法特掌控的保险柜来的。苏哈“悉心”照顾病重的阿拉法特,为他端茶倒水,拨打电话,完全是为了阿拉法特的银行密码———她是想在阿拉法特还活着时安排好她与女儿的未来生活。这位知情人士称,苏哈到了阿拉法特的病床边后,曾向阿拉法特打听银行账户的情况,包括账上还有多少钱等。

“第一夫人”的权力疑云

  巴勒斯坦总理库赖、前总理阿巴斯和外长沙阿斯原定于11月8日前往巴黎探望阿拉法特,与法国总统希拉克和法国外长巴尼耶以及医生见面,讨论其病情。

  以色列《国土报》8日的报道说,库赖、阿巴斯和沙阿斯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宣布阿拉法特去世的消息,并称巴勒斯坦领导层已经接受了阿拉法特死亡的事实。他们到达巴黎后,维持阿拉法特生命的医学仪器可能将于9日被拿掉,巴勒斯坦领导层将于11月9日当天宣布阿拉法特去世。因为当日是穆斯林斋月27日,这一天晚上被称为“盖德尔高贵之夜”,是真主第一次向他的最后使者穆罕默德颁降《古兰经》之夜。因此,在该日宣布阿拉法特死亡具有象征意义。

  就在同一天,苏哈·阿拉法特在接受卡塔尔半岛电视台电话采访时称,巴勒斯坦几名高官前往巴黎探望阿拉法特的目的是为了“活埋阿拉法特”。她在接受采访时,在电话中情绪激动地向“巴勒斯坦人民呼吁”,称阿拉法特的副手库赖、阿巴斯和沙阿斯到巴黎的目的是为了篡夺她丈夫几十年来所担任的巴勒斯坦领导人的地位。苏哈在电话中大声说:“让诚实的巴勒斯坦人民都知道,这些准备到巴黎来的高官是来接管我丈夫的位子的。你们必须要意识到,这是一个阴谋,他们想将我的丈夫活埋。我的丈夫现在已经很好了,并且将回家了。上帝是万能的。”

  尽管苏哈坚持称她丈夫“已经很好”,但法国外长巴尼耶7日称,阿拉法特的病情“非常复杂,非常严重,但是目前尚稳定”。他没有说明阿拉法特的具体病情和诊断结果。因为,贝尔西军医院已和苏哈达成一致,阿拉法特的病情由苏哈向外发布消息。

  以色列《知情者报》11月8日透露苏哈与巴方的公然冲突时说,苏哈其实是在跟巴勒斯坦官方讨价还价。苏哈曾被医生告知,阿拉法特“已经死亡”,维持他的生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而巴勒斯坦官员请求医生在一两天内不要断开阿拉法特的生命支持系统,以便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做好充足的准备。法国政府方面也已经要求立即断开阿拉法特的生命支持系统,并决定在11月9日晚上宣布阿拉法特的死讯,星期三在巴黎举行纪念仪式,然后把阿拉法特的遗体运往埃及或者阿曼。

  以切断阿拉法特生命支持系统为交换条件,苏哈要求阿巴斯和库赖签署一份由她的法国律师起草的文件,以保证她能够继承数百万美元的遗产和养老金。

  而10日以色列《国土报》报道,阿拉法特的妻子苏哈已经拒绝了巴勒斯坦官员所提出的200万美元,坚持不让法国医生完成最终确证阿拉法特死讯的死亡检查。

  阿拉法特的一名安全顾问吉布里·拉吉布当天也在以色列电视台回击了苏哈有关巴勒斯坦领导人阴谋反对阿拉法特、希望他早点死的说法。他说:“其实,她并不是巴勒斯坦领导班子一分子。巴勒斯坦人民不认识她,自从巴勒斯坦人民3年前起义以来,这个女人从未见过阿拉法特。”

  阿拉法特的高级助手、发言人拉希姆说,库赖、阿巴斯和沙阿斯“对苏哈的言论非常愤怒”。拉希姆表示:“苏哈的言论并不代表我们的巴勒斯坦人民。如果阿拉法特能够听到她的话,他也会坚决驳回的。苏哈是想破坏巴勒斯坦领导班子的决定,企图成为一个独立的决定者。”

  巴勒斯坦另一位高官说:“阿拉法特并非苏哈的私有财产,他不属于一个小家庭,而是属于整个巴勒斯坦。”

  一些巴勒斯坦平民也谴责了苏哈的过激言行,并称她手中握有太大的权力,轻而易举地控制着阿拉法特病情所有消息的发布流程,并且一手管理着看望阿拉法特的所有安排计划。

  奢华生活与账户传闻

  和经常一身戎装的阿拉法特完全相反,苏哈从来对衣着都十分讲究。她周围的朋友多是阿拉伯巨富的家属。苏哈在巴黎的生活方式和她们区别不大。

  另据英国《周日电讯报》报导,苏哈以照顾女儿白血球过多症为由,自从2000年以来一直住在巴黎。但从苏哈与密友谈话中可窥知,苏哈旅居巴黎的部分原因是担心发生第二次巴人起义。直到日前赶回拉马拉接阿拉法特赴法就医前,苏哈从未回过当地,且已获法国公民身份。

  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电视网去年11月报道说,现年40岁的苏哈曾客居巴黎五星级饭店一年余,整层楼每晚租金8700英镑,不过该家饭店否认此说。报道又说,苏哈去年在香榭大道附近的高级住宅区买下价值数百万英镑的公寓,而她在另一个高级住宅区也已拥有不动产。苏哈也是巴黎时装秀的常客,在前排贵宾席经常可见到她的身影,苏哈一身打扮都是名牌名家设计,连发型也是出自名发型设计师之手。

  苏哈经常和两名姐妹淘货,这两人分别是沙特阿拉伯军火商之妻和摩洛哥国王之妹,逛时尚精品店“血拼”。据苏哈巴黎友人透露,苏哈搭飞机非头等舱即商务舱,且重形象,从眼影到指甲油全是名牌。

  2004年8月初,英国《泰晤士报》报道谴责,当成千上万巴勒斯坦人在暴力冲突中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时,阿拉法特每个月还要给妻子苏哈和女儿8万英镑(约合人民币120万元)生活费。

  苏哈接受伦敦阿拉伯语报纸采访时反击说,“上述指称是以色列的宣传伎俩。”她说,她的丈夫阿拉法特每月汇给她10万美元,作为她母女在巴黎的生活费,以及在法国处理巴人事务的开销,有何不对?

  法国讽刺周刊《鸭鸣报》披露,苏哈在阿拉伯银行和法国巴黎国民银行的账户2002年7月到2003年9月间接收了数百万美元转账,巴黎检察机关已从去年10月开始对这些大额转账展开调查。调查起因是法兰西银行在一次检查中发现,每月有一大笔款项从瑞士汇入苏哈的账户,因而向法国银行业委员会告发,再由后者去年9月通知了巴黎检察官办公室。

  又有报道称,一直关注阿拉法特治疗情况的法国官员惊讶地发现,苏哈的财务顾问和密友竟然是里兹克。他曾在黎巴嫩内战时期任右翼基督教长枪党的情报部门首脑。人们发现里兹克最近几天出没于贝尔西军医院及其附近地区。由于他是苏哈的律师,法国和巴勒斯坦官员一直就苏哈提出的财务要求与他进行接触。而苏哈称,这笔钱将用于保证她和她女儿未来的财务需求。

中国日报供本报特稿 作为国家元首的夫人,苏哈·阿拉法特恐怕是最能引起外界兴趣的一位了,除了她的丈夫是已故巴勒斯坦领导人亚西尔·阿拉法特外,苏哈本人的一举一动同样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和议论。2007年8月份,突尼斯官员向外界宣布,突尼斯政府已经决定剥夺阿拉法特遗孀苏哈·阿拉法特的国籍。

【苏哈·阿拉法特】阿拉法特遗孀苏哈的传奇人生
【苏哈·阿拉法特】阿拉法特遗孀苏哈的传奇人生

据悉,此时的苏哈已身在马耳他。突政府当局和当地媒体未对此事作进一步解释,但外界的猜测和好奇却没有停止,苏哈的传奇故事再一次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人们从各种渠道打探这位貌美、时髦女性的生活,希望能进一步了解她。而苏哈的人生,也注定与她和阿拉法特的婚姻,以及政治、巨额财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苏哈·阿拉法特】阿拉法特遗孀苏哈的传奇人生
【苏哈·阿拉法特】阿拉法特遗孀苏哈的传奇人生

关键词 婚姻

苏哈1964年6月17日出生于耶路撒冷的一个富裕家庭,父母均为巴勒斯坦人,信仰希腊东正教。苏哈的父亲达乌德·塔维勒毕业于牛津大学,是一位富有的银行家;母亲丽蒙达·达乌德从事新闻工作,因为敢作敢当的作风受到广泛尊敬。苏哈的童年都是在中东度过的,高中毕业后,她以第一名的成绩被派往巴黎的苏尔本大学深造,并在那里获得了政治学硕士学位。大学毕业后,苏哈“女承母业”从事了两年新闻工作。

【苏哈·阿拉法特】阿拉法特遗孀苏哈的传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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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样说,与阿拉法特常年动荡不安的生活相比,苏哈非常平坦而顺利地度过了自己的青年时代。在外人看来,阿拉法特和苏哈就像是两条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然而,就是这两个生活、身份和年龄都相距甚远的人,却最终结为夫妻,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

遇到苏哈之前,阿拉法特曾经表示,为了巴勒斯坦的民族解放事业,他决定终身不娶。他说:“我是一个凡人,也很想有妻子儿女,但我进行的是长期而艰苦的斗争,让任何一个女子与我共患难都是不公平的。”但是,阿拉法特的决心在遇到苏哈之后动摇了。

1988年,阿拉法特与苏哈在突尼斯巴解总部正式相识,阿拉法特被苏哈的智慧与美貌所打动,苏哈也对这位从未停止过战斗的军人充满好感,两人一见钟情。此时阿拉法特已是花甲之年,而苏哈仅仅24岁。但是年龄并没有阻碍两人感情的发展。1989年两人在巴黎再次相遇。这一年,阿拉法特访问法国,苏哈负责礼宾和翻译工作。这使得两人经常有机会相互接近,在进一步了解的同时,两人深深地相爱了。

此后,苏哈离开了巴黎,开始担任阿拉法特的秘书,负责机要通讯工作。1988年,苏哈开始担任阿拉法特总统的经济顾问。1991年秋天,62岁的阿拉法特与27岁的苏哈在突尼斯阿拉法特的

苏哈在《我嫁给阿拉法特》一书中,首次披露了他们秘密结婚的若干细节,讲述了结婚初期她所承受的巨大压力。

苏哈回忆说,当阿拉法特提出要跟她结婚时,她先是茫然不知所措,但最终还是答应了阿拉法特的要求。书中写道:

“(我)感到我们之间一种胜过友情的关系已经形成。我回答道:'行,同意,是的,我相信我也爱你。’可是,他(阿拉法特)马上补充说:'苏哈,不过你要明白,我们先不能走得太远,只能秘密结婚。这是绝对必要的条件,这条件对你来说有时很难承受。

但我知道,你是坚强和勇敢的,秘密结婚吧。’“我接受这样的秘密结婚,但真没有想到后来会如此之难。我爱亚西尔·阿拉法特,我们深深地相爱。可是,这种爱,我们不能在公开场合有所表露。即使这样,我还是招致各种各样的批评,受尽种种冷嘲热讽。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切我终于习惯了。对我来说,唯一重要的是,继续做好分内工作,有更多时间跟阿拉法特亲密相伴。生活在他身边,要求有强大的性格力量和充沛精力。只有真正爱一个人,才能承受得了'虽已结婚却似情妇’的境况。”

结婚后,阿拉法特一直事务缠身,根本没有时间陪伴妻子,苏哈曾告诉法国一家杂志,她从未与丈夫一起度过一整天,但她同时表示,尽管如此,他们的婚姻并没有出现问题。苏哈说:“我与巴勒斯坦人民共享阿拉法特。我和阿拉法特彼此相爱,但不愿向外人炫耀。”

关键词 政治

婚后的苏哈曾经明确表示决不会干涉有关巴勒斯坦的重大问题,也不会给阿拉法特施加任何影响。尽管如此,苏哈嫁给阿拉法特,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嫁给了政治,加上她敢说敢做的性格,使自己不断卷入到政治漩涡中。

苏哈曾经表示,自己是阿拉法特政治观点的坚定支持者,正是共同的政治信仰让他们走到了一起。但是,正是苏哈的一系列政治言论使她成为人们议论的话题。巴领导层屡屡感到失望和不满。

1999年,苏哈曾与当时的美国第一夫人希拉里在约旦河西岸会晤。在会谈期间,苏哈毫不避讳地抨击以色列军队向巴勒斯坦人施放毒气炸弹,导致巴勒斯坦人患癌症的人数不断上升。苏哈的一席话让希拉里感到十分尴尬,在美国和以色列引起轩然大波。希拉里后来在回忆录中说苏哈的讲话使她震惊不已——“与她的拥抱相吻是我竞选参议员时最大的错误”。

2001年,苏哈在接受沙特阿拉伯一家妇女杂志采访时称,自己和女儿也成为政治攻击的目标。她对记者说,以色列出动直升机袭击了加沙城阿拉法特的官邸,幸好全家人均不在,窗户玻璃都打碎了。“我知道女儿和我都是政治目标,所以我老是换地方。

但我并不害怕。”此外,她还表示反对当时巴勒斯坦与以色列社会福利机构的代表团成员接触,因为以色列要对“我们的孩子的问题负责”。这与当时巴勒斯坦的政策并不相符,也让巴高层官员极为不满。

有媒体披露说,阿巴斯曾经反对阿拉法特和苏哈的婚姻,阿巴斯曾经告诫苏哈要远离巴勒斯坦政治。但这似乎并没有阻止苏哈继续发表政治言论。有一次当巴自治当局正在努力镇压巴武装组织的时候,她却对这些组织表示同情。2002年,当阿拉法特谴责所有“针对平民的恐怖行为”时,她却对媒体表示说,如果自己有一个儿子,愿意把他奉献给巴勒斯坦的解放事业。

事实上,苏哈与阿拉法特身边的巴勒斯坦高官关系一直不睦。她曾经指责阿拉法特的随从贪污,她自己则被批评为生活奢侈、喜爱炫耀。为此,阿拉法特的顾问团不得不要求苏哈在政治中保持低调。在阿拉法特病危期间以及病逝后,苏哈又一次与政治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阿拉法特病危前,苏哈一直带着女儿在巴黎生活,甚至连阿拉法特70岁寿辰都没有参加。但是阿拉法特病倒后,苏哈毅然决然地返回拉马拉,并亲自陪同阿拉法特前往巴黎就诊。人们注意到,从阿拉法特入院第一天起,苏哈就一手掌握了发布阿翁病情的权利,并且尽力阻挠巴方其他高官前往巴黎探视病情。有媒体评论说,在阿拉法特就医期间,苏哈俨然如新闻发布官,阿翁的所有情况发布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可谓“一妇当关,万夫莫开”。

2004年11月8日,苏哈在与媒体通话时,将库赖和阿巴斯的探视行动说成是为了要“活埋阿拉法特”。此语一出,人们纷纷猜测,阿拉法特的此次病重可能会引发巴勒斯坦内部权力争斗的序幕,同时认为苏哈可能已与强硬派达成共识,企图夺取权力。时任阿拉法特办公室秘书长的拉希姆随即紧急召开新闻发布会,指出苏哈的言论无法代表巴勒斯坦人民,指责“她试图破坏巴勒斯坦领导层的决定,她试图成为唯一的决策者”。

但随后的事实表明,在阿拉法特逝世后,苏哈并没有以一名政治家的身份参与到巴勒斯坦决策中去。实际上,苏哈在参加完丈夫的葬礼后,立即前往突尼斯,在那里与女儿过着衣食无忧、远离政治的生活。于是人们纷纷猜测,苏哈在阿拉法特住院期间的种种表现实际上是为了巨额遗产。而对金钱的态度,也成为外界全面解读苏哈的又一个关键因素。

关键词 财产

有人认为,苏哈在巴勒斯坦政治体系中从来没有什么政治立场,之所以在阿翁病危期间表现得如此“积极”,是因为她在“遗产”问题上“有些想法”。

据悉,阿拉法特逝世后,苏哈与巴勒斯坦领导机构在争夺阿拉法特遗产上斗争激烈。有媒体报道,苏哈以不再参与政治活动、不再会见记者或发表谈话为条件,换来巴领导机构一次性提供2000万美元以及每月3.5万欧元的生活费。

此前早已有人质疑苏哈生活的奢侈。在将要分娩她和阿拉法特的女儿扎赫瓦时,苏哈表示加沙地带的卫生条件实在是太差了,因此选择在巴黎生产。比起当时巴勒斯坦家庭每天3英镑的消费,苏哈每天高达1100英镑的生产费用令人咋舌。

由于女儿扎赫瓦身患白血病,苏哈从2000年到阿拉法特去世前,一直带着女儿住在巴黎,并且获得了法国公民身份。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曾经报道说,客居巴黎的苏哈住在一家五星级饭店里,整层楼每晚租金高达8700英镑。苏哈在香榭大道附近的高级住宅区还拥有一套价值数百万英镑的公寓,在另一个高级住宅区也拥有不动产。

苏哈历来衣着考究。当她于1994年抵达加沙地带时,巴勒斯坦人因为她拒绝佩戴伊斯兰头巾而感到不快。此外,她经常身着昂贵的巴黎时装,乘坐豪华的

谈到苏哈的奢华生活,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法国当局调查其巨额财产一事。2004年2月,法国检察官表示,他们将调查苏哈账户上被转入的900万欧元。据称,2002年7月至2003年7月间,一家设在瑞士的机构向苏哈持有的两个账户转账,法国将着手检查这些账目。

消息传来,阿拉法特多次否认巴勒斯坦当局内部有贪污行为。苏哈则反击说,这是以色列的宣传伎俩。她认为,作为她母女在巴黎的生活费,以及在法国处理巴人事务的开销,自己的丈夫阿拉法特每月汇给她10万美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阿拉法特逝世后,苏哈母女选择了突尼斯作为长期定居地。在那里,她们住在突尼斯总统夫妇赠送的豪华别墅里,女儿扎赫瓦就读的学校也非一般家庭所能承受得起。此前曾经盛传苏哈与土耳其总统的妻弟结婚,而后者看中的正是苏哈的巨额财产。对此,苏哈予以坚决否认,并坚称自己决不再嫁。但这也似乎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苏哈手中掌握着巨额的财产。

有人说,苏哈的传奇故事是巴勒斯坦政坛上演时间最长的肥皂剧,到目前为止,这幕肥皂剧仍没有结束的迹象,仍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作为剧中的“主角”,苏哈内心的各种滋味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慢慢品尝了。

正一生致力于巴勒斯坦解放事业的阿拉法特年轻时发誓终身不娶。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是一个凡人,也非常想有一位妻子和孩子。但是我知道我将面临长期的斗争。我认为要求任何一位妇女与我共患难是不公平的。"但在阿拉法特快60岁的时候,一位比他年轻34岁的漂亮女性走入了他的生活。她就是阿拉法特夫人苏哈·塔维勒。苏哈·1964年6月17日出生于耶路撒冷的一个名门望族。父母均为巴勒斯坦人,信希腊东正教。她父亲达乌德·塔维勒是一位富有的银行家;母亲丽蒙达·达乌德是一位著名的巴勒斯坦女战士,同时也是一位杰出的新闻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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