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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读书 | 《女性贫困》:衣着光鲜妆容精致的她们,连温饱都成问题

 tuzhanbei2010 2021-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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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网上流行着这样一个词语——隐形贫困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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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毒君印象中,日本女性大多表面光鲜亮丽,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她们能跟“贫困”一词扯上关系。但是自从读了《女性贫困》这本书之后,才知道她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她们可能一天打三四份工只吃一顿饭;可能跟母亲妹妹一起住在网吧里;也可能拖着拉杆箱在24小时咖啡店过夜;甚至可能在性服务派遣公司上班的同时把孩子托管在那里......东京声色犬马的光鲜背后是严重的女性贫穷问题。

今天有毒君想给大家推荐的这本书,就是由日本NHK特别节目录制组所制作的反映日本社会女性贫困问题的——《女性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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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正式雇用的情况下

无论怎么努力,生活水平也不会得到提高

 289万人,这是年收入不到200万日元的年轻女性合同工的人数。在非正式雇佣者中女性占70%,她们既不涨工资也没有升职,说不定什么时候合同就被中止了,而女性只能选择这种不稳定的工作来勉强度日。

有毒君按照人民币与日元换算了一下,1人民币=15.7066日元,200万日元折合为12.7万元人民币左右。这在发达的日本是不足以支撑日常生活和开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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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40的晴美,英语流利,在一家贸易公司做办公室文员,合同是三年一签。

新单位的工作内容与正式职工没什么两样,有时反而责任更重,还不能拒绝加班,然而收入却不及正式职工的一半。晴美对于这种待遇感到疑惑,问上司是否能够转成正式职工。可是上司尖酸地说:“正式职工都是考进来的,你有接受SPI(性格特征综合检查)考试的能力吗?不过是在这干了几年,就想成为正式职工,这不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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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岁的花田美纪,“我去面试了不知多少家公司,每天都在面试。我说孩子万一生病了,父母会来照顾,可是没有人相信。”

经过三个月的求职,美纪找到了在一家塑料加工厂做办公室文员的工作,月收入十三万日元左右。美纪还需要更多的钱,于是她只能每周到夜总会打几天工。穿上夜总会用的公主裙,化上浓妆,把孩子送到父母家,然后去上班。夜总会的工作有时到凌晨三点左右,算起来美纪在夜总会工作的那几天二十几个小时都不能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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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岁大学毕业的小爱,以合同工的身份在观光咨询处工作,税后工资大约十四万日元。干了两年,工作内容与正式职工相差无几,工资却只涨了十日元,还没有奖金,即使一直干下去也未必能成为正式职工。除此之外,小爱还有五百万日元的助学贷款,这份债务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了小爱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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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妈妈的艰难与困苦

或许我停下来,就再也不想动了

在兼顾照顾子女和工作时,单身妈妈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和经济的双重压力。一般来说,正式员工工资高,但需要加班,而单身妈妈需要兼顾孩子。因此,多数单身妈妈不得不选择合同工,甚至同时打三四份工才能勉强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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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岁的小茜,是一家IT公司的合同工,工资按小时计算,每月的税后收入在十六万到十八万日元左右。她是一年前离的婚,原因是前夫的严重暴力,据说她是身无分文地逃出来的。

“每天光是解决温饱就够让人头疼的,每月饭费控制在两万日元以内。以前工作时经常不吃午饭,就那样挨过休息时间。就算吃也就是一碗八十日元的方便面。早餐面包是自己发面做的,这样比店里买来的便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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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三个孩子,打四份工的35岁礼子。五年前离婚,原因是丈夫对孩子们的暴力。她一个人养活三个孩子,同时打四份零工,每个月只有两天不用上班。刚开始采访时,她就说经常觉得身体不舒服。

礼子身兼四职,分别是在援助老年人的NPO组织里打扫卫生和买东西、在残疾人服务机构内邮寄信件、在针灸治疗所做整理数据的文职工作和上门做面膜。她一周的日程安排得异常紧凑,周一到周五基本上全天都在援助老年人的NPO组织里工作,空余时间投入做面膜或整理数据的工作。周末主要做面膜,每个月两次晚上去做面膜或整理数据。工作结束后,她要赶紧骑自行车到幼儿园接小儿子、回家做饭、照顾孩子们的日常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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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虚而入的色情店

成了单身贫困女性的“救命稻草”

在父母不知道的世界里,贫穷的年轻女孩们逐渐变成成年人的牺牲品。初中生和高中生以年轻为资本,像打零工一样轻松涉足性产业。而这些夜店还为单身妈妈提供就业机会,甚至幼儿援助托管,人性化的解决了她们的后顾之忧。

21岁的小花,怀孕期间曾在一家性服务者全是孕妇的另类色情店里一直工作到临盆前。如今她有一个快两岁的女儿,托付在闹市附近的托儿所。托儿所离夜店走路约十分钟。小花在店里一周工作五天。她很有人气,客人经常会点名要她,她每个月平均能挣三十万日元。

“这种工作工资高,如果女儿将来说想干这一行的话,我觉得我会同意。” 年幼的女儿还在她怀里撒娇,当着孩子的面,她竟然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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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的女孩吉吉,家庭经济情况十分严峻。中学毕业后就离开家独立生活。“我做'援交’挣钱,现在正在等男人的电话。因为未成年,所以连想打工都没人雇,也只能这样了。平时也是这样边给手机充电边在这里待着。”

“第一次通过'援交’挣钱是中学二年级,是几岁呢?好像是十三四岁吧。” 不仅仅是经济上的贫困,吉吉还几次遭到没有血缘关系的继父性侵。 “我曾从继父那里遭到过性虐待……或许继父也因为失去工作而心情郁闷……刚开始是小学四年级,当时我不清楚他在对我做什么。我真想诅咒儿童时代。” 

年仅十六岁的吉吉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倦意。 “漫画饮茶店、涩谷的……我去过各种店、各种地方……真心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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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的案例还有很多很多,与母亲和妹妹长期住在网吧里的彩香、怀孕后孩子父亲留下一句“请多保重”就走了的纱织、流浪在城市里拖着拉杆箱的”充电少女”们......

阅读此书前,有毒君简直无法想象,在日本这样的发达国家里还存在那么多挣扎在温饱线的女性。在繁华社会背后,那些精致的妆容下,负债累累的疲惫身躯,就是日本女性贫困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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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原本应该是最耀眼的年纪,却在人生起点就被剥夺梦想与希望的女性,虽然一直生活在极度艰苦的环境中 ,却仍然凭借自身的努力勇往直前。抱着总有一天能过上好日子的信念,活下去,才有可能摆脱现有的困境,才有尊严可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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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图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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